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醒了之後,似乎,那個大嬸的行爲總是讓人有着不住地聯想,比如,爲什麼她會一個人處在這個月光谷中,比如,爲什麼她會懂得醫術?比如,爲什麼她救了他們,卻分明很厭惡地想要趕他們走。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太奇怪了。先前的時候是因爲蘇雲流天的原因,纔會使花想衣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一些問題,等到此刻停歇下的時候,原來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
那個婦人進了後院,手中拿着一個碗,一邊把碗中的東西撒了大半在院中種植的不明的花草間,然後滿意地把碗裡剩下的東西放進自己的嘴裡,饒有興趣地咀嚼着。
小妞看着遠處,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幽靜,很適合隱居呢。要是風流蘇清醒着的話,也應該會喜歡這個地方吧。
怪婦很突然地轉身,倒是把花想衣嚇了一大跳。
“你要不要一起吃!”
怪婦端着手中僅剩的一點殘料,遞到了花想衣的面前,口吻之間,不是詢問,倒像是一種陳述。
花想衣湊了湊身子,似乎,紅彤彤地掩着,細細碎碎。
“這個東西怎麼這麼像是白天的時候,大嬸你在風流蘇身上割下的……”
壞相依懷疑地再次看了一眼,越看越是像。
乾乾的血跡,帶着膿黃。
“鬼都知道這個東西是了。”說話間,怪婦拿了手中的一個一小塊,有如零嘴一般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快吃快吃!吃完睡覺!”
暈眩之感,纏繞在花想衣的周圍,所有的樹木,包括怪婦的身影都在倒退着。
不大不小的震動,凸起。
那個怪婦又是往着嘴裡送了一塊皮肉,然後很不屑地道,“真是沒有,這麼就倒了。”
“啊!”
花想衣驚醒的時候,天早就已經量了。也許應該說是,日上三竿。
花想衣直起身子,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真實。要是真實的話,明明記得自己已經倒下去了的,爲什麼醒來的時候是好好地躺在牀上的呢?而眼前的老婦再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把她揹回來的人。可是,如果是夢的話,爲什麼可以把夢中的情景記得這麼清楚呢?除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到這張硬硬地牀板之上。
咦?再看看旁邊,分明還睡着昏迷着的蘇雲流天,難道昨天晚上,就這樣跟着他躺了一夜嗎?她突然開始慶幸,還好這個男人受了重傷,不然,還不知道要對她做些什麼呢。
從她條件反射一般的跳下牀時候開始,她便已經在心裡嘀咕了。還好蘇雲流天沒有醒,不然看到自己這麼投懷送抱,還指不定會笑成什麼樣呢。
明明自從昨天她甦醒了以後,她就已經央求着怪婦把蘇雲流天搬到了自己所躺着的那張牀上,而自己呢,早就已經打算好在廳裡的凳子上趴一夜便好了。可是,爲什麼自己還會睡在這張牀上,睡在蘇雲流天的隔壁呢?
“醒了的話,就去看一眼那個一直吵嚷着的廢人!沒見過可以睡得這麼死的女人。”
花想衣嚇了一大跳,什麼時候,那個怪婦已經站在了離她的不遠處,炸一下說着陰沉的話。
什麼?蘇雲流天要醒了嗎?他已經吵嚷很久了嗎?爲什麼她一點都沒有聽到呢?怪婦的話,前半句是說蘇雲流天的,而後半句,卻指的是花想衣。她哪裡顧得許多,只是她真的是睡得太死了嗎,怎麼連蘇雲流天的聲音一點都沒有聽到呢?
她看着蘇雲流天,身上的燒似乎還沒有退,儘管已經蓋了三牀的被子,卻已經依次被他全踹到了地上。
可惡的蘇雲流天,也不知道到底在搞些什麼,明明是她辛辛苦苦才求來的被子,卻還是被他毫不留情的踹到地上。花想衣只好把三牀厚重的被子又重新搬到了他的身上,堆成了高高的一座小山丘。
這一次,風流蘇,你要是再敢亂動一分試試。
摸着他依舊是冰冷的額頭,花想衣祈求地看着身後不知道在搗鼓着些什麼的怪婦。
“去洗澡,不過水是冷的。”
“什麼?”這個怪婦要不知道是怎麼了,大中午的要她洗澡,洗澡也就算了,居然還讓她洗冷水澡。
“我要開始給這個東西治療了,你要是不洗澡的話,這兒髒,怎麼幫忙?”那個怪婦頓了頓,準備着一個小藥瓶,和一些藥草,還有一些大小不同的刀片。細細尖尖,粗粗寬寬,似乎都已經齊全了。
“要麼還是算了,你直接來幫忙好了,反正這個東西感染也不關我的事情。”怪婦依舊麼有任何表情的說着,但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花想衣都覺得,這個怪婦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難道,是隱居世外的高人?
恩恩,高人都有怪癖。對什麼都有着極高的要求,高人也。
“我去我去!”
花想衣想着昨天那個怪婦說過的話,今天的這次治療是最重要的一次,也是關鍵的一步,要是成功了的話,蘇雲流天便可以醒來,要是失敗或者延誤的話,那麼他便是回天乏術。
水真的是有些涼,還好沒有徹骨的寒冷。只是飄灑在身上的時候,清涼之後,帶着絲絲的溫暖之感,好奇怪的感覺,明明這個水似乎不帶一點的熱度,而坐在這個水盆之中久了,卻愈發覺得溫暖了。
好睏啊,大概是昨晚的夢做得太過於激烈,所以纔會這麼累。
居然在洗澡的時候上下眼皮也會打架嗎?
花想衣勉強地振奮着精神,這個澡盆,每一處的水流,溢在身上的時候,每一處都是暖流,緩緩地在激發着渾身所有的穴道。
舒適的感覺,就像是在水明山莊之中,好好地洗了個澡一番。
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要是能飽飽地就這樣眯上這麼一小會的話,那就更加好了。
困,是真的困了。
“咦,大嬸,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着了。”
花想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渾渾噩噩從澡盆之中出來,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的時候,怪婦披着身前的亂髮,已經在蘇雲流天的後背之上塗抹了厚厚地一層膏藥,屎黃色,黏黏糊糊的,真的不知道哪些東西的材料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她又睡着了嗎?又睡了很久了嗎?蘇雲流天死死地趴在那裡,後背已經完全變成了屎黃色,她剛起支撐起倦怠的身子,卻發現,全身痠痛得無力。
“你幹什麼?”
怪婦此時已經爬上了牀,這個身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身子的重量,突然又加重了,她只是覺得自己的胸口,已經沒有任何的空隙,壓得讓人窒息。
怪婦挑着眉毛,這麼近的距離,花想衣這纔看清了她的面容,很乾淨的臉,沒有絲毫的皺紋。
一直以來,她只是看到怪婦的穿着打扮,也沒有真正看到她的臉,自然而然地以爲他是個中年婦女,但是,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覺而已。
“爲什麼是這樣?”花想衣奮力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卻發現不能推開分毫,就好像自己所有的力量被禁錮了一般,使不上任何的勁道。
“你……你……你在我的身上下了什麼藥。”
“你才發現嗎?誒。”怪婦終於露出了一對邪魅一般的笑容,摸着自己的胸部,然後在花想衣的身上用力地*了幾番,“哼,你的胸沒我的大。”
這個聲音?爲什麼這個聲音完全變了呢?
“我本來就是一個男人而已。只是太溫柔了而已。”怪婦撕扯着花想衣的衣服,很努力地在她的身上攫取些什麼東西。
從她的香頸,到她的胸部,再到她的下體,每一寸肌膚都被那雙手盡情地撫摸着。
暖日,高照。
光鮮傾灑在花想衣的身上,純白的肌膚間,多出了許多的紅印記,不規則的散佈着。
“你想幹什麼?”怪婦戒備地扯着她的下巴,讓她不能動彈半分。
花想衣在口中艱難的吐着字,“我就是死也不會看着你對我做什麼的。”
怪婦大笑着,“所以你想咬舌自盡麼?真是個蠢姑娘啊。”他稍稍地停頓着,卻是整個人都是騎在她的身上。而花想衣早就以及你給衣不遮體,所有的曲線,裸露在外。
“你要是死的話,我就不救他!你看着他死好了,我也不會爲難你,馬上起來,然後送你們離開。這個條件夠優厚吧?還有啊,我不叫大嬸,本公子的名字叫做溺死,好聽麼?”
花想衣掙扎了幾下,要是她帶走蘇雲流天的話,他就必死無疑了。
陽光很溫暖,她仰着頭,看着窗外的風景,後院不知名的花草依舊在繁盛地生長着。“求你,救他!”
“哈哈,”溺死猥瑣地奸笑着,在她的雙乳之上,細細地品嚐着一股香味,一股只屬於花想衣的味道。這個,被水明界傳說了這麼久的美女,居然得到她的人是自己。
“這樣就對了,我的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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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雨,沐沐錯了。
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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