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澡洗完了,簫誠習慣的只穿了睡褲就往浴室外走,何柏看了,怕他凍着,扒着爪子把一條大浴巾扔到他身上,這才放行。
五分鐘後,某何把自己打理好,出來之後先找藥箱給簫誠上藥裹紗布。
二爺老老實實的讓他伺候着,等包完了就纏上去抱住了何柏的腰。
“還跟我生氣呢?”
何柏讓他抱着繼續收拾藥箱,沒吭聲,不過嘴巴倒是撅的老高,簫誠看了趕緊湊過去親兩口。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我承認我剛纔有點兒玩兒過火了還不行麼。”
“你那是有點兒麼!你那是很非常!”何柏氣不過的轉過身,擡起臉來看着簫誠:“你知不知道,我姐打電話,沒準兒我媽就在邊上,咱倆現在纔有點兒機會在一起,人那邊樂不樂意還不一定呢,再說了,要是你媽媽我阿姨也在我媽身邊呢!讓她們聽着了,咱還能住一塊麼!你,你·····”何柏越說越委屈,到最後竟沒了氣勢,就那麼被簫誠抱着,連頭都低下去了。“我自制力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時候這身體對你真是連碰都碰不得,一碰就不歸我自己管了,而你那玩兒意還那麼大,每次都要給不給的調理我,以前也就算了,今天你還爲難我,做不好很疼的你知不知道啊!”
二爺被他說得心裡一陣愧疚,忙不迭的抱着人往回哄。
“我知道錯了,以後不跟你那樣了還不行麼,你別生氣了,咱倆一起這麼多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看你生氣就渾身僵硬,一點兒輒都沒有,你只要一哭我這邊立馬緊張的全身出汗,連話都說不明白。當然了,這也不能怨誰,只能說我嘴笨,除了吃以外基本沒啥再多的作用,更沒哄人的本事,要不然這些年下來也不至於朋友那麼少,得罪的人那麼多。”
何柏聽簫誠作自我檢討,慢慢擡頭看着他。
“其實也沒那麼糟的。”某何伸手扶上簫誠的臉“最起碼,親你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真的?”
“真的。”
“那我現在親你,能讓你心情好點兒麼?”
說完,何柏向上擡擡身子吻住簫誠,緊接着被簫誠緊抱到懷裡把吻加深。
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到能包容你的一切小缺點,在我眼裡,只要你還是你,只要你還是那個值得我愛的人,只要你還是一個好人,我就喜歡你,其他的,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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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簫誠不太想再折騰何柏,於是兩個人窩在一起好好睡了一覺。等到再醒過來,天都黑了。
簫誠先醒的,起來之後坐在**邊撿起手機開機,看到時間是晚上七點多,何柏迷迷糊糊的睡着,發現身邊沒人了就伸着手臂去撈人。二爺腰被勾住,之後索性回身把他摟到懷裡。
“小傢伙,醒醒,咱該出去吃飯了。”
何柏貪戀這點兒溫暖,抱着簫誠不肯鬆手,摩來蹭去的像一隻渴睡的貓。
“不餓,不想去。”
“不行。”簫誠把手伸進被子裡去摸何柏的身體,邊摸邊嫌棄“你看看你現在都瘦成什麼樣了,滿身全是大骨頭,我抱着你都嫌你咯得哼,你還好意思說不餓不想吃飯呢?”
說完了簫誠又去摸何柏的肩膀,順帶着在肩井***上就用力按了下去,何柏立馬疼的嗷嗷叫喚,可二爺壓根兒沒有鬆手的意思,翻身把人壓住了繼續揉那個***位。
“哥!你輕點兒!疼!疼啊!”何柏被弄得直往枕頭裡鑽。
“你給老子忍着點兒!”簫誠漸漸放緩了手勁,可臉上卻有點兒黑“MD,一不收拾你你就隨便給我玩命,說,這陣子揹着我熬夜熬幾天了!”把人累成這樣,TNND李清峰你是吸血鬼麼!
一問到這個問題,何柏就鼠眯了。小孩兒沒回答,只是默不啃聲的忍着簫誠按摩時的手勁兒,而此時二爺也發現這個問題其實沒啥意義,因爲這孩子再怎麼拼命,爲的也還不是他簫老二麼。
慢慢的,肩膀上的疼由一開始的幹疼變成了麻木的酸脹,最後等肌肉適應了,整個人便舒服了。
在此期間爲了轉移某人的注意力,簫誠就邊按邊跟何柏聊天,不過問題倒是全與工作無關,說的多半是過一陣子的一些安排。
很少有的,這會兒是簫誠在講,何柏在聽,等二爺快說完的時候,何柏才提了個事情。
“哥,今年冬天,咱倆再去趟西臧唄。”
簫誠聽了點點頭說行啊,不過行程可能比較緊,而且那裡的天氣也說不好。
“怎麼想起來去那兒了,這大冬天的。”
“想去。”何柏翻身趴在枕頭上,側着臉看向簫誠“我想去看看你給我拍照片的那個地方。”
“當時就在你身後來着,沒啥可看的。”一提這事兒,簫誠就有點兒臉紅。“我那都是偷拍的,早忘了當時站什麼地方了。”
“沒關係。”何柏眯起眼睛笑笑“我就是想去看看,位置什麼的不重要。”
二爺聽的迷糊,想追問卻不知道要從何問起,於是只好轉移話題,他翻身下**去找錢包,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張卡遞給何柏。
“這給你,密碼是你生日,以後這個就歸你管了。”
“這是什麼卡?你的小金庫麼?”何柏前後翻看,不過是銀行卡一張,倒沒什麼特別的。
“我現在的工資卡。”二爺笑着坐到**邊,“以後這個放你那兒,然後你再給我辦張卡,我現在不用租房子,煙戒了,酒也基本不沾,所以你每月給我點兒零花錢就行,其餘的·····要怎麼花你隨意。”
“簫誠你佔我便宜,”何柏拿着那張工資卡臉紅“人家都是老婆管賬的。”
簫誠聽了就笑,說咱家不分那個,你理財比我好,錢給你,花成什麼樣我都放心。
“至於老公老婆這個身份麼······我沒講究,你要是喜歡,我叫你老公也行。”二爺邊說邊舔嘴脣,表情邪壞邪壞的,何柏吃不消的造了個大紅臉,之後忍不住隔着被子踢了簫誠一下。
“簫誠你別鬧我!”
二爺從善如流,順勢歪在**上然後把何柏纏住撒嬌:“不鬧也行啊,可是怎麼辦,我現在肚腹空空卻身無分文,寶貝你是不是該帶我出去吃個飯呢?”
何柏被他弄得沒繃住到底笑了出來,之後他把卡叼在嘴裡掀了被子下**,一邊撿衣服往身上穿一邊示意簫誠收拾一下和自己出門,此時二爺早把自己打理乾淨了,剩下的就是幫何柏那外衣手機之類的雜物。
兩個人出門後,何柏拿着那張卡先拽着簫誠去找了最近的銀行。按他的話說,他要看看簫誠有多少老婆本。
結果,一萬七帶點兒零頭,這數目不算大,但對於工作沒幾個月的人來說,也肯定不少了。
簫誠站在何柏身後,問他要不要慶祝一下,畢竟這是他們長這麼大的第一筆財富。何柏點頭,說我要吃好料的!
二爺笑笑,伸手剛要點取款金額,沒想到手機竟然響了。
這又是誰啊?
簫誠皺眉拿出手機,一看,來電的竟然是大洋彼岸的蘇華蘇少爺。
“喂!你在哪嘎瘩呢?兄弟我帶着媳婦來上海看你了。”大概是有段時間沒回國了,所以蘇華的聲音裡很是興奮。
簫誠說不巧了,我們現在不在上海,來杭州了。
那邊蘇華立馬驚歎,聲音帶着調侃的說道:“TMD你小子到底是個糙人,鬼門關才過你就又可哪兒跑了,抓都抓不着。”
簫誠笑笑,說你怎麼回來了?
蘇華回答“一言難盡,電話裡說不清楚,這樣吧,明天我們做動車去杭州,到時候咱找地方好好嘮嘮。”
簫誠一口應下來。之後掛了電話對何柏說:“蘇華和喬洛裡回國了,明天來杭州。”
“真的呀!”何柏眼睛立馬閃亮。
簫誠點點頭,順帶取了兩千塊錢出來。不過他倒是不在意這事兒,二爺琢磨着誰愛來誰來,但晚上自己可是一定要和何柏吃頓好的了。
(終於更新了·······說一下,每一張起名字都是我狗血的一見事,我就偷懶了,一個部分只寫一個標題,餘下的都是編號,大家不要拍我,我木有腦細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