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南一雙劍眉緊皺,握着自己那帶血的手,冷冷問她:“你這是怎麼了?”
“我,”葉玉笙不禁懊惱起自己的莽撞來,那麼大一壺玫瑰酒,竟是被她喝完了,可怎麼不會醉呢?
“我沒事!”她道,慌忙轉身,便要逃走。
“站住!”他喝道。
她便直直立在了那裡。
他竟是從她身後拖住她的手,又是一拽,她復又跌進他的胸堂裡,他微笑起來,一雙丹鳳眼裡全是笑意,她被他拽着,掙脫不掉,一張臉掙得通紅,他微笑着,竟是緩緩湊到她的面前,要來吻她的嘴脣。她嚇得呆了,擡手一掌便朝他的臉上拍了過來,他眼裡的笑意更甚了,竟是看也不看的,伸出一隻手只輕輕一彈,彈在她的腕間,她手一麻,便沒了力氣。整個身子還在他的撐控中,不得已,她只得又擡另一隻手,又要想來打他,竟是被他一把抓住了,她氣得發抖,幾乎要哭了出來。
他的脣已經越欺越近,她索性不做它想,用腦袋往前一頂,卻是將將頂在他的嘴脣上,他的嘴脣被她的腦袋硬邦邦一撞,卻是撞得生疼,齜牙咧嘴,終究是放開了她。
她一掙脫了他的手,忙朝後蹦了兩跳,惡狠狠地,拿白眼珠子瞧着她。
“你這人,”沈伯南摸着自己被她撞得生疼的嘴,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下好啦,又咬了我的手,又差點撞掉了我的牙,上次砍竹子的事,總算可以一筆勾銷了吧?”
“你!”葉玉笙見着他那淌着血的手,心裡便是一陣發麻,又想起剛剛他輕薄自己的舉動,一時又是羞,又是怒,惡聲惡氣道:“你這人真是忒壞!次次遇着你,次次都是不順!,你,你自己去找個大夫包紮去吧?”
沈伯南臉上的玩味神色便又出來了,笑看着她:“我在這大街上走得好好的,無端端被你咬了這一口,怎麼說,也應該是你來替我包紮纔是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