郝強低頭,用很:“其實我昨晚……摸了一下你的胸。<冰火#對不起哈。”
小優問:“伸進去了?”
“沒!就隔着毛衣,輕輕,摸了,一小下。”郝強臉如豬肝,聲如細蚊。
小優噘着嘴,卻不見生氣。可是郝強沒看到。
“對不起。”
小優微嗔:“老實交待,你摸的哪一邊兒?”
郝強快速地左右看看,清晨的路邊沒什麼人。他指了指小優的左胸,馬上把手又收回去抓了抓自己的頭,藉以掩飾尷尬。
小優低頭看了一眼,突然小聲問:“手感好不好?”
郝強有些發懵,下意識地說了真話:“我當時太緊張,沒注意。”
小優撲哧一笑,也快速地左右看了看。“爲了表揚你昨晚的君子行徑和剛纔對我誠實,本姑娘決定慷慨一次——讓你摸摸另一邊。”說完甜笑着挺起胸脯,還輕輕拉開外套的前襟。
她的腰身纖細,胸脯渾圓。一拉開衣襟,便引得胸部微微盪漾。只看得郝強立時喉幹氣急,血往上涌,險些一頭栽倒。郝強努力鎮定了半天,用力吞着口水,嘴裡唸叨:“這可真是有好報了!阿行,我感謝你爹!感謝你全家!”郝強顫抖着慢慢伸出一隻手,漸漸靠近可愛女孩兒的胸部。
這可是官方批准的,不摸白不摸。傻b纔不摸呢!哇~,看起來好彈手的樣子。贊啊……
郝強正自淫想,小優卻突然合衣,調頭就跑。她跑得非常快,長髮都飄了起來。邊跑邊撒下銀鈴般的嬌笑聲:“大色鬼~,我騙你的~!來追我啊。追上我就請你吃早餐~!哈哈哈~。”
小優都跑遠了,郝強還伸着那隻落空了的手,僵立原地。半回過神來,怪叫着猛追上去。郝強笑得像花兒一樣,卻追得飛快:“我就想喝奶~!你絕對請得起~!”
“你做夢~!”小優扭頭扮個鬼臉,跑得更快了。
郝強拼上全力追去,大喊着:“那就讓我晚點兒醒~!”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遠方的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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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電腦上看起點官網,應該看得到這首歌的鏈接。我不確定這鏈接是不是真的好用,大家也可以在網上搜一下李曉傑的《朋友的酒》,資源還有很多。可惜起點只允許加酷6的視頻,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畫面的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一邊聽歌,一邊讀這段文字,感受一下唯行當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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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行的外套搭在肩上,呆呆地站在路邊的音像亭前。音箱裡正放着一首他從沒聽過的歌。唯行聽得入迷。
……
人生幾十年
總會有風雨來陪
瀟瀟灑灑赴會
今不醉不歸
往事後不後悔
慢慢去體會
此刻朋友這杯酒最珍貴
……
理想改變了的模樣
也讓我懂得了要珍惜
朋友的肩膀
陽光總會在風雨之後
撒向蒼茫
讓我們擡起頭
學會了堅強
……
他不在意歌者的嗓音,也不在意曲調旋律是否悠揚。卻因爲那歌詞,感受到強烈衝擊。那些詞句,莫明的竟與父親的說話和自己的經歷暗合。聽着聽着,一衆親人朋友,還有曾經的許多過往,都在聯想功能的帶動下,不斷涌現出來,一**衝擊着唯行的腦海。尤其那句“學會了堅強”,更是讓他回想起父親剛走時自己的許多艱難遭遇,猛地心酸起來。但又並不全是心酸,還有幾分感動,幾分振作,幾分昂揚。這種感覺隨着音樂的曲調變換和歌聲抑揚而起伏,越來越強烈。一首不知名的歌曲,竟能把他聽得熱淚滾滾。
難道這就是爸爸說過的藝術?!“她可以是一幅畫,一首歌,一支舞,甚至只是短短的一句話,或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但她能給予人的,卻是靈魂的衝擊、喚醒、昇華。你可以把她視爲靈魂之間的共鳴。人人都離不開……”
唯行抹了一把眼淚在手上。看着手指上的淚水,唯行問自己:這就是靈魂的共鳴嗎?爸爸,我開始有些明白你說的話了。
老闆:“小兄弟,要不要買一張?”
“這叫什麼歌?”
“《朋友的酒》。”
“來一張。”唯行邊掏錢邊喃喃自語:“這是真正的藝術。我喜歡。”
***
zj9的大紅眼掃視着面前的二人,發出清晰的電子音:“更新完成。生成速度比更新前提高4%。”
“很好!”鄭吉大受鼓舞,揮臂大叫。“第二名,有你在,我覺得我能做出第二個李唯行來。”zj9剛剛完成的更新,能使他在行動不受影響的前提下,迅速完成新行動的計劃生成。同時行動成功率還很有保證。
李應龍轉頭就走。“沒我,你一樣能造好他。就是多花點兒時間。我得走了。我那組人該等急了。”
鄭吉追上去:“唉,別急。關於那個形勢分析和快速決策功能,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zj9聞言,一個箭步衝出去,展臂攔在應龍身前。應龍一愣,停下來:“我都說過了,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快最好的法子了。”他嘗試從另一邊繞行。zj9反應迅速地移動身體,完全封死應龍的去路:“爸爸不讓你走!”
應龍嘗試硬衝,卻被zj9一個反勒,用柔韌的球節式雙臂纏緊了胳膊,動彈不得。現在的zj9行動迅速,反應機制也敏捷。人類最快的動作在他眼裡也只能算慢放。
鄭吉大笑:“好孩子,幹得漂亮。正合我意!我只是覺得還有改造的空間。他現在的速度是夠快了。但是形勢判斷方面,還是太過粗糙,有些分不清輕重緩急的感覺。行動過於莽撞。”
應龍掙扎兩下,見無法脫身,略帶無奈地說:“這就要看他選擇的行動目標了。這麼快的反應,哪有時間想那麼細啊?好疼!早叫你給他植入三定律了,你就是不聽。早晚有一天他會幹點兒出格的事兒,給你上足眼藥。喂,再不鬆手,我可要翻臉了。”
鄭吉壞笑:“三定律會拖慢他的反應速度,不划算啊。你翻吧,又不是頭一次了。不等你叫出他的名字,zj9就能捂住你的嘴。”zj9的雙臂纏在應龍,雙手卻微微揚起,時刻準備捂在應龍嘴上。
哪知應龍卻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兒。
鄭吉一愣:“什麼時候改的呼叫方式?”
應龍微笑:“昨晚。”
鄭吉還要再說些什麼,地面卻發出輕微震動,而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這說明有個體重極大的物體正在快速接近中。“小心我的門……”鄭吉的話尚未說完,就已被巨大響聲打斷了。一個流線造型的亮銀色機器人飛身橫撞了進來。鄭吉實驗室的大門又一次報廢了。那機器人一個側手翻緩下前衝之勢,單手撐地,弓步微蹲,穩穩停在了應龍身前。
zj9緊盯着面前那亮銀色機器人,身體一縮,像是受到極大危脅。但卻仍不肯放開應龍。
“我又被綁架了,你看着辦吧。”應龍對那機器人說道。
“交給我~!父親。”低沉的電子音回答。
鄭吉急叫:“鬧着玩兒呢,別來真的!”
“看拳!”亮銀色機器人突然向前猛撲,隔着應龍的身體一拳擊向zj9。
zj9反應敏捷,一扭身,硬是把應龍推向攻來的拳頭。
可惜他扭身的時候,亮銀色機器人卻已收住了拳頭,從應龍另一側肋下穿到了zj9的背後。zj9反應雖快,力氣卻有限,再要拉動應龍的身體轉回來時卻晚了一步。亮銀色機器人單手插進zj9與應龍身體之前,幾個動作流暢作出,不僅反制了zj9的胳膊,還一手抓在了zj9臉上。zj9趕緊鬆開應龍,空出雙臂還擊,試圖掙脫。應龍拍拍衣服,離開。
鄭吉高舉雙臂跑上前來:“唯勇!手下留情啊~!千萬別像上次一樣,修起來好麻煩。”上次他親手捏碎了zj9的大紅眼。
亮銀色機器人低吼:“我有臨戰處置權。他襲擊父親,我有權當場擊斃他。”那聲音裡透着威嚴,卻似乎沒有感情。
已經走到門口的應龍回頭說:“算了,當這是個演習吧。每次都搞那麼亂也不好收拾。”
唯勇聽話地放開zj9。
誰知zj9才一跳開就大喊:“阻礙行動,還擊!”
鄭吉剛拉住了zj9一條手臂,“別”字才喊了一半,卻見zj9另一隻手已經一拳擊出,打在了唯勇頭上。唯勇的頭向後微仰。鄭吉見了有些發慌。
唯勇回頭看看應龍。應龍一捂臉:“他實在太好鬥了。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說罷消失在門口。
唯勇回頭看看zj9。正要發出警告,結果zj9又是一拳打來,再次把唯勇打得腦袋微微後仰。
……
唯勇踩着滿地的碎玻璃,雄糾糾氣昂昂地離開了。
鄭吉正努力拉扯zj9的一條手臂,試圖把他解下來。zj9柔軟的球節形身體,被唯勇扭挽得如同麻花一般。手腳打結身軀反轉地纏系在落地燈的鋼架上。zj9一邊掙扎扭動機體,一邊叫喊:“戰鬥還沒結束!不要走。”大紅眼的紅光爆起。
***
一個頭發微白的老年男子和三個中年人,正端坐在一間小會議室裡,通過牆上的背投收看了剛纔發生的機器人鬥歐鬧劇。
一箇中年人說:“主管,他們兩個已經是本月次實驗室了。總這樣的話,後勤會很辛苦啊。您還是出面管管吧。”
另一箇中年人說:“就是,兩個人明明要好的像基佬一樣,可一不爽了就用機器人鬥毆來解決。這哪是搞科研,分明是搞破壞嘛。他們是不是格鬥遊戲打多了,腦子出問題了。”
最後一箇中年人卻說:“我倒覺得挺好。亂有熱情的。兩個月裡,雙方的機器人已經正面交鋒了5次。每次戰鬥過後,各自的機器人都會相應地作出改進和提高。我正考慮要不要把全的機器人都叫上,組織個大亂鬥什麼的。”說完彈了彈手上的資料,遞給其他人看。
個拍桌大叫:“開什麼玩笑?還嫌基地破壞的不夠嗎?這是在浪費國家的錢。”
一直不說話的主管終於開口了:“以我之見,什麼都不損壞,卻在研究上毫無進展,那才真的是浪費了國家的錢。如果他們非要這樣搞纔能有提高,我倒是不介意偶爾換換門窗。本來軍事機器人就是用於戰鬥,不檢測一下性能,又怎麼知道錢花得值不值呢?”
前兩人聽後默不作聲。最後一個人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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