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自己喜歡的男人都誘惑不了,真是悲哀啊。
可是他既然不喜歡他,那麼他剛纔爲什麼要那樣對她,難道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個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嗎?
沈敏正專心致志的替白蓮花整理衣服,儘量不讓自己想到不該想的地方去,突然間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到他的手背上,他一愣,愕然望向上方的女子。
她居然哭了,那個柔美倔強的女子,跟着他一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卻都沒有落淚,可此刻她竟然哭了,到底是誰傷了她的心。
傅恆義緊握着雙拳,到底是誰竟然弄哭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發誓定要給那人一個顏色瞧瞧。
“我恨你!,我恨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什麼?白蓮花的一句話將他從天堂打入地獄,他原以爲她是喜歡他的,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從她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
“爲什麼?”短短的三個字,卻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傅恆義泛紅着雙眼,緊緊地盯着她,似乎她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便會將她剝皮抽筋,吞吃入腹。
白蓮花望着他僵硬的面龐,因爲生氣而微微泛紅的皮膚,還有那若有如無的氣息,心中更是一陣疼痛,她喜歡的人是如此的優秀可是他喜歡的人卻不是她。
“你明明不喜歡我,爲什麼還要那樣做?”說完她就後悔了,將頭埋得低低的。
這不應該是好女孩問的。
她這樣問了,只怕他今後又要看低她幾分吧。
可她還是說了出來,縱使死也要死個明白,好歹不要讓她有死灰復燃的的機會,因爲她真的無法抵擋住他的魅力。
不喜歡她?這話從何說起。
“我”還未說出第二個字便被人堵住了。
“這位公子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好好說,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王大壯怒道,他方纔從外面進來,一眼看見的便是這位公子兇殘的將那位姑娘壓在牆上,而那位姑娘哭得悽悽慘慘,忍不住令人垂憐。
“幹你何事!”傅恆義此時本就火冒三丈,哪能讓人干擾。
“公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逼迫女子做那等下……”
“哎,大俠你大人有大量,我,我錯了。”
王大壯原本還想再說幾句的,可是傅恆義的劍已經架到脖子上,便立即跪地求饒。
呵,他還以爲他是什麼英雄好漢呢,原來也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孬種。
“滾。”
“是是是,小的這就告退。”
王大壯灰頭土臉的出了房間,就見劉氏和趙翠花神色怪異的望着他。
他那張黑臉瞬間漲紅,立即嚷嚷道:“看什麼看啊,沒見過男人呀。”
也不知道她們在這偷聽了多久,一想到自己方纔那狼狽模樣很有可能被她們知曉,王大壯心中就止不住的煩悶,便一個人獨自出了門。
趙翠花有些擔心,“娘,大壯現在出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縱使她不喜歡王大壯這個男人,可是她名義上已經成了王大壯的媳婦了,這輩子都沒了翻身的機會,只能跟着他一心一意的過日子了。
因此她不得不關心他,畢竟家裡沒了男人幾乎是活不下去的,就像她娘一樣。
“他能有什麼事,那麼大一個人。”劉氏白了她一眼,對於這個貌美的兒媳婦她也是不滿意的。
畢竟之前做過雞,一身的騷味。
趙翠花囁嚅了出一陣恐慌感。
“哦,那這怎麼辦啊?”就連王大壯都被那位公子趕出來,那她們還要不要進去,萬一觸了貴人的眉頭怎麼辦?
劉氏也發愁啊,之前見那位公子省得白白淨淨的,溫文爾雅,以爲很好說話,誰知道一發脾氣竟然如此兇狠,腳下的步子變得有些躊躇了。
思索再三,開口道:“咱們把東西擱下就走吧,將那位公子吩咐的事情完成之後,想來不會惹公子生氣的。”
婆媳倆將熱水和飯菜小心的放在門口前,劉氏清了清嗓子,“公子,熱水和飯菜都在門外,你們慢慢用,碗筷明天早上老婆子會來收拾的,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嗯,知道了。”傅恆義淡淡的應了一聲。
聽着那清冷的嗓音,劉氏最後一分幻想也被打破,原本她還打算進去給那姑娘清洗傷口時,順點東西出來,畢竟他們穿戴不俗,隨便一樣東西都能夠他們用上幾年。
聽着外面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傅恆義這纔將目光有重新轉向白蓮花,“你剛纔想說什麼?”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她能說什麼,說我喜歡你,求求你也喜歡我?那樣的話她還說不出來。
傅恆義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他此刻非常不喜歡她這樣什麼都不說的樣子,一副完全拒絕•冷冰冰的樣子。
傅恆義並沒有說話,轉過身出門將飯菜和熱水都端進來,把飯菜遞到了白蓮花手上,依然是他一貫清冷的口音,“你先吃飯,我替你清洗傷口。”
白蓮花乖乖的接了過來,她已經習慣了不去反抗他的話。
這樣不好,她得改,不過這一次就讓她最後貪戀他的溫暖吧。
見她還是端起了碗吃了起來,傅恆義鬆了一口氣,她還肯接受他對她的照顧就好,這便能夠說明她的心中還是有他的。
傅恆義拿起了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洗器傷口,雖然外面看着猙獰,但裡面卻已經長出新肉了,只要等待傷口癒合就好。
只是她的鞋子已經被磨破了,因此一雙玉足沾染上了不少灰塵,他捧起她的雙腳,細細地擦拭。
“你別這樣,這樣不好。”
白蓮花輕聲的反對,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舉止是多麼的曖昧嗎?
“那你說要怎樣纔好?”傅恆義不答反問道,蹲在地上深情的凝望着白蓮花。
深邃的美顏,高挺的鼻樑,還有那性感的薄脣,無一不在誘惑着她。
“我,我也不知道,總之你不要在讓我誤會了。”
白蓮花被他逼得無奈了,便捂着臉飛快的說出自己的祈求,真的她已經不再對他抱有奢望了,只是暫時還不能抵抗他的魅力。
“誤會?”傅恆義輕笑了兩聲,便將水盆移到一邊,整個身子都湊了上去。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喜歡我嗎?”
他,他一直都知道,可是爲什麼從來都不說,就一直在看她的笑話吧,覺得她那樣傻乎乎的是不是很好笑?
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最後落到地上破碎,就如同她那顆已經班級破碎得四分五裂的心了。
“你怎麼一言不合就哭啊,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就想
一朵在沙漠中頑強生長的玫瑰花…哎哎哎,你要是再哭的話,你就不是我喜歡的那個姑娘了。”
以前不是這樣?那她以前在他眼中是怎樣的啊,該不是他受不了她的眼淚故意編造的吧?
嗚嗚嗚
喜歡?她沒有聽錯吧,他居然說他喜歡自己,這是真的嗎?不會是爲了哄她的吧?
“你,你,剛剛…說的什麼?”哭得太厲害了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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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恆義見她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心下不由得很是得意,“既然你沒聽見那就算了吧。”
哼,他纔不要再說了,那樣肉麻的話絕對不可能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
嗚嗚嗚,她就知道他是騙人的,他出身高貴又怎會看上出身低賤的自己呢,於是哭得越發傷心了,眼淚猶如那決了堤的洪水,怎麼都堵不住。
傅恆義心裡那叫一個後悔死了,早知道她是這樣一個愛哭鬼,絕對不會去招惹她,可如今已經招惹了,貌似心裡也放不下了,他又怎麼捨得繼續讓她哭啊。
“我說你哭個什麼勁啊,不就是沒聽見嘛,那我就再說一遍就是啦。”
白蓮花刷的一下酒擡起頭了,頂着兩隻哭紅了的兔子眼,可憐兮兮的望着他,似乎他不說下一刻她就會死的模樣。
傅恆義忍不住在心中問天問地,他喜歡上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堅強勇敢的姑娘,怎麼和他在一起後就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白花了?
這就是傅公子見識短淺了吧,這世上再是獨立堅強的女子在自己的心上人的面前永遠都只會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希望被對方捧在手心上守候着,嬌寵着。
"你怎麼不說了啊?“白蓮花見傅恆義久久不說話,小聲的催促。
傅恆義的嘴角抽了抽,得,這姑娘又變成了勇猛的漢子啦,竟然要求人家表白,他真的不想再說一次啊,可是看那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似乎他不說就會再次下起人工雨來,心中竟慌了一下。
傅恆義啊,傅恆義,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不就是說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姑娘罷,瞧把你給慫的。
快給我振作點,記住你是一個男子漢!
心下一橫,傅恆義張開了那張性感的紅脣。
“蓮花,我喜歡你,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你了。’
似乎有了第一句的開始,後面的也不是很難了,他的熱情如同洪水一般,來的又急又快,他將自己這些日子的情思統統宣泄了出來。
“自從我在昭陽殿見到你,我就被你清新脫俗的氣質所吸引,後來經過接觸,我漸漸瞭解到你是一個心地善良•聰穎敏慧的姑娘,還有你對王爺的忠心耿耿,都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底,我對你已經是情根深種了。”
“你呢?”傅恆義目光灼灼。
她當然是早就喜歡上他了,也是第一面便已經情根深種,他高大威武,熱情俊朗,出身良好,敬重女人,從不輕視她,她的一顆芳心早就撲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他害她吃了這麼多苦,可不能就這樣答應了他,她也要好好調教他一番。
“我喜歡過你。”
喜歡過?什麼叫喜歡過,喜歡就是喜歡,哪有什麼過不過啊?
傅恆義簡直想將刀逼到她的脖子上,逼迫她說出喜歡他的話,可是他不想那樣做,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