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永遠都帶着讓人躲避不開的溫暖和朝夕,沐浴在陽光之下,溫暖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洛錦年的腳步有些淡漠,踩在陽光之下,目光流轉之間,帶着幾分說不出來的妖嬈和美麗,有些慘白的臉頰上有着莫名的淡漠,眼眸反射着陽光的味道,恍惚之中像是凡間的仙女,心潮澎湃。
“小姐,你真美。”一直站在洛錦年身後的月牙兒,手中拿着一把小小的木梳,輕巧的將洛錦年的頭髮盤出來一個妖嬈的“流雲鬢”,目光流轉之間,帶着些許說不出來的羨慕。
眼前的女孩兒明明只是十幾歲的年紀,但是卻帶着讓人心潮澎湃的妖嬈,明明青澀的很,但是那股子青澀和妖嬈緊緊地繞在一起,一眼看過去讓人移不開目光,手中的長髮飄揚,月牙兒望着眼前這個恍惚之中像是仙女一樣兒的女孩兒,月牙兒不由自主的輕聲的感慨着。
洛錦年的眼眸裡似乎猛然打上了些許情緒,纖長的手指縈繞着自己手中的三千髮絲,目光落到鏡子之中的自己的身上,那張足夠清秀的臉頰上有着可以見到的疲憊和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倦怠。
“美麼?”
粉嫩的脣角盪漾開一抹弧度,洛錦年的眼眸裡有着深深的感情在飄蕩,恍惚之中才回過神來,眼底裡有着一片淡淡的諷刺醞釀開來。
美又有什麼用?她寧可不要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長的美又怎樣?組後不還是導致了自己的姐妹們傷成那副樣子?長的美又怎樣?脖頸上不還是烙印了這個“沈”字?嘴角又一抹足夠妖嬈的笑醞釀開來,一笑傾人城。
一直站在洛錦年身後的月牙兒有着些許迷茫,目光只是落在眼前的洛錦年的身上,一雙眼眸裡倒映着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由自主地被這樣的場景吸引,輕聲說道:“小姐怎麼會不美呢?小姐若是不美,王爺怎麼會喜歡呢?”
一句話,幾乎要將洛錦年的心臟對穿。
她若是不美,王爺怎麼會喜歡呢?
到底還是一副禍水的皮囊啊!
洛錦年的嘴角扯了一抹笑,纖長的手指劃過粉嫩的臉頰,想着,如果一簪子刺下去,說不定,就什麼都沒有了。
每日生活咋這個寬大的牢籠裡,她簡直都要忘了外面自由的生活是什麼樣子了,從昨天回來,她就渾渾噩噩的躺在牀上睡着了,一直到今天早上,被月牙兒準時的叫起來,清晨的陽光很美好,可是卻無法讓她安穩下來,就算是睡夢這種,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火熱的索求和無法掩蓋的慾望,她深深的抖,軒昂要多比,卻無從躲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還能躲到哪裡去呢?
身後的月牙兒手上的動作越發放慢了,低着頭,就能見到洛錦年脖子上一個小小的“沈”字,莫名的就有些許心疼起來這個女孩兒,明明只是個孩子,卻必須承受這些,那個“沈”字就算是很小,卻是那樣的引人注目,總是讓人一眼就能看過去,白嫩的皮膚上有着一抹足夠霸道的模樣,她在給洛錦年換衣服的時候,夜間到了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痕跡,很多,很重,讓人看上一眼好像就明白這個嬌嫩的女孩兒早就有所歸屬,很想是首王的風格,也確實是王的風格。
“小姐,王說,今日要帶你去年王府,小姐可要小心,在外面,惹了什麼,可不是好兆頭,而且,王爺要進宮,沒辦法和小姐一起去。”淡淡的聲音傳來,身後的月牙兒的動作一如既往的輕巧,只是眉宇之中打上了邪惡許說不出來的擔憂:“小姐,今日要是去王府之中,可莫要衝突了。”
不放心的囑咐,月牙兒輕巧的將洛錦年從鏡子前面拉起來,帶着洛錦年輕輕地轉了一圈,眼眸之中帶着幾分可以看得見的豔羨:“小姐,你可真美。”
沒錯,鏡子裡面反映出來的女孩兒,明明只有十六歲的模樣,卻是去年各國傾城,禍國殃民,這看上一眼,就明白有着妲己的姿色。
“我的姐姐,是不是在年王府?”月牙兒站在鏡子前安眠,目光有些遊離的羅咋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加上,確實不由自主的轉頭對着身後的月牙兒問道,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姐姐了,自從在皇宮出來之後,渾渾噩噩的過了這麼多天,心裡不知道壓抑了多少思念和疑問!而且,昨天剛剛見到了自己那些青樓的姐妹們,自然而然,腦海裡都是姐姐的去處和所有的疑問,琥珀色的眼眸裡有着些許猶豫流轉,洛錦年年莫名的就有些許心虛,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單獨面對姐姐,又一想到近日來的所有的問題和困惑,以及自己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可以找到一個人傾訴,洛錦年的心臟就有些掩蓋不住的興奮。
“沒錯,今天,就可以見到了。”一陣低沉的聲音,一個高大的影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而來,遮蓋住她身上的所有陽光。
月牙兒原本還是笑意嫣然的模樣,眼見着沈安的到來,一張俏臉慘白,卻還是艱難的地下身子,雙手舉着手中的托盤,有着些許顫音的說道:“王爺吉祥——”
洛錦年年的身子猛然的僵掉了一秒鐘,她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來的,只是那個人影撞進她的視線的一秒鐘,就讓她的想你條件阿蘇怎樣都不想繼續看,可是他就在身後,甚至那熾熱的氣息已經能夠鋪天蓋地而來,洛錦年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苦澀的微笑,到底,還是根本逃避不了的,對麼?
沈安的手掌從身後擡起來,繞過洛錦年的雙臂,將她結結實實的固定砸自己的懷抱裡,懷裡的美好軟的讓他心動,可是怎樣都不想昂鬆開,她的美彷彿與生俱來帶着高貴和優雅,只是站雜那裡,卻又讓所有人都爲之仰望的姿態,甚至都未曾巧笑嫣然,卻讓他怎樣都轉不開眼,他怎麼捨得,怎麼捨得讓她走?
“下去。”有些沙啞的聲音,能夠明顯感覺到男人喉頭之間醞釀開的慾望,懷中的女孩兒被他抱的更緊,任憑她有些西奧西奧的掙扎,卻怎樣都不肯鬆開手。
月牙兒有些慌亂的收起地上的東西,似乎是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場景,可是卻不敢咋看,只是咬着牙迅速跑了出去,還不忘記隨手關上房間的門。
身後的男人眼眸之中帶着顯而易見的慾望和掠奪的模樣,看上一眼就有讓人想要躲開的侵略性,可是偏偏那雙手將她所有的反抗的制止在襁褓之中,她甚至都能感覺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高大的身影籠罩着她嬌嫩的身軀,讓人連躲開都沒有能力。他的手拉着她的身子,洛錦年身子僵硬的彷彿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擡起手就想要掙扎,卻被他的話給硬生生的阻擋了動作。
“我的小野貓兒,難道忘了麼?你說過的,要討好我。”低沉沙啞的聲音,魅惑慵懶的男人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直接抵在一邊的窗戶上,身後是有些冰冷的窗戶,洛錦年下意識的排斥,停止了脊樑減少觸碰,一擡眼眸,卻正對上他略帶着眼前的男人有幾分深邃的眼眸,他的氣息彷彿都可以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她有些排斥的去躲開,卻被他再一次捏住下巴,硬生生地扳回來。
洛錦年有些小小的驚呼一聲,可是那雙眼眸在對上他的臉頰的時候,卻又變的冰冷淡漠,就算是眼底還可以見到些許掩蓋不住的慌亂,可是那雙眼眸裡最多的卻是不相干的淡漠和些許可以見得到的排斥。
“我的小野貓兒,難道你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得主人求饒麼?”懷裡的女孩兒就連清晰這種好像昂都帶i着排斥他的冷漠,沈安的目光有着些許薄涼,還帶着壓抑的憤怒,可是偏偏懷裡的小人兒甜美的讓他怎樣都移不開眼睛,擡起頭就想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好好疼愛,寬大的手掌扶着她的腰肢,漸漸的用力。
洛錦年的目光有着一瞬間的動搖,卻又再一次恢復平靜,這幾天來的腥風血雨和跌宕起伏早就讓她明白,抉擇自己的命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男人,纖長的手掌輕巧的攬過些許髮絲,洛錦年的目光甚至都帶着些許落寞:“這種問題,你該問問你自己吧?我說我不想去,我就可以不去麼?我說我想去,你就可以同意了?或者,你覺得,我想幹什麼,我就能幹什麼了?”
明明這是個柔軟的小女孩兒,說出來的話好像也蠻溫和,可是偏偏像是一朵帶了刺的玫瑰,他想要觸碰那份美麗,就一定要被扎的遍體鱗傷鮮血淋漓。
有一些笑容瀰漫在深邃的眼眸之間,他將她整個人都抱在自己的懷裡輕輕的揉,像是哄着一個稀世珍寶一樣,捏住她嬌嫩的臉頰,聲線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淡然和寵溺:“我的小野貓兒,你知道,什麼是“蝕骨毒”麼?”
足夠低沉的聲音,在洛錦年的耳畔有着些許迴音,只是三個字,卻帶給洛錦年一些說不出來的冷意,足夠讓她渾身發寒。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