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說,你就出去,不準進我的房。”沈蘭有些火大地開口。
“娘子,我不說了行吧,你可別氣壞了身子,我去給你打水洗腳。”眼見娘子要發火了,宋文祥趕忙賣乖,轉身去開門走了出去。
沈蘭也出門從徐氏手裡接過了石頭抱進了屋,不一會兒宋文祥就將水用木桶提了進來,然後將水倒進洗臉架上的木盆裡,嘴裡喊道:“娘子,洗臉。”
沈蘭白了他一眼,抱着石頭過來,準備先給石頭洗好,然後再自己洗漱。
宋文祥擰好了毛巾交給沈蘭,沈蘭接過後給石頭仔細擦了臉和小手,然後將毛巾還給宋文祥,吩咐道:“底下那個小點的盆是石頭的,你把水倒點進去,我給他洗屁屁。”
宋文祥一眼就看到了,於是聽話的將盆拿了出來,兌了熱水進去,沈蘭也將石頭的衣服給脫了,只剩下穿着睡覺的內衣,這個時候將石頭先抱去把尿,等石頭尿好了,才重新回到洗腳盆旁幫着石頭洗屁屁,弄好了石頭就將孩子塞進了被窩裡,這個被窩沈蘭之前讓香菱放了暖爐烘過,所以被子裡暖暖的並不冷。
弄好了石頭,沈蘭眼見宋文祥還在屋裡,於是開口趕人:“你站這裡幹什麼,我要洗漱了。”
“洗唄,我給你倒水,這個是不是你的洗腳盆?”宋文祥將另外一個盆給端了出來,順口就問道。
沈蘭忍不住紅了臉,這人有沒有自覺?雖然她早過了害羞的年紀,可是當着別人的面洗漱,更何況還是一個陌生的異性。怎麼可能若無其事。
“出去。”沈蘭沉聲低喝道。
宋文祥愣了愣,見自家娘子一臉羞惱,雖然覺得娘子小題大做了,但是避免娘子炸毛,他還是很識相地走了出去,沈蘭看到他走了,才走到門口將門給插上。然後開始洗漱。洗漱完了將水倒進了水桶裡,纔去開了門。
宋文祥一直站門口,等沈蘭開了門。才走進來,發現沈蘭將水都用完了,於是就提了髒水走出去,沈蘭則趁機脫衣服上牀。上了牀後將已經睡熟的石頭挪到中間,自己貼着牆壁躺下。這麼一來宋文祥和她之間就隔了石頭,想必這樣他也不會亂來了,自認爲很保險的沈蘭如此想着。
宋文祥將水提了進來,直接就着沈蘭的洗漱用具就打算開洗。聽到動靜的沈蘭忍不住坐起身來,一看到宋文祥竟然用了自己的盆子立馬不幹了。
“你怎麼用我的東西,讓雁娘給你拿套新的。”沈蘭喊道。
宋文祥回頭看了沈蘭一眼。沒好氣地回道:“人家都睡了,麻煩人家幹啥。再說了,你跟我還分什麼你我啊,這次回來,你毛病也忒多了吧。”
“宋文祥,嫌我毛病多,你跑過來幹什麼?我又沒求你來,總之不準用我傢什。”沈蘭有些急了,直接從牀上就跑了下來拉着宋文祥的手,一臉倔強地望着宋文祥。
因爲要睡覺,沈蘭身上厚重的棉衣已經脫了,此時只是穿了白色棉質的裡衣,雖然衣服是長袖長褲沒有一寸的肌膚露在外面,可是卻把一身的曲線暴露無遺,更因爲氣憤高高聳起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本來準備洗臉的某人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如此同時全身的血液直衝大腦,猛然愣住了。
眼見宋文祥不動了,沈蘭正暗自慶幸,轉身就要去門口喊雁娘準備洗漱的東西,雖說雁娘還在受罰,但是畢竟她之前一直管着家裡的雜事,所以這個時候沈蘭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她,剛走出去沒兩步,就感覺到自己被人猛的一拉,然後跌進一個堅硬的胸懷裡。
“神經病啊,幹嘛……”還不等沈蘭說完什麼,宋文祥一把就摟住沈蘭,低頭就朝自己日思夜想的紅脣吻了上去,自己的娘子憑啥不讓碰?他又不是傻子,抱着這樣的想法,某人再次肆無忌憚地抱着沈蘭一陣猛親,完全被人抱離了地面的沈蘭就是想拒絕都沒辦法,再者宋文祥畢竟從軍近一年,平時就比沈蘭力氣大,這會兒經過一年的訓練,更不用說了,讓沈蘭再次領教到什麼叫做絕對力量前,一切反抗都是無效的真義。
被吃幹抹淨的沈蘭一臉的欲哭無淚啊,爲什麼受傷的總是她?恨恨地在某個吃飽喝足的人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頓時吃痛的某人原本扶着自己娘子背心的手停了下來,黑暗中悶悶地問道:“娘子,你不滿意啊?”
回答他的不是自家娘子好聽的聲音,而是一記重踢,差點沒把此刻完全心神放鬆的宋文祥踢到地上,已經餵飽了的男人向來好說話,所以雖然沈蘭這一腳不輕,卻沒有引起宋文祥的反彈,反而執意認爲自己沒餵飽自家的娘子,於是立馬又生龍活虎了起來,抱着沈蘭一頓亂親亂摸,然後就開始了恆古以來最原始的行爲……
腰痠背痛的沈蘭從起牀就沒給宋文祥一個好臉色,說好的不碰她啊,她現在這個後遺症是咋回事?滿臉怨念的沈蘭真心想狠抽這男人一頓,不過心裡更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第一次是被偷襲,可以說是屈服於暴力之下,那麼昨晚又是怎麼回事?雖然沈蘭不是那種靈體一致的癡情女,可是也不表示她願意隨便一個男人就碰她啊,否則她成什麼人了,又不是沒節操的外圍女。
“娘子,你動作快點啊,我們還得回去給爹孃拜年呢,等會回去太晚了,又要鬧不開心了。”完全無視身邊人的無限怨氣,已經穿好衣服,而且一臉神清氣爽的宋文祥催着沈蘭,心裡也知道昨晚自己又沒控制好,十之*累着自己娘子了,可是他不是就那麼兩天假期麼?不乘機吃個夠本,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催什麼催,我不去,你自己去,我累了,起不來。”沈蘭沒好氣地開口,賴在牀上就是不肯起來,身子不舒服,然後還要去見討厭的人,她纔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