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外,阿瑜沒想到自己只是想來探望一番,竟然看到了如此激情的一幕,只是她看了這和諧運動不知會不會長針眼啊。
想到德妃的牢房就在方丞相和誠郡王中間,當着自己兒子和父親做這種事一定很刺激吧。
阿瑜覺得自己真是壞透了,只是德妃既然都敢做,那她爲什麼她連看看都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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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酣戰過後,德妃和慕容盛都略顯疲憊,互相靠在一起喘息。
“怎麼樣,我的體力是不是比起以前來是不是更好了?”
慕容盛漫不經心的撥弄着德妃的髮絲,這女人的身子還真的跟着髮絲一樣柔韌呢,簡直是令他愛不釋手。
“嗯你還說,真是討厭,人家都求着你不要了,你還不放過人家。”德妃嬌嗔道,一臉的紅暈,眼波迷離,倒像是在故意勾引公慕容盛似的。
果然慕容盛剛剛纔消停的小兄弟便又有了擡頭的趨勢,他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一會兒纔將那股慾望再次平息下去。
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況且來日方長嘛。
德妃驕傲的看到慕容盛強行壓制自己的慾望的樣子,這個男人她愛過恨過,曾經想過要長相廝守,也想過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可到最後,她還是需要藉助他的力量幫她走出困境。
再次睜開雙眼,眼神一片清亮,哪還有半分之前的樣子,看到他這麼快就恢復過來德妃心中還是一鈍。
這個男人啊,哪怕她已經不再愛他了,可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將男人迷住呢?
“我們的兒子呢?”
慕容盛有點怨恨面前這個女人了,都是她勾引他,不然他就可以早點和兒子相認了。
她就說他怎麼會主動找上門來,要知道這幾年她若是不主動找他,他便不會和他聯繫,原來是收到了兒子的信息啊。
兒子是她當年冒着生命危險才留
下來的,如今他就想這樣把他帶走嗎?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啊,兒子如今可是她手中的一張王牌啊。
這麼多年他從不告知她關於他的事情,但這並意味着她就什麼都不知道。
慕容盛啊,看來這都是報應,這麼多年來你擁有無數的女人,可就是沒有一人能爲你生下一個可以繼承祖宗家業的兒子。
當年你狠心拋棄我們母子倆時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啊,如今不也一樣要來求着我和兒子回去嗎?恐怕當初你也沒想到吧。
“兒子?虧你還知道兒子,那你方纔怎的不可知一下呢?”
德妃就是想磨磨他的性子,故意轉移話題。
慕容盛眼裡閃過一絲不悅,這女人真是不識好歹,莫非她以爲自己是個什麼角色?不過在沒得到兒子的具體消息前,還是要哄着她。
“那還不心肝兒你太迷人了。”
慕容盛笑着就要再次吻上來。
德妃心中厭惡他,之前不過是爲了取信於他,再加上許久未能得到滿足,在情慾的控制下才不得已和他做了那種事,如今神智清楚的她怎的還會再順了他的意?
瞧着德妃不露痕跡的躲過去,慕容盛心中涌起一股子怒氣,不過她越是這樣,他反而對她更是感興趣。
“好了,心肝兒就不要再折磨我了,快告訴我,我們的兒子在哪裡。”
德妃也不敢再過放肆,輕輕撩撥一下就行了,若是過火了的話,說不定只會適得其反,到時候連哭的地都沒。
“喏,就在旁邊的那件牢房裡。”
德妃指的誠郡王,語氣極爲淡漠,若不是看着他和他極爲相似的眉眼,他幾乎不能相信這是一個母親對自己兒子的態度。
德妃對於誠郡王的感情十分複雜,不是像對方尋那樣的仇恨,也不是對待慕容盛那樣的幽怨。
對於誠郡王,自己的大兒子,德妃覺得她應該疼愛他,他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讓她成爲了一個母親,這是一個女人一生最爲光榮•最偉大的事業。
可是他的身份卻是不能見光的,他也同樣代表着德妃那段不堪回首的青春,他更是自己屈辱的象徵
。
因此德妃對誠郡王的態度永遠都是若即若離•不遠不近的。
令人納悶的是德妃對自己的女兒阿寶就是完全是另一種態度了,同樣是她和慕容盛的孩子,那真真是寵溺得不行不行的。
也許是是因爲阿寶只是一個女兒,她才五歲,還不懂得自己父親與母親的不堪,不會在知曉自己的身世後嘲笑她。
也可能是因爲阿寶從小就養在南楚,相聚甚少,所以距離產生美。
德妃自己也說不清楚。
而此時躺在隔壁牢房的誠郡王並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妹妹,更不知道她是那樣的合母親的心意。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十分難受,在慕容盛尖銳的目光探測下,只覺得自己如同被架在火堆上熾烤一般,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慕容盛雙眼緊緊地盯着誠郡王,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細細的將他打量了一番,好似在確認他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看到腿上流出的藍色血液時,慕容盛纔將自己的目光收回去,這確實就是他的孩子,只有南楚慕容家才享有這樣的血脈。
藍色血液是天神的眼淚,擁有藍色血液的人是天神的寵兒。
這是南楚流傳了數百年的傳說。
“你該相信了吧,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啊?”
德妃瞧見他打量了半天就是不說話,不會是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不滿意吧,若真是那樣的話,那她的計劃不就泡湯了。想到這兒,德妃不禁狠狠地剜了一眼誠郡王。
慕容盛也看見了德妃那一眼,他一直很疑惑德妃對誠郡王的態度,不過他也不是愛多事的人,既然她不願意說,那也沒必要問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原本他還擔心兒子和德妃相處太久了,會不會過分信任她,對以後不便,現在看來他完全是想多了。
其實慕容盛對誠郡王並不十分滿意,有勇無謀,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心氣浮躁,在他看來這些詞用在誠郡王身上都在合適不過了。
不過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孩子本來就這麼笨,而是因爲教導不夠纔會顯得如此愚笨。
看來以後他少不了費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