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傳晚了一些,晚上九點纔有時間碼字,實在不=書友們原諒!)
當然,對於以上的射擊訓練來說,可能還是最普通的,對於第一中隊的戰士們來說,真正的狙擊訓練往往是非常的艱辛和苦難的。
相對於其他的幾個中隊來說,一中隊的成績是看得到的,但是訓練之殘酷也是難以想像的,勿用置像以上的狙擊射擊訓練其實還是小兒科,甚至只能說得上是剛剛開始,
沒人能知道,汪洋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點子來蹂躪戰士們,沒人知道他爲什麼總能提出那麼多不可想象的要求。
在以後的狙擊射擊訓練中,訓練任務更趨於多樣化,殘酷化,甚至高壓強迫一起上,‘魔鬼’在第一中隊戰士們身上犯下的‘罪行’實在讓人髮指。
打完紅旗測風,讓戰士們都幾乎是成爲直覺性的不會白天黑夜,晴天雨季都能進行精確的點射後,汪洋又開始了新的訓練。
進行精確的瞄準射擊,六米開外,四百米開外,五十米……甚至到了十米之內,戰士們的射擊目標都要精準到一槍可以打中軍刀的刀刃。
那一段時裡,往往有的戰士們甚至在吃飯和睡覺時,都會下意識地一隻眼睛閉上,一隻眼睛睜得老大,出現了讓人恐怖的職業病症。
趴完沼澤,接着有水坑侍候,然後有樹枝,有黃土地,甚至某一天‘魔鬼’還真帶着戰士們跑到了炊事班的豬圈裡進行狙擊隱蔽訓練。
士們身上地皮膚開始發癢。然後很多戰士們身上甚至都出現了皮膚過敏。身上被蚊蟲咬得到處是包。
但卻是這樣‘魔’卻彷彿視而不見。除了讓白豔雪加強治療之外。他冷酷地臉孔在面對戰士們時看不到任何憐憫。以上地訓練無論是晴天還是雨夜。最後一個月裡最少有半天地時間第一中隊地戰士們都要在無條件執行。
‘魔鬼’似存心爲難戰士們他可能會特意找到一片草地。或是沼澤、黃土地……反正不會讓戰士們舒服地地方進行隱蔽訓練。老大地一塊空地了。白豔雪都不知道戰士們可以往那裡去躲。但‘魔鬼’地條件卻是讓戰士們隱他也找不到。
晴天。老大地太陽了‘魔鬼’笑得更歡。他一定會讓戰士們暴露在陽光下找隱蔽點。暴曬你兩個小時再說。
大雨到來。雨水泥沼讓人渾身發抖。但訓練依然殘酷進行‘魔鬼’地原話是在這樣地氣候裡實在太有利於狙擊手進行身形地隱蔽了。所以你們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不要被他找到。
因爲。只要一旦有戰士們沒有達到‘魔鬼’地訓練要求。最後被他給找到了。沒有隱蔽好身形。那麼就一定要加多加兩個小時地訓練。
兩個小時啊,這不是一般的兩個小時道‘魔鬼’要求的狙擊訓練靜守隱蔽點,那就是要兩個小時伏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無論是你的身邊爬過一條毒蛇,還是你身邊突然燃起了驚天烈焰,縱是死你也絕對不能在你的隱蔽點上動彈一下。
勿用置樣的訓練是非人的折磨,幾乎沒有人能夠忍受白豔雪實在不明白一中隊的志願軍戰士們是怎麼支持下來的,就連看的她都不忍心麼更別說投入訓練的戰士們了。
‘魔鬼’絕對沒有任何情面可講,他也不會解釋什麼這三個月的訓練之中,‘魔鬼’的眼裡總是閃動着激動莫名的寒光,臉色總是板得如鐵塊一般不帶任何感情。
如果做不到上述的一切,那怕是其中有一個人沒做到,那麼在‘魔鬼’的眼裡那永遠是不合格,他就會拖整個中隊的後腿,所以戰士們就要被迫加班訓練。
不得不說,這是精神和體力上的雙重高壓,戰士們在‘魔鬼’的這種強制性的壓迫式的訓練中受盡了苦頭,他們甚至感覺到不堪重負,但是‘魔鬼’還是那一句話,如果你想留在一中隊,那麼你就得照他的要求做下去。
忍了,都忍了,那怕是戰士們再不甘心,但是白豔雪常常都看到年輕的戰士們偷偷地抹淚,然後拼命地接受‘魔鬼’的要求,不分晝夜地訓練,在那一段時間裡,白豔雪甚至有聽到戰士們休息的時候有在說,戰士們縱是在夢裡也會狂吼着驚醒。
但是,也不得不說,這種殘酷的訓練終是不能持久的,戰士們一再受傷,然後又一再受到了‘魔鬼’的壓迫,最終還是有人受不住了。
那是在一次的狙擊對戰訓練之中,汪洋讓兩支狙擊小隊在叢林中來回隱蔽,然後找出相對的那一組戰士們的蹤跡,有一個戰士因爲實在是太累了,也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所以當然會意志鬆懈,最終連續三天被‘魔鬼’都在他隱蔽時輕易找到,他竟然被‘魔鬼’勒令淘汰出第一中隊。
進了梟龍特種大隊,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逐出,這無論如何讓這個戰士不能接受,白豔雪非常清楚的記得,這個戰士們非常的不服氣,他說汪洋這樣的做法不對,根本不可能有戰士能堅持到最後的三個月,而且汪洋的訓練方法明顯不是按梟龍特種大隊的訓練大綱進行操練的,他竟然開始扇動起別的戰士跟他一起狀告‘魔鬼’。
別說,還真的有人響應了這個戰士的號召,第一中隊的戰士們和白豔雪最後看到了三個戰士走了出來,他們幾乎都面對着汪洋,然後說接受不了汪洋的這種變態訓練,所以他們不願意在訓練出去了,要麼第一中隊依舊換第五中隊的中隊長鄧卓軍再來訓練他們,要麼他們一起離開第一中隊。
白豔雪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的汪洋只是用目光冷靜地看着他們,聽着他們要離開第一中隊,‘魔鬼’的臉上反而少了很多的怒意,他只是很平淡地說了一句們去告吧!
那三個戰士們
白豔雪記得很清楚,然後還記在了他的記事本上,李平、馬睿!
無,這一切的事件鬧得很大,甚至聽說志司參謀部都知道了應該是這三個戰士裡面有什麼首長也在參謀部裡面,但是還好的就是志司最後的決定還是返到了~龍特種大隊,新部隊當然也會有新的訓練方法和管理方法,所以志司不想插手,一切都交給梟龍特種大隊基地來處理。
正是因爲這一次,雖然剩下的十五名戰士們依然還在按着‘魔鬼’的要求在訓練着是白豔雪第一次看到大隊的裡的大隊長和政委走進了第一中隊訓練的營房區域,看到了‘魔鬼’和他們在一起。
不得不說,白豔雪還真發現了‘魔鬼’和大隊長、政委的關係真的很一般,從他們開口的第一句話說,白豔雪就看到了大隊長高曉東對‘魔鬼’的支持。
“總的來說支持你的訓練方法,所以汪洋你不要有太多的顧忌,關鍵提戰士們的軍體素質都要上去,我們要強調大隊特種的作用!”
高曉東首先對‘鬼’寬解地笑了笑,然後看着他還是有些不解地問道:
“爲什麼這麼拼命地訓練中隊的狙擊射擊?時間太緊了,你不怕影響考覈時的成績嗎?”
沒有人知爲什麼汪洋會這麼麼拼命地操練着一中隊戰士們的狙擊射擊,其實不但連基地裡的官兵們知道連白豔雪也清楚,作爲一個特種戰士,狙擊並不是特種戰士們的唯一,特種強化訓練時射擊考覈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項而已,在任何人看來當一中隊將絕大多數的時間都花在狙擊訓練上時麼他勢必會對其他軍事科目訓練產生不良的影響,但過於殘酷的狙擊訓練引起了士兵的逆反心理高曉東終於有些忍不住地問起汪洋來:
“我教你們狙擊射擊,當然希望你星星之火後可以燎原,但是我可不希望你把別的東西都扔下果擔擱的別的軍事訓練科目,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值嗎?”
“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對我的戰士有信心,我相信就算我每天讓他們抽出一半的時間來進行狙擊訓練,我們也不會在任何一個項目上落後!”
對於汪洋的狂,白豔雪和高曉東不是第一次聽到,白豔雪早已習慣了汪洋的無視,可是她卻不能對這個‘魔鬼’進行無視,她不自覺地跟在大隊長和‘魔鬼’的後面聽着他們的談話。
也許,汪前面說的這些話讓白豔雪有些相信,但高曉東當然會有所懷疑,可是隨後汪洋眼裡閃出一種睿智之光說出的話卻足夠挑起兩人的興趣。
“知道嗎,我只是在進行未雨綢繆的預先軍事強化訓練,我非常的相信,不久的將來,我的戰士們,還有我們整個梟龍特種大隊,都會在我這一個月強制性的狙擊訓練受益,所以我必須要讓他們多一些在戰場上的生存機會和殺敵機會。
汪洋深深地嘆息了一聲,他那雙睿智的目光裡糾織着一種難以言狀的心痛,他突然停了下來,深深地看着高曉東認真的地說道:
“我看到過許多的戰友在我的身邊倒,他們都是老男兒,他們都是我們祖國的英雄,可是一旦想到他們有時的犧牲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會涌起難以抑制的心痛,所以我不會允許也不願意讓這些戰士都走向那樣的一天,現在我可能會對他們嚴厲一點,對他們狠一點,就算讓他們全部都恨我也無所謂,但是隻要有一天他們能在日後的戰鬥中保住性命,我就算受再多的責難,也無所謂。”
第一次,默默地跟在兩人的後面,白豔雪突然會覺得心裡一種震動,‘魔鬼’似乎並不是她想像的那樣無情殘酷,在他無情殘酷的面目下或者真的有着偉大的情感在萌動着。
“我堅持我的第一中隊一定要變成一支強大的狙擊強軍,這是爲了戰鬥勝利的需要。再相信我一次吧,走了的就讓他們離開吧,不能在烈火中蛻化成功,就讓他們淘汰吧,我寧願讓他們恨我一輩子,也不願意再次看着他們倒在我的眼前!”
‘魔鬼’如此地說道,他的語氣的沉重和凝重的表情,讓高曉東、杜心華和白豔雪聽着微微動容。
“爲什麼你一定要堅持,你中隊的戰士們都要成爲像你一樣的精銳狙擊手呢?”
杜心華和高曉東對望了了一眼,也許他們非常清楚汪洋,也知道他絕不會因爲個人喜*所以強行給戰士們加壓,但對於汪洋的這種偏執,他們還是有一定的惑,杜心華相信汪洋,但她依舊要對自己的工作負責,她鄭重地向汪洋問着。
“理由真的很簡單,從我們進行的鐵原阻擊戰後,從我們開始對現有的陣地進行堅固的防禦後,我軍這幾個月以來的戰鬥幾乎都是在防禦戰中渡過的,我相信我們都不能否認,日後我們的戰鬥非常可能都是以防禦作戰爲主。”
白豔雪驚訝地看着‘魔鬼’,她第一次聽到‘魔鬼’向別人透露出他進行艱苦卓絕強化訓練的原因,說出的話無卻非常的讓人深思。
“我們祖國的領袖毛主席最近指示我們要進行‘敲牛皮糖’似的戰術進行戰鬥,就是要求我們有效的保護自己,然後再有目的地,有針對性地消滅敵人,打有把握的殲滅戰,大兵團或者大部隊的指揮作戰,我可能顧忌不到,也管不到,但是我卻知道在陣地防禦戰之中,最有效能消滅敵人保存自己的方法就是狙擊作戰,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日後我們和敵人的陣地防禦戰中,狙擊作戰和反狙擊作戰會成爲敵我雙方戰鬥的主要手段,所以我覺得非常有必要未雨綢繆!”
這一刻,汪洋麪色平靜,眼裡閃動着睿智之光侃侃而談,而杜心華和高曉東卻不禁霍然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