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思考着什麼,只是僵持着身子,怎麼都動不了。
腦海裡有一點念頭瘋狂的旋轉着,想着,若是自己現在出去會怎樣?若是一會兒鬧開了又會怎樣?
心臟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此時,胃部也開始微微抽搐。
像是抗議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好好吃飯,而今天更是勞累的要命一樣,整個身子都要散架了,胃裡更是一陣火燒火燎的痛苦,只是洛錦年咬着牙,不想發出一點聲音。
腹部裡的疼痛越發拙劣起來,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洛錦年咬着牙,想着,自己果然是有一點進步了,這要是放在一起,恐怕早就疼得滿地打滾了。
現在,大概是有一點抵抗力了麼?
想着,卻不有的嘲諷的笑了笑,眼前那一雙腳已經停下來了,不知道在趕着什麼,洛錦年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眼前有些模糊,乾脆,洛錦年靠在桌腿上聽着。
雅姬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點燃了一對蠟燭,很精緻的蠟燭,有一點悠然的香味的感覺,讓人聞着莫名的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只是那種花香淡的要命,只是在第一秒有一點感覺,隨機便銷聲匿跡下去,像是轉瞬之間就沒了味道。
點燃了那蠟燭,雅姬勾了一抹顛倒衆生的笑,這蠟燭可是她從少數逆族帶來的爲數不多的法寶,標準的合歡散,而且是少數逆族的鼻祖造出來的,現在少數逆族裡面也不剩多少了,雅姬想着,悄然的將那蠟油弄得更多一些,不由得得意起來。
她就不相信了,都這樣了,難道還搞不定這個沈安?
想着,她悠然的笑起來,隨意的拿起來一杯酒,步履優雅的向着沈安走過去,心裡想着,若是能在這個丫頭面前上演一下活春宮,說不定可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若是真的就這麼跟了軒轅寒雪走了的話,那可是她的大功一件呢。
“王爺,要來喝一杯酒麼?這可是交杯酒,你還沒和雅姬喝呢。”像是撒嬌像是抱怨,雅姬從遠處走來,一舉一動之中,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場,果然是天之嬌女。
沈安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其實沈安一直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只是平時對着洛錦年笑的有些多了,讓人們以爲,沈安是一個很愛笑的王爺,以爲沈安是一個還算得上是隨和的王爺。
但是,只有跟了沈安身邊的人,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惡魔。
沈安像是不賞臉,可是雅姬卻是絲毫都不動容,像是一丁點都不害怕一樣,將那一杯酒遙遙的遞給沈安,悠然的調笑:“怎麼?王爺都娶了雅姬了,現在還不給雅姬一點交代麼?一杯酒而已,都不肯給雅姬賞臉?”
沈安皺眉,本是想要拒絕,可是想着,她畢竟還掛着一個名義上的王妃,最終,這杯酒還是被他接過來,一飲而盡。
雅姬笑的越*光燦爛了,這杯酒是配套那媚藥而來,她就不信,這樣都拿不下這個沈安!
想着,雅姬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隨意的飲下去,心裡帶着幾分舒暢,她也不敢就這樣赤膊上陣,若是不喝點藥,她可保不住自己到時候受不受得住。
想着,她就姿態慵懶的對着沈安靠過去,像是明白沈安不想動作一樣,她自顧自的解開自己的長裙,紅色的長裙落在地上,白嫩得小腿盪漾着春色,洛錦年從桌布下面看過去,只覺得一片糜爛。
深吸一口氣,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不去想,這些事情,讓她的胃裡越發的痛苦起來。
像是一個沒撐住,洛錦年有些狼狽的趴在地上,地面有些冰冷,卻好象能帶給洛錦年一點溫暖一樣,她靠着靠着就不想起來了,大概是想要就這樣倒在地上,永遠都不爬起來。
只是胸腔裡的痛苦和沸騰卻依舊瀰漫在身邊,沒有離開的痕跡,洛錦年感受着這種痛苦,卻只能強忍着,咬着下脣,耳朵大概是因爲疼痛而有些耳鳴,洛錦年聽不清楚她們說什麼,只是能夠看到,桌布之外的世界。
妖嬈的女子已經褪去衣衫,目光慵懶的站在沈安的面前,全然不忌諱把自己完全暴露出來,站在沈安的面前,儼然就是一副嫵媚女郎的樣子。
沈安不曾動作,就算是雅姬酮體恆生,他也只是淡淡的看,安王府的女人多了去了,從頭派到尾,比她身材好的女人多了去了,他什麼風浪沒見過?
只是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個女孩兒的模樣,青澀柔美的要命,他想着,徒然就開始有一點慾望,只是猛然就心驚的反應過來,一雙眼眸徒然帶上了幾分銳利,直直的落到那女子的身上!
“你給本王下了藥?”慵懶深邃的聲音,落到地上像是都能帶起來一圈塵土,沈安銳利的目光看相雅姬,也不管雅姬是不是沒穿衣服,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只是一點助興的東西罷了,難道王爺不喜歡麼?”雅姬想着,後知後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果然,這沈城,還是不太瞭解少數逆族的東西,雅姬悠然的走到他的身邊,直接向沈安的懷裡靠去,酥,胸半露的女人,目光灼灼之中,帶着一點勢在必得。
“本王說過,你若是覺得飢渴,沈城裡得男人,都可以爲你效勞。”隨手推開雅姬,目光不在雅姬的身上留戀,沈安站起身來,那模樣,居然就是要這樣離開!
“王爺!你要做什麼?”有些驚訝於沈安的動作,雅姬撲到牀上撲了個空,看着沈安一副不爲之所動的模樣,雅姬心裡暗暗詫異,莫非是自己下錯了藥?
“本王可以去給你找幾個男人,讓你好好享受一番。”皺眉,沈安的姿態越發冷酷起來,像是滿腦子都是那個青澀柔媚的影子,他已經容不下任何一點多餘的心思了。
“王爺!今日是我們的大婚之日!”雅姬心裡一驚,眼睜睜的看着沈安就要這麼離去了,也就顧不上什麼所謂的矜持了,反正她們少數逆族,可很少有這麼一說!
沈安的步伐被阻擋住,一絲不掛的女子,目光灼灼的站在門口,阻擋了他的去路。
“讓開。”冷哼,沈安不曾說什麼別的,只是那種不耐煩,卻能完美的表現出來。
“王爺,莫不是想要找安然妹妹麼?只是今日,實在是不符合規矩,不如,明日,臣妾和安然妹妹一起伺候王爺可好?”
如此羞人的話,可是雅姬卻說的暢快淋漓,勾引一樣的走向沈安,一絲不掛的女人,展現了一種野性的美麗。
而身處桌子之下的洛錦年卻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她蜷縮成一團,纖細的身子滾成一團,嬌嫩的耳朵裡,卻有一點紅色的液體開始流出來。
那是血。
雅姬阻擋了沈安的去路,在媚藥的作用下,沈安也有一些呼吸急促。
雅姬的眼眸落到了沈安的身上,心裡越發竊喜起來,今天就算沈安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
“砰——讓開,你們都給本宮讓開!”一聲尖銳的聲音,卻恰在此時響起。
帶着一點焦急的味道,石安然猛地一腳“嘭”的踹開了大門,滿是冷傲的衝進來,卻正對上屋子裡面這樣衣服曖昧不清的畫面。
女子半是赤,裸的身子裸露在空氣中,沈安面帶忍耐之色,而自己,恰好站在門口,將所有視線都吸引過來。
準確地說,是屋子裡面的視線。
“你!石安然,你給本宮滾出去!”雅姬一轉頭,就看到石安然衝到了門口,猛然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雅姬猛地一聲尖叫,迅速裹了一層單薄的衣裳,卻也足夠她遮蓋住自己的身子。
沈安模樣冷酷,一眼冷冽的落到石安然的身上,卻好象是不想多看什麼一樣,冷冷的轉過視線。
“哼,本宮要去哪裡,恐怕還不是你管得着的!”一聲冷冷的嘲笑,石安然銳利的目光落到雅姬的身上,一直都沒有去看對面的沈安,好像,石安然從一開始,就不是爲了沈安而來的。
“到時你,你把錦年給本宮交出來!”一聲冷喝,石安然從腰間抽出鞭子來,遙遙的對着雅姬挽了一個鞭花兒,帶着十足的殺氣騰騰,像是一句不合,就會衝上去將雅姬大卸八塊一般。
石安然是剛剛發現洛錦年不在了的,畢竟她是個側妃,今天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府邸裡,等着明天早上去給自己的丈夫敬茶。
可是她等不想下去,滿腦子都是那個青澀柔美的女孩兒,偷偷摸摸的跑出去,在哦院子裡找了好久,卻都沒找到那個女孩兒。
一直到了後來,她跑到了那些女人堆裡,才聽到說,洛錦年被雅姬自己單獨流下來了。
以聽到這話,石安然就焦躁得要命,也忽略了沈安可能會在這裡的事實,直接就橫刀立馬的衝過來。
畢竟,石安然很怕,那個女孩兒在雅姬的手裡糟了毒手。
想着,石安然手中的鞭子越發凌厲了一些,甚至還催生了一些內力,將那鞭子上的倒刺硬生生的逼出來,那鞭子是她的寶貝,倒刺若是落到皮膚上,就算不是重傷,也是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