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下來,背也背會了不少燈迷,或許碰巧這裡的燈迷就與徂徠山的一般無二呢?
女婢點點頭道:“婢知道了。”
完,便留下虞雲荻在人羣中,自已往後臺去了。
虞雲荻擡頭往臺上看,此時臺上正有個女在彈琴,一身白色的衣裳加上流雲髻,嬌好的面容,使整個競技臺顯得很唯美,衆人看得有些癡醉,虞雲荻覺得她彈的曲很好聽,雖然不知是什麼曲,但有種很清幽的感覺。
恰在這時,那女擡起了頭,虞雲荻看清了她的樣,卻原來是老熟人慕容嫣,頓時對這曲沒有什麼興趣了。
好在慕容嫣也談完了這一曲,圍觀者們一陣起鬨,要求再彈一曲。
慕容嫣因着這起鬨心情很不錯,向衆人解釋,“女也很想再爲大家彈一曲,可是今日時機不佳,後面還有福星姑娘未出場呢。這樣吧,若是哪位公真的對女的琴聲感興趣,之後可以來到慕容府一起交流。”
這可是公開邀約,臺下的圍觀者興趣起來,“好!定了!”
慕容嫣心滿意足地走下臺。
虞雲荻聽聞旁邊一人問,“她起慕容府?莫非與宗正將軍有什麼關係?”
另一人答道:“你猜的不錯,這位正是慕容候爺的親妹。”
先前那人道:“呵,原本以爲慕容楓這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山野刁民能夠得到皇上的重視乃是運氣,如今看他這妹,卻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樣,敢情人家也是書香門弟。”
這時,又有一人插嘴道:“會琴棋書畫又如何?咱們上京的貴女,哪一個不是琴棋書畫都精通的?還有所謂的慕容候爺,不過是討了巧勁,駁得皇上的恩寵,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怕時間久了,崩不住了,就被原形畢露,介時一看,不過是顧相府中的下等門客而已。”
虞雲荻往那話的人看一眼,卻是大刀眉,方正臉,在這樣普天同慶的日裡,卻着一身重凱甲。
先前議論的兩人看了這凱甲人一眼,議論的聲音更低了。
“是徐爻,他這麼生氣,只不過是因爲宗正將軍之位本來是他的,卻被後來者慕容楓頂上,因此不服而已,我們不要與他這樣失敗的人浪費口舌。”
“是啊,如今大越太平清明,根本不需要武夫,卻在這裡大聲大氣的嚇唬誰?”
虞雲荻往徐爻看了眼,顯然那兩個人議論之人聲音雖然,他還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卻並不與他們揪着罵,而是冷冷地瞥那兩人一眼,就無所謂地將兩條胳膊抱在胸前,繼續往臺上看去。
衆人翹首以盼的福星姑娘終於上場了,她今日穿着一襲鵝黃色長紗裙,襯出她纖細的身材,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顯出她高貴的氣質,淡淡的妝容,更襯出她的冰雪玉顏,將還沒有完全走到臺下的慕容嫣比了下去。
衆人又是一陣歡呼,“快看啊,是福星姑娘!”
“福星姑娘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不知道今年會表演什麼呢!?”
“聽福星姑娘會跳十六天魔舞,今年會跳這個舞嗎?”
“若真是這樣,可大飽眼福。十六天魔舞可向來只聞其名,不見其舞。”
“正是正是……”
衆人這般一討論,便對十六天魔舞都期待了起來,“請福星姑娘爲我們跳十六天魔舞吧!”
“是啊是啊,福星姑娘,跳十六天魔舞吧!”
關於十六天魔舞的呼聲越來越高。
蔣心月站在臺上,目光便在人羣中掃視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虞雲荻,她微微一笑,道:“想讓我給大家跳十六天魔舞不難,但是得等到我嬴了這場比賽纔好。”
衆人道:“福星姑娘,您的舞跳得好,這裡有誰敢和你比跳舞?”
蔣心月半掩面輕笑起來,“您太誇獎了,不過這位向我挑戰的女,當真還是不會跳舞,她今次要與我比試猜燈迷。”
立刻又有人道:“誰這麼不識趣兒?想猜燈迷,自去看花燈,有數不清的燈迷可猜,卻跑到這臺上奏什麼熱鬧?而且還挑戰福星姑娘,簡直就不自量力!”
“是啊是啊,誰要看猜燈迷啊,太沒有意思了。”
……蔣心月聽到大家的討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道:“猜燈迷也很有趣啊,我就很喜歡,況且今日就有燈迷大師在此,難道大家不想聽些新鮮的燈迷嗎?”
聽了蔣心月的話,圍觀者的興趣似乎又被調起來了,紛紛在,燈迷大師是誰?
又有人問,“那麼,十天六魔舞就不跳了嗎?”
蔣心月道:“這樣吧,若我輸了,我就給大家跳十六天魔舞好不好?”
衆人齊答,“好!太好了!”
蔣心月道:“那麼,請我的對手,獨孤解意姐上臺來吧。”
蔣心月一上臺,是要猜燈迷,獨孤解意便知道自己需要上臺,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她提前自己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以期可以大方、美麗、穩重的上臺,可是在蔣心月向她一指,衆人的目光齊刷刷向她看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並且緊張的不知如何挪步了。
衆目睽睽之下,她可不能灰溜溜的逃了,當下只能硬着頭皮往臺上走去,走到階梯中間的時候甚至滑了一跤,她幾乎狼狽地爬在了臺上面,引得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候不知道誰多嘴了句,“向來這座競技臺上,都是高端的競技項目,比如琴棋書畫這類,今日卻要猜燈迷,大抵也是這位獨孤姑娘並沒有什麼才藝,因此只能猜燈迷,想靠着僥倖贏了福星姑娘。”
衆人一聽也都覺得得很有道理,頻頻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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