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三爺說有辦法,心中有一絲欣喜,趕忙問道:“三老爺,什麼辦法?”
三奶適宜我們離開牛圈周圍,省的虎子在一旁大叫。由於天比較涼,所以我們把幾隻小狗崽帶到屋裡。原本以爲三老爺會講解一下,沒想到卻反問我,道:“之前你三奶說的是一半,那麼現在我來問你,你相信有鬼神之說嗎?”
我掏出香菸,點上一根,搖頭一笑:“世界上哪有鬼神之說,這都是人們想象出來的。”
下河水庫中那個大王八,的確很大,但也稱不上是怪。
三老爺搖頭,表示不然:“你可以不相信有它們,但不能這麼果斷的否認它們的存在。其實。。。。”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被我三奶打斷了。
我三奶有些不悅,說的:“瞎說什麼,都是小孩子別亂說。”
咦,有故事聽了。
小時候最喜歡聽老人講一下鬼神之說,現在也是如此,因爲每當聽他們講故事視乎我又回到了童年時期。
“三爺,你剛纔想說什麼?”我問道。
三奶一旁哼了兩聲,適宜我三老爺不要繼續說。我三老爺見我問他,於是扯開話題講解道:“你剛纔不是問什麼辦法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其實人們有一說法,那就是九狗生一敖。明白什麼意識嗎?”
好吧!不說就不說,我也不強求。
九狗生一敖,這句話好像在哪本書上看到過,不過一時想不起來了。我搖頭表示不解。
三老爺微微一笑,看着箱子內九隻依偎在一起的狗崽道:“知道藏獒嗎?”
我點點頭,:“不就是電視上說多少多少錢一隻的那個嘛。”藏獒我還是知道的,據說一隻好的藏獒價格更是昂貴,有的甚至是千萬元一隻。
三老爺點頭表示同意,隨後繼續說道:“藏獒是可以和狼搏鬥的種類,可以說它如同狼一般兇猛。我們小時候就養過一隻藏獒,當時也不知道啥品種,反正人家說是藏獒,我們當初曾經帶它上山打獵,我們親眼見到它差點把一隻狼咬死。九狗中如果有可能的話,那麼這隻狗就足以和真正的藏獒所對比。更重要的一點,如果咱村有這麼一隻狗,那麼周圍百里之內不會有鬼怪,因爲這隻狗就是它們的剋星。”
前面說的我不否認,我也聽我老爺講起過。不過後面所講我就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周圍百公里不會有鬼怪?難道真的存在鬼怪之說?
我問道:“你說的有可能是指?”
三老爺解釋道:“這需要一個過程,就是要把這九隻狗崽放到地窖裡面,等七七四十九天,如果有存活下來的也就一隻,那麼這隻狗就可以和藏獒一個層次。”
越聽越是不解,明明九隻狗,爲什麼只能存活一隻?於是我再次問道:“爲什麼只有一隻?”
三奶一旁解釋道:“七七四十九天不給它們任何食物,只能靠它們自己。有餓死的那麼另一隻狗崽就會吃它的肉,之後慢慢發展,以至四十九天後。”
殘忍!殘忍!相當殘忍!
不過這卻是爲了它們的以後,提前接受殘酷的訓練,以便日後長成一條出色的犬。當然這個訓練是很現實而且又殘酷的,不僅僅面對的是生與死,更是親情。
“不能給它們一點食物?”我只能想方設法幫助這些狗狗們求的一點食物,哪怕一點食物也有可能讓它們挺一段時間。
我三奶態度堅決:“不行,如果這樣就出不來好狗了。”
沒轍了,只能非常不情願按照二老所說的去做。
農村地窖太多了,幾乎每家一個,因爲每年秋季,人們總會把在地裡面的地瓜留起來,以便第二年育苗時使用。地窖一般都是五米多深,在堅硬一些的黃土地中挖掘,如果土質鬆軟那麼根本無法挖成地窖。
我們村子西面有一黃土堆,土堆高十多米,土堆上面是村民們種植的莊稼,下面就是上百個地窖,因爲這裡土質堅硬,所以村裡地窖都在這裡。一個挨着一個,地上到處是石板。石板的作用就是蓋住地窖口,以免有些牲口掉入其中。
夜漆黑,很靜。
山上不時傳來一聲狼叫,叫聲比較悲慘,像是受到什麼挫折似的。
我開玩笑着說道:“難道這窩狗崽真是和狼**所生的?”
“呵呵,你就瞎扯吧,哪有這回事?”二哥說道。
我手拿一根繩子,打着手電筒,二哥抱着箱子,然後我們兄弟倆來到村西的地窖。
雖然地窖密密麻麻,但是每家地窖上面都有標記,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三奶家的地窖。
地窖雖然比較深,但地窖裡面牆壁上都有留下的坑,足夠放得下一隻腳。只有靠着留下的坑人們才能隨意的進出地窖,如果用梯子根本不行,因爲地窖如同井口差不多,所以梯子在裡面根本放不開。
三奶家的地窖已經很多年沒放東西了,因爲三奶二老身子骨越來越差,所以已經很多年不種地了。但地窖保存的還是相當完好。
我在地窖上方用手電筒照着,以便二哥能夠清晰的看清土坑。
當二哥到達地窖底部時,我用繩子捆好箱子,慢慢放了下去。當剛剛把箱子放到地窖內不足兩米時,就聽到一聲震徹天地間的狼嚎。
嚎聲就像是在身邊,讓我聽上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而我感覺周圍像是有雙眼睛在盯着我,視乎我隨時都會喪失性命。
二哥在地窖內大聲問道:“怎麼回事?”
我有些緊張,是的,我這一刻真的有種發自內心的緊張。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隻狼在我身邊,更不知道我的感覺到底準不準。
這種緊張我已經很久沒感覺到了,緊張的同時我彷彿回到了在部隊參加任務時一樣。
“報告隊長,彭祥安準備就緒,時刻準備戰鬥。”
“有名犯人試圖逃跑,請問是否擊斃?”這是我第一次殺人,這種緊張如同此刻一樣,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不是我殺別人,很可能是我被殺。
這一刻我卻又感覺到了另一種久違的感覺,一種熱血沸騰,一種毫無顧忌即將衝上戰場的男兒豪氣。
想到這裡,我體內已經沉寂的熱血在一次沸騰起來,這一刻我全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只有我,我不懼怕任何東西,包括死亡。
“怎麼回事?”二哥在一次大聲問道。
我哈哈一笑,笑聲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是那麼洪亮,那麼霸氣,我朗聲道:“沒事。”說着把手中的繩子慢慢放了下去。
把繩子放下沒過多久,二哥就呼呼的爬了上來,首先剛剛露出頭就大口喘氣:“他奶奶的,下面都喘不上氣,還一股發黴的味。”隨後二哥爬到上面,正色問道:“剛纔我怎麼聽着有狼叫?感覺視乎就在周圍。”
我搖搖頭,:“誰知道,好像就在周圍。不過現在又沒有了。”
隨後我們用石板把地窖口蓋住了,臨行前我對着地窖裡面的狗崽道:“希望你們能挺過來。我等你四十九天。”說着返回家中。
現在都快十二點了,該去水庫上看魚了。
當我們剛剛離開地窖百米時,狼嚎在一次傳來,只不過這才聽狼的叫聲應該是在半山腰。
悽慘!痛苦!無奈!這是我在狼嚎聲中聽到的、
難道這窩狗崽真是與狼雜交的?如果不是那麼這隻狼爲何會跑到西山上?
事情越想越亂,只能靜觀其變,靜待以後的發展。
想想事情有些詭異,今天是初四,農民們往往把初四定爲最不吉利的日子。
難道這窩狗的出生會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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