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瘋狂的疼痛壓抑着她的所有念頭!
一股焦灼的氣息滿滿的瀰漫開來,沈安的目光帶着幾分說不出來的冷冽,手中的炭火巧妙地避開了脖子上重要的穴位和大動脈,像是要宣告什麼一樣狠狠的落在了那個鮮血淋漓的咬痕上,火紅一片的皮膚和眼前這個癱軟在地上的小人兒似乎還在告訴自己,剛纔這裡到底發生了何等殘忍的事。
深邃的眼眸落在不知死活的洛錦年的身上,有着一點點溫柔的模樣漸漸的醞釀開來,像是看着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可是他手中的炭火卻繼續散發着灼燒的味道,在洛錦年年纖細的脖子上不停地散發着幾乎要將人抽筋扒皮的熱度!
在他的眼前劇烈的痙攣,洛錦年試圖躲開,可是他抓得似錦,只能被迫的昂起頭顱,像是一個絕望的天鵝一樣,妖嬈的身子匯聚塵歸後一點生機,然後,泯滅在黑夜之中。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滿足的繞了一圈最終落到了那張精緻小巧的臉上,經這些沒得臉上勾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喜歡將她所有的情緒和所有的反抗全都掌握到手心裡,就算只是一點小小的情緒的變動也不允許在逃理他的控制之中,眼前的女孩兒疼得幾乎痙攣,三千髮絲隨着她抖動的頻率輕巧的滑落到了地上,後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繭,卻因爲她劇烈的掙扎而漸漸的龜裂滲出點點血跡。
嬌小的女孩兒癱軟在地上宛若是一個絕望的百靈,昂起頭顱卻怎樣都唱不出來婉轉的歌曲,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甚至可以察覺的到她的身體每一點劇烈的顫抖,還有那驕傲不屈的靈魂正在一點點的顫抖的離去,他像是受了什麼蠱惑一樣,低下頭,淺淺的細碎的吻順着她的脖頸滑落到後背,點點的血腥在他的脣舌之中盪漾開來,血腥的讓他忍不住吞噬!
手裡的焦炭不知道什麼時候扔到了一邊,懷裡的女孩兒明明已經氣若游絲,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索取,忍不住想要得到。
洛錦年滿腦子都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苦,眼前的男人溫柔的吻順着她的身體幾乎要吻遍了她的全身,壓抑不住的恐懼在顫抖,心臟裡有着一種衝動在叫囂。
“乖我的小野貓兒,不疼了,不疼了——”將她小小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懷裡,幾乎將全世界的女人都爲之瘋狂的溫柔宣泄而出,還有那幾乎要讓人心動的安撫和魅惑人心的微笑,只一眼顛倒衆生的模樣,寬大的手掌很輕巧的拍着洛錦年的臀部,很溫和的安慰帶着最原始的溫和,明明讓人很是窩心的動作,可是卻讓洛錦年的心臟不停的抽搐。
“住手——”
喉嚨裡有着小小的哽咽,洛錦年能夠察覺到他遊走於她的身上的手帶着怎樣的慾望和迷戀,他的吻遊走於她的身上,可是她卻何等畏懼他的觸碰!她的後背火燒火燎的疼,顯然是前段時間燒傷的傷口在作祟,纖細的脖子像是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洛錦年甚至不敢太收取碰,生怕自己摸了一下,卻碰到了一片血肉模糊鮮血淋漓,脣齒之間有着最原始的抗拒和女孩兒柔弱的反抗,洛錦年咬着牙,忍着眼眶裡翻滾的眼淚,艱難的拒絕出聲。
“你住手,放開我,我不要!”
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樣肆無忌憚的順着臉頰滑落下來,洛錦年偏這頭不停的嗚咽着怎樣都停不下來,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招商淚水四溢,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什麼樣的大場面,如果不是這幾天的噩夢她簡直都不敢去想自己的身上會發生這種事情!絕望如同是一個逃不出去的牢籠,將她所有的掙扎都緊緊的束縛住根本逃不出去!
懷裡的女孩兒突如其來的柔軟,沈安的目光帶着幾分莫名的血腥和滿足,手上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溫柔,沒有剛纔那種幾乎要將人吞吃入腹的狠辣和薄涼。
“乖野貓兒,別反抗我——”深邃的目光彷彿就在自己的眼前,洛錦年只需要一擡頭就能見到他那張顛倒衆生的臉,只需要一眼就讓人心都酥掉了,可是偏偏,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卻讓她所有的怒火和薄涼全都從心臟裡冒出來,女孩兒骨子裡最尖銳的利刺不求保護自己,只求兩敗俱傷。
“安王爺,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就是個挑樑小丑麼?我姐姐拿了你的東西,你不去找她反而跑過來找我,名正言順的說着什麼“要我來償還”,可是她明明就在那裡你爲什麼不要?下不去手還是覺得讓我來抵罪更好?我只是一個叫不出來名字的人而已,你要是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把我這條賤命收回去,何必在我身上烙下你的烙印,難道你不覺得我這卑賤的身子配不上你嗎?”
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悄然的滴落到地面上,小巧的下巴諷刺一樣的高高的擡起來,粉嫩的脖頸上那烙印的痕跡還隱隱散發着些許烤焦的味道,洛錦年的眼眸裡帶着最深沉的悽慘和痛苦,小小的身子不停地再抖,目光卻尖銳的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進沈安的心臟裡:“你不是喜歡我姐姐麼?你不是心甘情願的被她偷走你的東西嗎?你現在跟我有什麼好說的?你折磨我心裡就會高興了嗎?你有本事,你去和年王去搶我姐姐啊!在我的身上烙下烙印算什麼本事,有能耐你去烙我姐姐啊!”
沈安的眼眸猛然帶上了幾分說不出來的狠辣,眼前的小野貓兒就像是一個被人踹了一腳之後扎毛了的樣子,明明只是一個軟到了極點的小丫頭,可是偏偏滿身傲骨渾身是刺兒的站在他的面前,可是他一擡頭,卻正見到她淚眼朦朧無比倔強的模樣,有着一種最本能的摧毀的慾望在蔓延。
沈安棱骨分明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猛地掐上了她的下巴,洛錦年脖子上的傷口瞬間被撕的生疼,艱難得擡起頭被迫和他對視,可是那雙眼眸這種卻有着最深沉的倔強在翻滾。
“小野貓兒,放心,我對你的懲罰還沒完呢,既然這麼想看看你的姐姐是什麼下場的話,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就在她的面前,一舉一動甚至都帶着說不出來的妖嬈和倦怠,可是偏偏那雙眼眸這種卻有着最冷漠的殘暴,看上一眼就讓人莫名的心寒。
洛錦年躲不開他殘暴的手指,纖細嬌小的身子被他控制住,艱難的扭頭,想要偏離他的視線,卻被他大力的揪住下巴,猛地攔住腰肢橫抱起來。
“啊——!”洛錦年小小的尖叫一聲,卻見着他抱着她向打點上的座位上走去,四周的四個大火爐依舊噼裡啪啦的燒着,甚至還帶着些許詭異的味道,沈安對着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男僕打了個手勢,那男僕心領神會的退了下去,只是在轉身的那一秒,目光有些可憐的看了一眼瑟縮在沈安懷裡的洛錦年。
洛錦年莫名的就打了一個寒顫,不是因爲眼前的這個男僕憐憫的眼神,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預感。
“沈安,你,你要幹什麼!我姐姐,我姐姐不在這裡!”咬着牙,洛錦年的臉色蒼白的可怕,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擡起頭,正巧能見到他俊美絕倫的臉龐,上面甚至還帶着一抹顛倒衆生的微笑,只是看的洛錦年雙腿發軟。
四周的視線有些昏暗,兩個人坐在大殿最上方,下面的四個火爐盡職盡責的燃燒着,將四周的大殿照的張牙舞爪,好象隨時都會撲過來一般,那個男僕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身後還跟着八個模樣異常恭敬的人,那八個人都低着頭,一聲不吭的向前走,分別是四個人手裡擡着一個箱子,八個人手裡擡着四個箱子,走在前面的四個人的手裡擡着一個非常大的箱子,準確的說,上面是一個罩着白布的箱子,很大,大的讓洛錦年心慌得很,那四個人滿頭大汗,但是也不敢吭聲,手上青筋都爆出來,艱難的擡着那個箱子前進。
而跟在後面的四個人擡得箱子也很大,只不過看起來稍微輕鬆一些,這八個渾身都是肌肉的漢子顯然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這個箱子擡過來。
兩個籠子以一種特別緊湊的方式靠在一起,好想他們之間本來就是這樣緊密相連的一樣,只是兩塊白布把他們遮蓋的相當嚴密,洛錦年年只能見到一點鋼鐵一樣的底座,卻見不到籠子裡面有什麼存在的東西。
洛錦年一張俏臉蒼白得很,目光緊緊地盯着眼前這個擡過來的箱子,卻不敢說話,一絲絲說不出來的恐懼和一種不好的預感像是絲線一樣,纏繞在她的心頭怎樣都逃不出去。
沈安的目光終於從那寬大的牢籠之上收了回來,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帶着一片溫柔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