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扶皇太后去寢室休息,這些奴才不會照顧皇太后,該罰!皇太后不必爲這事自責!”文禎皇帝扶着萱萱向裡屋寢室走去。
萱萱的力道遠沒有文禎皇帝的大,試了幾次都沒法將自己的手從文禎皇帝手中抽出。
“朕第一次見啞孃的時候,就爲啞娘驚爲天人的舞折服!”待走到萱萱的寢室,揮手喝退所有人,文禎皇帝不僅沒有將萱萱放開,反而將萱萱摟在了自己懷中,稱呼萱萱也由皇太后變成啞娘。
萱萱眼中含怒,她沒法說話,也掙不開文禎皇帝,只能怒視着文禎皇帝,她燃着洶洶怒火的眼睛彷彿在說:我是你父皇的女人,我是你的太后,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太后嗎?國孝家孝在身,你也太無法無天!
“哈哈哈哈!”對上萱萱這樣的眼神,文禎皇帝爽朗的笑了起來,“啞娘嗔怒的時候更是媚態橫生,啞孃的眼睛真好看!”這般說着,文禎皇帝的一隻手就摸向萱萱的眼睛。
“啞娘不知,朕每每見你,每每看到啞孃的舞,就想着啞娘細曼的腰肢若是摟在懷中是怎麼樣一種感受!啞孃的舞若是能在朕的身下盛開那是何等的美麗!啞娘,朕日日想你,夜夜想你,你不知,朕是多麼嫉妒那老不死的,朕做這些都是爲了你,朕都是爲了你!啞娘,你給朕再跳一曲舞可好,朕最喜歡你跳九天飛仙,將這繁複的衣服脫了吧,朕要你光着身子跳,朕還沒有見過你光着身子跳舞呢,一定,一定非常魅惑!”文禎皇帝坐在牀沿,將萱萱壓坐在他的懷裡,他低頭埋在萱萱的頸窩,碎碎叨語,溫柔多情到極致,這般說着,雙手還在萱萱的身上亂摸,萱萱的掙扎扭動大概刺激了他,更讓他將萱萱摟的緊緊,口也在萱萱的耳後蹭磨,不喜萱萱這身皇太后的標準儀服,一手將萱萱挾制,一手去剝除萱萱的衣服,嘴裡的話依舊還在說着。
萱萱在前世學過點防身的跆拳道,就是在這一世,只要是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經常偷偷的練習前世那些招式,然而,她的那些花架子只限於出其不意和四兩撥千斤。
在對上古代這些練家子,內外皆修的人物,若是來個出其不意還行,若是比強比持久,她也只不過是個任着別人宰割的魚肉。
走了一個老皇帝,又來了個比老皇帝還要難對付的人物。
萱萱緊緊揪住自己的衣服,又恨又氣,因爲國喪,頭上沒有任何花樣裝飾,也就沒有什麼尖利的髮簪可供她當利器。見文禎皇帝的嘴要親她,她也不躲開,毫不猶豫的湊上去在文禎皇帝的嘴上咬了一口。
啊!文禎皇帝驚叫一聲,伸手一摸,手指上竟然全是血,疼不要緊,要緊的是這樣的傷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還沒有舉行登基儀式,現又是在滿城重孝之時,他這個新皇竟然還在後宮裡偷行魚水之歡,若這事傳出去,對他的皇帝名聲不知要有多大影響!
文禎皇帝怒視着他一個不設防就鑽出他懷裡的萱萱,不過馬上,又變成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朕還不是皇帝的時候,就聽人議論啞娘有多麼桀驁不馴,那老頭子在醉情盅的幫助下都無法將啞娘制服,朕一直不信,沒想到今日卻因爲這不信而吃了虧。”
優雅起身,沒有再撲向抓起一旁的花瓶準備他再有個不當之舉就砸向他的萱萱,他一邊照鏡子查看自己的傷口,一邊說道,“啞娘就是一株蒺藜,不過朕不怕,朕有的是時間和啞娘耗,朕喜歡的可不就是啞娘這樣的性格。”
“陛下,陛下!”有公公在門口低聲叫着,“陛下,有要事啓奏!”
“什麼事?”對萱萱有點耐心,但不代表對一個太監也會和顏悅色,文禎皇帝聲音不悅的問道。
“陛下,是關於安王的事情,探子探得他偷偷回了城,想劫走先皇后!”公公被文禎皇帝的聲音嚇得不輕,忙將事情一字不漏的說出。
文禎皇帝隨手抓起一旁的毛巾捂住自己的一邊受傷的嘴,也不看萱萱,大步向外走去。
安王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文禎皇帝來說算是天大的事情了,安王一天不死,他在這皇位上一天也坐不穩。腳步雖急,心裡卻是暗暗好笑,安王大概不知,他捨生忘死要救的母后並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文禎皇帝的身影走去門去,萱萱纔將花瓶慢慢放回架上,身體此刻,後知後覺的顫抖。顫抖的手將衣服整理好,腦海裡卻是想起剛剛太監的話。沒想到安王竟然又回到了都城,不是爲了皇位,而是爲了那個處處算計他陷害他的掛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