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陛下,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荷香哭叫道,慎刑司從前或許還有人不清楚那是什麼地方,可是自從昭興長公主處置了夏公公後,這宮裡的人誰還不清楚慎刑司的大名啊,宮中最爲可怕的存在了,比宗人府的地牢還恐怖。
她向來是跟在珍妃後面,雖然珍妃常常打罵他們,可做的都是端茶送水•捏肩捶腿這樣的輕鬆活計,誰能忍受得了慎刑司那樣的地方啊。
“朕已經給了你機會的,只要你說這裡發生了什麼,就可以不去慎刑司了。”
荷香低下頭思索一番,如果不說出真相的話,皇上立馬就會把她送到慎刑司去,可她要是說了的話,珍妃娘娘是絕對不會饒過她的,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倒不如把珍妃供出來,到時候還能有一個和她做伴的了。
“皇上,奴婢願意說,奴婢知道這發生了什麼。”
想明白了的荷香立即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說道最後只是將頭扣在地上,根本不敢擡起來,就怕看見了珍妃那要吃了她的眼神。
“原來愛妃有喜了啊,怎麼不告訴朕?朕正打算大肆晉封六宮的呢,畢竟高位已經出現了不少空缺,愛妃你想要個什麼位份呢?嗯。”
承恩帝似乎沒有聽到孩子已經沒了的話,竟一個勁的追問珍妃,想要給她提位。
珍妃簡直被這個驚喜炸壞了,承恩帝不但沒有疑心,反倒要給她升位份,若不是怕呂太后阻止,她還真想應了承恩帝就選皇后就挺好的,但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矜持一些的。
“皇上,能夠爲您誕育皇兒是臣妾的福分,豈能用位份來玷污這件神聖的事情呢?不過臣妾也想給自己的皇兒一個好的出身,畢竟母親都是想把自己最好的給自己的孩子嘛,臣妾覺得是應該提一提位份的。”
珍妃倚在承恩帝的懷裡不勝嬌羞。
“那愛妃覺得那個位份好呢?”
“臣妾不敢忝居高位,不如淑妃這個位份可好。”
“愛妃想得倒是挺美的,可惜你怎麼就流產了?”
“可惜你懷的是孽種。”
“可惜了威遠侯一家了。”
承恩帝站起身來,臉上帶着捉摸不定的笑容
,說出來的話卻叫珍妃渾身發寒。
“陛下,原來您都知道了?”珍妃只覺得眼前一片黑影。
“朕真是替威遠侯悲哀,一世英雄,怎麼就生了你和你哥哥兩個孽障呢,你說你們是不是威遠侯前世的仇人啊,今生追過來討債啊。”
“呵呵……”
承恩帝帶着笑聲愉快的離開了玉清宮,只留下魂不守舍的珍妃。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後宮妃嬪明氏珍妃,淫亂後宮,令皇室蒙羞,罪不可恕,特賞賜鴆酒一杯。”
洪正義吊着嗓子把聖旨唸完了,上前道:“明氏,接旨吧。”
“本宮的父親和母親如何了,還有本宮的哥哥怎麼樣了?”
洪正義將酒杯裝滿,恭敬的遞給珍妃,一臉笑得真誠無比:“娘娘這是陛下給您的賞賜,還請想用吧。”
“胡說八道。”
珍妃廣袖一揮便將酒杯打翻了,怒氣衝衝的問道:“你個閹人快告訴本宮,本宮的哥哥怎麼樣了?”
洪正義拍了拍不小心濺在衣服上的酒漬,笑眯眯道:“明氏,你還以爲自己是以前那個寵冠六宮的珍妃娘娘啊,想跟本公公打聽消息總得付出一點代價吧。”
“果然是閹人。”
珍妃蔑視的看了一眼洪正義,將手上的鐲子和頭上的簪子統統取了下來一股腦的塞到洪正義的手中,“現在可以告訴本宮,本宮家人的情況了吧。”
“嘻嘻,娘娘將這金銀之物給咱家,是瞧不起咱家呢,老實說,奴家的寶貝多得是呢,對您這些東西還真是一點都不稀罕呢。”
“那你想要什麼?”
珍妃臉上還是不好看,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日子真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走到哪裡哪裡都是想要討好巴結的人,哪裡會想到自己如今要對這死太監低聲下氣的。
洪正義不懷好意的將珍妃上下打量了一番,色兮兮地說道:“娘娘身上不是還有寶貝嗎,怎的不捨得呢。”
“本宮身上還有什麼東西呢,罷了,只要你告訴本宮本宮家人的消息,不管什麼東西只要你看得上只管取了去。
“好勒,這可是娘娘您自個說的,到時候可別後悔啊。”
洪正義
眉頭一挑,憑着直覺珍妃覺得接下來的事情會超出心中的預想。
果不其然,洪正義接下來的行爲完全是打破了一個太監的禁忌。
洪正義俯下身子輕吻珍妃纖細的頸部和肩膀,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身後,將她揚起兩隻大白兔送上前,洪正義低頭舔舐•吸允她豐滿的**,分開她的雙腿用巨大的玉棒試探着往裡面送。
“你放開本宮,你個閹人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你就不怕陛下殺了你嗎?”
珍妃大聲叫嚷着,洪正義的興致卻是越來越高。
“都說孕期中的女人性慾旺盛,今日一試果真如此呢。”
“你無恥,啊,你,你,無恥”
“陛下,陛下。”
“你就別喊了,在陛下的心中,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啊,嗯啊……”
洪正義趁着珍妃意亂情迷間,將懷中的玉瓶拿了出來,放到她的花園深處,竟然接了一小瓶玉液。
“娘娘,你來聞聞,這可是人間極品啊。”
待珍妃看清他手中拿的何物時,頓時羞憤欲死,“你個變態。”
“呵呵,難道娘娘不知道咱家就是一個變態呢。”
“快告訴本宮家人的下落。”
“你都這幅下場了,還有閒心操心別人?”
珍妃睜着一雙大眼睛恨恨的盯着洪正義。
洪正義得了寶貝心情頗好,“罷了,咱家今日得了寶貝,心情還不錯,就讓我這個閹人來告訴你吧。”
“老侯爺當場接到聖旨就被氣死了,威遠侯府上的男人們都被淨了身子送到各家勳貴府上了,至於女眷嘛,都充作了軍妓,就像你剛剛在我的身下那樣。”
“不,不會的,皇上不會這樣狠心的。”
珍妃心中極其惶恐,都是她害了威遠侯府,若不是她的貪心怎會將威遠侯府送到地獄裡去。
洪正義繼續好心道:“娘娘其實這也不全是您的錯,畢竟您還有個比你還要出色的哥哥呢,當年在京郊的那件事居然敢把屎盆子扣在皇上頭上去,你說你們家是不是到頭了。”
……
一杯鴆酒,使得玉清宮永遠的沉寂了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