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章 繞道澠池

田潤久旱逢甘雨,初嘗愛情,性子一下子變成像是真正的90後那樣活潑。而王越卻沒有,王越還是那樣穩重如山,不苟言笑。這並沒有讓田潤感到些許不快。田潤欣賞的,就是這種成熟的男人。這是因爲,田潤自己本來就是歷經風霜的女人。

王越的衣服多處破爛,在行囊裡拿衣服換了。田潤見到王越還有多餘的衣服,心裡一動,自己也想換,隨即又否定了。自己都沒洗澡,換了,還不是照樣臭哄哄的。

太陽落山了,轉眼天就要黑了。應該找一個過夜的地方了。田潤提出,哪兒也不去了。就在這山崗之上,芙蓉樹下,共度長夜。王越同意了。

田潤是現代人。田潤想的是與王越親熱。春xiao一刻值千金,不要讓大好的時光浪費在找山洞上面。

哪知,王越卻秉持禮節。最多就讓田潤抱抱。就連田潤想親吻王越的臉龐,王越都要讓開。田潤想,或許是因爲時代的不同吧。自己可要控制住了。切莫貪一時之歡,弄得雞飛蛋打。

田潤記得剛剛穿越的第一天,也是這樣,靠在樹上困了一宿。那時悲涼,今時甜蜜,已不可同日而語。那時,醒來之後,被一條蛇纏住了。今時,醒來之後,如果被王越纏住了,那纔好呢。可惜,多半不會的。

果然沒有。不僅沒有,而且還往相反的方向發展了一點。田潤記得入睡的時候兩人是靠着的。醒過來的時候,王越已經在樹的另一邊了。

男人往往都喜歡把生米煮成熟飯,這王越,反而怕自己把他給煮了。前世田潤所見男人,給點顏色就燦爛,給點好臉就上房。今世所見男人,雖然沒有豬哥相,卻也沒見過王越這樣的唐僧相的。因此,略事收拾之後,田潤就問道:“王越,你練的什麼功?該不會是成親之後就會破了的童子功吧?”王越一愣:“嗯?還有那種功夫?聽上去怎麼這麼怪異。”田潤不想把話題扯遠了,乾脆單刀直入:“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自然是越快越好,”王越道,“只需要回一趟燕山老家,在先母的墳前說一聲,我們立刻就成親。哦,對了,你是不是需要先回廣宗啊?其實回廣宗也大致順路,也就多繞個百把十里而已。”

“那就這麼說定了,”田潤道:“我還以爲……”田潤住口不說了。不好聽的話,最好爛在肚子裡。“什麼?”王越問道。田潤說:“哦,沒什麼。你看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

王越往四周看了看。今日是個陰天,太陽沒出來,無法辨認東西南北。王越就說:“就朝你昨天走的方向繼續吧。”田潤自己也看了看,太陽是沒有。據說,向南的樹木比向北的樹木茂盛。但此時自己看上去,卻覺得四周的樹木都沒有什麼差別。腦袋一轉,田潤又想到一個方法。那就是斬斷一顆樹,看年輪。年輪細密的是北方,年輪稀疏的是南方。但此時揮刀動劍的,似乎有點影響氣氛。田潤就沒說。

接下來,連續十幾天都是陰天。中間還下了一場暴雨。兩人始終在山裡徘徊。乾糧很快就吃完了。好在二人均有所長,王越能夠逮着野味,田潤能夠識別野菜和菌菇,肚皮倒是沒有餓着。

王越知道迷路了,但沒有辦子。田潤有查看年輪的法子,但就是不說。田潤感覺,成親與否,只是個形式。就這麼一生一世都在大山裡面轉悠,也很不錯。

王越的觀念跟田潤不同,王越是非常急迫地想要與田潤成親的。王越自幼習武,爲人豪爽,一向沒覺得女人有什麼好。母親遺言,要他成家立室,傳宗接代;還要努力上進,封妻廕子。王越就聽一半丟一半,想着弄個一官半職的就行了。王越到廣宗抓人,就是這個意思。在官府的榜文上,田潤跟張曼成、波纔等人是同一級別,僅次於張角。實際上王越到廣宗本來是想抓張角的,結果誤打誤撞,抓了田潤。

剛開始,王越也僅僅覺得田潤不像其他姑娘那樣討厭。路遇搶劫的時候,王越初識田潤的內涵。接下來傳授獨孤武功,讓王越逐步見識到田潤的能力。這個能力,並不是指田潤武功方面的能力,而是指田潤因材施教、深入淺出的說事能力。王越開始佩服田潤了。愛上沒有呢?王越自問沒有。就算是替田潤戴了花,也沒有。

沒有愛上,是事實。那時候王越主觀上確實沒有愛上田潤。但男女相互吸引,乃出自天地的造化,出自人性的本能。王越潛意識裡,早已情根深種,只是自己不知。如果王越潛意識裡根本就沒有愛上田潤,是絕對想不起給田潤戴花的。

一場料定必勝的決鬥,峰迴路轉,變成了慘敗。赴約之前,王越就曾經擔心田潤的生死。當生命受到極度威脅的時候,王越忽然明白,自己牽掛於心的,就是田潤這個人。自己抓了田潤,實際上反而是田潤抓了自己。而那個時候的田潤,卻被捆綁于山洞之中。王越知道,沒有水,田潤絕對活不過三天。一定要爬回去給田潤鬆綁。這一念頭,支撐着王越,爬過兩座大山。支撐着王越,在沒有輔助人工呼吸的情況下,爬到了洞前。

沒想到田潤三十九歲。三十九歲還這麼年輕,想必是吃了獨孤前輩留下的靈藥。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沒想到田潤也喜歡自己。自己居然在田潤的心中也zhan有一席之地。剎那間兩情相悅的滋味,讓王越激動不已。沒想到田潤還救活了自己。近兩天不吃不喝的田潤,那麼一點點力氣,硬是把自己弄上了馬背。她不僅動了腦筋,而且還花了力氣。她動了那麼多的腦筋,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的飢餓。她花了那麼多的力氣,早已超出她那單薄身軀的最大負荷。這麼一個全心全意爲自己的女子,自己一定要呵護她一生、愛護她一世。讓她今後的人生只有歡樂,沒有悲傷。

王越從來沒有經歷過談情說愛,也沒有看見過別的夫妻打情罵俏。完全沒有想到,每一時、每一刻田潤都給自己帶來了欣喜。比花解語的淺笑,如玉生香的身姿,是那樣的美好。而且田潤還時不時地靠近自己,碰撞自己,摩擦自己。讓王越的心裡鹿跳不已。王越恨不能一直把田潤摟在懷裡,永不鬆開;恨不能兩個人就此融化爲一個人。快出山,快上路,快回廣宗辦事,快回母親墳前禱告,快與田潤成親。

終於出山了。王越的心情特別好。田潤一直都很愉快,出不出山都一樣。

到了人煙聚集之所,王越爲田潤買了套替換的衣服。洗了澡,換了衣,兩個人都不臭了。

一問路,糟糕了,跑到山西來了。太行山山脈南北走向。說山西,指的是太行山山脈的西面。這個時候,屬於幷州。二人所在之處,距離壺關不遠。

緊接着,二人就往壺關而來。想要通過壺關,東至冀州。哪知,把守壺關的士兵說,因爲黃巾之亂,壺關已經關閉。

王越可以飛過去,可以自崇山峻嶺間繞過去,但田潤不能。王越還可以打過去,但有了田潤,王越就覺得打過去很危險。過不了壺關,難道又像前次一樣,隨便找個地方亂走?王越否定了。亂走,太不可靠了。

找人打聽。當地人說,南邊還有一個箕關。不過估計也是關閉了的。要過山,就只能繞遠路。王越無奈,只得帶着田潤,走上黨,過平陽,下聞喜,經大陽,自平陸過黃河,由陝縣到澠池。一路繞行,由於田潤不急,行程緩慢。幾個月時間,一晃就過。到了澠池,已是年終,黃巾起義,已被平定。平定黃巾,指的是最主要的幾股黃巾勢力均已消滅。幾年之後,各地還會死灰復燃,發生一些由小型黃巾勢力引起的叛亂。

澠池,距離首都洛陽約一百五十餘里。在這裡,曾經發生過著名的秦趙會盟。今日的澠池,剛剛接到黃巾平定的喜訊。是以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王越和田潤雖然身體上沒有過多接觸,但從感情上說,還是算是熱戀之中的。熱戀中的人,心情是好的。是故一進澠池,就被其喜慶的氣氛所感染,繼而四處閒逛。

走着走着,王越的身體忽然僵硬了。田潤一門心思撲在王越身上,因而立即就發覺了。田潤猜想,莫不是碰到了指腹爲婚的妻子?

王越站住了。田潤想,好,這是不願上前相認。田潤往前面望了一眼,並沒有發現附近有接近四十歲的單身婦女。田潤就把王越一拉,往回走。邊走邊說:“走這邊、走這邊。”

走過幾條街,王越才恢復了正常。恢復之後,王越立即找了家客棧,寫了兩個房間。店小二走後,兩人進入其中一個房間。王越把門掩上,說:“剛纔我在街上看到一個人,就是那日決鬥中的勝者,天下第一高手。”

原來不是指腹爲婚的妻子啊。田潤放心了,說:“這又有什麼呢?你們無非是爭個名分罷了,又沒有什麼真正的仇怨。總不成,見了面還要打吧。”

王越道:“你說得不錯。道理原該這樣。但這人年紀太輕,心性不定,就很難說了。這人武功實在太強,也許比你說的獨孤前輩還要高上一籌。一旦他發作起來,誰也擋不住。依我看,我們就老老實實地住下。不出門了。明日一早,就離開澠池。”

“好啊,”田潤同意王越的安排,但卻道,“不過,我卻不信他能勝過獨孤前輩。”

王越道:“我記得你說你在獨孤前輩的劍冢裡,看到的第四柄劍纔是木劍吧。棺底的文字寫道:‘四十歲之後不屑帶物,草木竹石均可爲劍。自此精進,漸入無劍勝有劍之境。’而前日決鬥所遇少年,分明還未弱冠,所持便是木劍。故此我說,他也許比你說的獨孤前輩還要高上一籌。”

“原來是這樣。以木劍便能勝過你,也許吧。”田潤道。

“其實還遠遠不止,”王越道,“當日,約鬥之人並沒有他,而是典韋跟許褚。這位少年橫空而出,以木劍勝過了我們三人。典韋許褚聯手,比我也不遑多讓。也就是說,這少年勝過的是兩個王越。”

“哇,這也太可怕了!那個少年一定比弱冠之前的獨孤前輩厲害!”田潤表示贊同,忽然又道,“哎,不對呀,那少年的木劍,是不是帶着香氣的?”

“是啊,這少年剛到的時候,木劍一揮,兩朵芙蓉花便託於木劍之上。然後,那少年把木劍拋出,讓我們仨照做。典韋和許褚各自削了兩朵,我削了三朵。但是我們仨都不能讓花朵停在木劍之上。我仔細看過,那劍乃檀木所制,還帶着一股淡淡的香氣。檀木堅硬,但易脆。如果我讓花朵停在劍上,劍就會斷的。”

“哈哈哈哈,”田潤聽了,笑得彎下了腰。王越問怎麼了。田潤先不答,反問:“文鬥之後,你們肯定還說了不少話,最後纔是武鬥。是吧?”“是啊,有什麼不對嗎?”王越問。

“有什麼不對,這也太不對了!知道我是怎麼救活你的嗎?知道你到底爲什麼才生機已失、經脈枯竭的嗎?”田潤道,“你是中了芙蓉花的毒。毒解了,你就活過來了。”

“芙蓉花?”王越奇道,“有毒嗎?你頭上插了芙蓉花,怎麼沒中毒呢?”

田潤道:“芙蓉花當然沒毒。不過,那少年手裡的檀木劍,能夠把芙蓉花的香氣變成毒氣。削兩朵芙蓉花,這個容易。削十朵,我都能做到。但是要停在劍上,你行,我不行。我如果一定要行,我就得事先在劍上塗抹粘性非常強烈的東西。讓那花朵一沾,就不會掉下去。然後嘛,我把紗巾掏出來,把劍上塗抹的東西擦去。再讓你們試……哎,那少年當時是不是擦了劍的?”

“是啊,他用布擦了劍身,然後才拋過來的。”王越道。

“這就對了嘛,”田潤道,“你們三人接過木劍,必定會查驗一番,這樣你們就中毒了。十分力氣,使不出一分。不敗纔怪呢。”

王越想了想,道:“如此說來,這個少年並非以武功勝了我們?”

“這事千真萬確。信田哥,不掛科。解毒的事實,完全足以證明下毒的事實。”田潤道,“此外,典韋和許褚呢?我給你解毒,誰給他倆解毒呢?爲了奪取天下第一的虛名,用點花招這可以理解。但如果傷了人命,恐怕就不應當了吧。”

“是。我得找他問問典韋跟許褚的下落纔是。”王越道。田潤道:“我跟你一起去。”

二人出了客棧,原路返回。到了前面遇見少年的所在,少年卻不見了。田潤問:“他剛纔在什麼地方?”王越道:“就在這個攤上吃東西。”田潤就走了過去,向攤主道:“老伯,我打聽個事兒行嗎?”

攤主擡起頭來:“姑娘請問。”田潤道:“剛纔我弟弟在這兒吃東西。你知不知道他往那個方向去了?”王越立即在旁邊補了一句:“他弟弟穿的是淺土色的衣服。”攤主道:“哦,他呀,他上澗河邊去了。”“謝謝你啊,老伯。”田潤道。

走開之後,王越問:“咋不打聽一下澗河怎麼走?”田潤笑道:“一打聽,就顯得我就不是他姐了。我們問別人吧。”

地方很好問,也很好找,而且還不遠。很快,王越、田潤就找到了那個少年。此時,河邊有人打魚。旁觀者多人。既觀魚,又乘涼。那少年,正在觀魚者中。

看着只有十幾步遠了,王越忽伸右手,把田潤一摟。田潤沒反應過來這是要幹嘛,便覺一道狂風從身邊刮過。這是王越的內勁形成的衝擊波。摟住田潤,自然是不讓田潤跌倒。

田潤有人摟,其他觀魚的人,就沒人摟了。而且,這道衝擊波還來自後方,未加防備,因此,齊刷刷,人倒了一排。

那少年只是向前跨了一步,沒倒。說明少年功夫還是有的。少年回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了王越。臉上先是驚愕,繼而像是如釋重負一樣,鬆了口氣。

王越道:“今朝如何?此地如何?這裡沒有芙蓉花,也沒有檀木劍?如果你還是天下第一高手,就請出招吧。”觀魚的人一聽,難道剛纔那陣狂風,是遠處這人弄的?

“前輩此言大謬也!”那少年道,“當日,小可若爲奪取天下第一的名頭,爲何不報字號?空有天下第一,卻不知加冕者是誰,這豈合情理?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夫千乘之王,萬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猶患貧,而況匹夫編戶之民乎!故小可不揣冒昧,以身犯險,規勸諸公,切莫沉醉其中。此番苦心,君可知否?”

田潤見這人口齒伶俐,擔心王越說不過他,便接口問道:“那兩人呢?他們醒來之後找你麻煩了嗎?”田潤這樣連發兩問,更容易得到準確的答案。

少年道:“那倒沒有。小可先有防備,待其即將轉醒,便隱匿行蹤,令他們無法反噬。”田潤又問:“你叫什麼名字?”“學生單福。”

單福?田潤想,怎麼聽來那麼耳熟?哦,對了,原來這人是大軍師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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