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恩主賜吾七星劍,九練成鋼拾成刀,數陣白馬大將軍,一時齊下斬邪魔,鑑察人間並地獄,城隍社稷呈山河,吾今敕劍劍有靈,靈氣光芒同日月,尊者扶劍斬妖魔,令出急行,吾奉九天玄女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只見老道舌戰春雷,手中利劍反手一撩,說來奇怪,那撲來的惡獸宛如自己撞向了老道的木劍一般。
同時,老頭兩手掐寅,五指藏甲順着劍身抹過,與此輕喝道:“呔!”
倏忽之間,我感覺老道那木劍之上雷光閃爍,但是眨眼之間卻是消失無蹤,與此同時,只聽那黑雲之中傳來一陣哀鳴,黑雲頓時化爲虛無。
“這麼容易被滅了?”我不敢相信的望着老頭,“師父,他們有這麼弱嗎?”
老道卻是沒有回答我,此刻臉色卻是慘白一片。
“師父,你沒事吧?”我怯懦的問道。
“沒事,只不過是被那妖物反噬而已。”老道此刻神情凝重的看着眼前被困的其餘妖物,滿臉珍重之色。
就在這是,那老祭司卻是從遠處拄着柺杖站起,嘶聲道:“你們這些外來者,褻瀆諸神,將會付出血的代價”
“哈哈哈哈……”
他笑的淒厲,笑着笑着,渾身上下便燒起沖天火焰,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將他吞沒,而他卻是一把抓起花生。而那火焰卻是夾着那老頭瞬間騰空而起,向着後山而去,瞬間卻是消失在了天際。
“師父?花生,花生,花生被那老頭抓走了?”我不由急道。
“哎!”老道輕嘆一聲,我卻是能夠感受到老道無奈,心中卻是越來越陰霾,那可是火焰呀?這是什麼奇怪的異術?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這種術法?
而那周圍的衆人見那祭祀升空乍然消失,不由跪伏在地,不停地朝着那祭祀消失的方向跪拜,嘴中不停地呢喃着什麼,但是我們卻是絲毫聽不懂。
“師父,這些人說的啥意思?”我不由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是祈禱之類的吧,不過那老傢伙,會說我漢話,卻也奇了。”
此刻,只留下,一個如同地獄般的荒落部落,一羣彷徨的人羣。
與此同時,從人羣之中走出一個老人,絕望的喊着什麼,與此同時,人羣卻是洶涌的向着部落最後面衝去。
“師父,咱們現在怎麼辦?”看着洶涌而去的人羣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既然把這些玩意封印了,咱們便跟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老頭輕咳了幾下,然後收起那件法器,我便跟着老頭向着村落之後快速而去。
越往後面,人羣卻也是越來越多,包括哪些裸露着身體的女人,也抱着小孩,向着後面快速的聚攏着。
不過那些人似乎根本無視我倆的存在,只是迅速的向前跑去,嘴裡更是嘰裡咕嚕的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越往後走,我們卻是發現,原來在後面依山傍水,卻是有另一座巨大的祭壇,而這祭壇便是在這村落之後的大山腰上。
之後,我們卻是被迫停住了腳步,倒不是我們不想淺見,而是被守在山腳的幾個魁梧大漢攔住了,瞧他們油亮油亮的皮膚,隨便一個出來手中拿着我可以當石頭子兒扔。
看來此地祭壇,着實不簡單,老頭輕聲說道,因爲,守在此處的魁梧漢子少說也要二十多人,或遠或近的站在通往山腰的道路上。
“師父,此地怎麼又有一座祭壇呀?”
“你問我我問誰?”老頭沒好氣的哼道。
說實話,我們確實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纔好,你說語言不通,除了能聽到別人嘰裡咕嚕的說着,啥意思是半點都聽不來。
不過與此同時,我看到老道的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着不遠處。
我不由好奇,也順着他的眼神望去,他孃的,許多裸着的娘們卻是向着我們圍了過來。
只見這些女的都是清一色的打扮,除了一頭青絲披在肩頭,其餘沒有了任何裝飾,不僅如此,就是整個上身,都,都是一絲不掛,身體僅在腰部,繫了尺許長的獸皮。微黑的健康肌膚,偷着女性飽滿而有彈性的肌膚,一最原始的方式呈現在了我們面前。
即便是純潔如我,也被這一幕看的目瞪口呆,何況見色起義的老道之輩,我想此刻肯定是在猛勁的吞口水。
“師父,好看嗎?”我輕聲問道。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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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巧兒她娘還好看嗎?”我竊笑的問道。
“你個賊小子,說什麼呢?”只見老道漲紅着個臉,怒視着我。
不過只是看了一眼,眼神又被勾過去了。
“哎,道門不幸呀!”我嘀咕道。
話說那圍過來的許多女人,卻是絲毫沒再老道火辣辣的眼神之下倉皇失措,而是互相嬉笑着,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而且此刻細細看去,發現這些女人身上卻是畫滿各種圖騰,有游龍,有豔麗的鳥,即便是那雙乳之上,也被畫着各式各樣的圖案。
“真美!”老道吧唧着嘴嘆道。
“師父,哪兒美了?”
“你個小崽子,讓你師父好好欣賞會這美景行不?”老道怒吼着。
“咱們現在的任務是救花生,救了花生,你就在這兒安家我也絕對沒意見。”我不由不屑的說道。
“他孃的,你個小王八蛋,說什麼話呢,你師父我是那樣的人嗎?”老道斜眼瞪着我。
“那可說不定。”心中儘管這樣說,但是還是忍住衝出嘴的衝動。
“師父,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那老傢伙消失了,帶着花生卻是不知道去了哪兒,而且是朝着這個方向,說不定是這些人變着戲法耍咱們呢,要不咱們衝上去,咋樣?”我不由用我的聰明才智出謀劃策。
“你看看那些守山的人,你覺得咱倆能衝出去幾步?”老道白眼着說道。
“那咱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不由急道。
“還說不準花生在不在山上,咱們絕不能衝動行事。”
我倆就站在原地,進退兩難,更是被一羣裸露的娘們指點着,我那個渾身不自在,真想找個牆縫兒鑽進去,不過看老道的樣子,卻是似乎很享受一般,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個不亦樂乎。
而我也發現,這些人根本沒有走開的樣子,卻是嘻嘻哈哈笑的那叫個燦爛,嫵媚,而且其中有的女的盯着老道擠眉弄眼的,我看着老道暈乎乎的樣子,不由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老道憤然的轉身看着我,問我想幹嘛?我說師父,正事要緊,你忘了以前告訴我,色字頭上一把刀嗎?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喝聲從那山上傳來,浩浩蕩蕩,雄渾之極,周圍圍觀的女人頓時在安靜了下來。
“師父,你看!”
我和老頭向着山上望去,只見從那山上一大羣人簇擁着一個花甲之歲的老頭走了下來。
剛纔那一聲大喝,赫然是那老頭髮出的。
而那皺紋喧鬧的女子紛紛向那老人行禮,與此同似乎紛紛地頭,由此可見,這老頭的地位絕對不低。
待的這老頭走到近前,我仔細看了一番,只見這老頭身材蠻高,比老頭都要高出半個腦袋,雖然滿頭白髮,但是臉上卻是一點皺紋都沒見,一雙眼睛更是炯炯有神,此刻卻是皺着眉頭打量着我倆。
隨後,那老者卻是用半生不熟的漢話說道:“剛纔我聽族人說,你們封印了覓食的天神,可有此事?”
“天神?”老頭哈哈笑了起來,“你說那些鬼玩意是天神?”
眼前的老者會說漢話,總算是交流問題解決了,我不由拍拍胸膛,不過聽着他說剛纔那些玩意是天神,心裡也是納悶。
那老頭卻是眉頭一皺,明顯不悅,然後上上下下細細再次打量了我們一番,“你們可是中原之人?”
我不由奇怪的望着老頭,不過老頭卻是抱拳說道,“不錯,我們乃是中原人士。只是你們那祭祀綁架了我一弟子,我纔來到貴處。”
“恩?”老人皺着眉頭走了一圈,才說道,“你們剛纔也是看到了,祭祀爲了族人,已經焚燒祭天了。”
“師父?”我不由緊張的看着老頭,如果果真如眼前老人所說焚燒祭天了,那花生還有活命嗎?
不過與此同時,那老人確實看了我倆一眼,沉吟片刻說道:“我族聖女只是讓我來問你等是否是中土人士,既然是,那你們跟我走吧!”
“聖女?師父,這什麼鬼地方?”看着前面率先走去的老人,我低聲問老道。
“我哪知道!”老道邊說邊跟着那老頭而去,我也只好快速的跟在其後,不過老道確實也夠我師父的,臨走之時,還不忘回頭深情的瞥一眼,哎,我的悲哀呀!
到了祭壇,老人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說讓我們等一番,他去通報一番。
而我也趁着這會兒,向着四周看了一番,只見整塊祭壇就好像是從這山腰剖開的一般,腳下更是宛如一大塊石頭,兩根巨大的石柱,高高的樹立在邊沿,柱子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石鼎,兩邊插着數十根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