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使勁幹掉他們。”
人們叫喊着衝向對方人羣,場面一時間變得很慌亂,沒有一點秩序。
我在人羣后無奈着搖搖頭,打架的場面我見得多了,不過卻不是在這種慌亂中,其實二百人打架說起來那是一個威風,但現實卻不是。
試想一下,如果二百人扭打一起會怎樣?不說別的,金堂大道雖然比較寬闊,但是兩百人扭打在一起還是顯得比較狹窄。
“啊!”雙方人剛剛一接觸人羣中就傳出陣陣叫喊聲。
“我草你媽,我弄死你個小死孩子。”只見一個青年奮力舉起手中的木棍向對手砸去。
“噗!”對方應聲而倒昏迷在路上任別人踐踏。
“你打我幹什麼?***打他們。”一個青年咆哮着向身邊的青年呵斥道。
我沒有衝向前,不是我不想出手,而是這種場面就算我身手再好也是白搭。空間太小,就算不是對方人攻擊到我,那麼自己人也會攻擊到我。
我想了一下,這次我必須出手,而且還要不遺餘力,爲什麼?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當然這種事情要好好表現一番,爭取得到強哥的提拔,就算不是提拔,那麼讓他注意我一下也是可以的。
強哥緊握木棍,剛想要衝上前去,現我正站在一旁景觀整個局勢,強哥眉頭一皺:“他不像是沒有膽量的人,卻爲何孤立的站在這裡?”隨即強哥向我走來,道:“你爲何不去幫忙?”
我搖搖頭,道:“這種情況只有他媽傻逼纔會上去,不知你注意到沒有,咱們的人幹掉對方几個?對方的人又幹掉咱們幾個?其實寥寥無幾,大多數都是自己人幹自己人。說實話,不是我不想上,也不是我敢不敢上,我感覺這時候上去太窩囊。”
強哥聽到我的話若有所思點點頭,:“窩囊?爲何?”
我一笑,道:“受自己人打不是窩囊又是什麼?”
強哥聞言一笑,然後在兜裡掏出香菸,遞給我一支,道:“你和他們不同。”
“哦,強哥爲什麼這樣說。”我點上香菸,看着眼前擊打在一起的人們。
強哥搖搖頭,抽了一口,道:“說不出,或許是直覺吧。”
我一笑,道:“或許吧!我感覺有時候腦袋比武力還要恐怖的多,所以在可能不出手的情況下我絕對不會出手。但,出手時我會盡可能的節省時間,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擊敗對手。”
強哥是西關老大,而北關的則是劉喜,我想他們之間肯定存在着某種關係,所以我要儘可能的把關係和強哥處好,爭取能夠接近劉喜,然後通過劉喜接觸麻六。雖然比較麻煩,但卻是接近麻六的最好辦法。
這時,人羣中跑來兩個手拿木棍的青年,只見兩名青年身高大約在一米八以上,身板顯得很壯實,當距離我們還有五六米時,兩人最近露出一絲勝利的笑容,彷彿是在說我們死定了。
強哥猛抽一口香菸,然後把菸頭丟在地上用腳使勁捻了幾下,彷彿自言自語一般,道:“他媽小逼崽子找死。”說着提起木棍準備迎上去。
強哥剛要走上前,卻現我手中的木棍已經攔在他身前,擋住了他前進的道路。強哥有些疑惑的看向我,彷彿在說:你幹什麼。
我放下木棍,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解決這兩人就算是我上班第一份工作吧。”說着把煙丟到地上手拿木棍衝了上去。
說實話,我的身高在他們兩位不知死的來說算是矮的,但是我卻相信這二位在我手中走不到兩個來回。看這兩位的架勢,想必也是久經場子混過來的。
當我距離他們還有兩米左右時,我腳下猛的一使力,然後一個箭步直接來到他們身前,身體稍微一趴,然後手中的木棍猛的擊打在一名青年的小腹。
“砰!”木棍擊打在青年小腹後出一陣沉悶的聲響,隨即青年“啊!”慘叫一聲丟掉手中的木棍彎腰呻吟起來。
當我擊打過青年時,然後猛的轉過身,木棍直接擊向另一名青年背部。
“啪!”這一聲相對前一聲來說比較清脆。
青年受到這一擊打,身體向前踉蹌了幾步,然後滿臉痛苦的望向我,大罵道:“***我弄死你。”說着直接把手中的木棍甩向我,試圖用木棍把我擊打在地。
只見眼前一閃,一個黑影快向我迎來。我知道木棍即將迎上我。
說時遲那時快,我身體快向右移動了兩布,躲過了青年這一擊,另我沒想到的是,當我躲過這一擊,卻現青年已經在我眼前,而他的拳頭距離我也只有僅僅幾十釐米。
而我這時想要躲過已是不可能,眼看青年的拳頭就應向我胸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身手抵擋,爭取承受最小的攻擊力。
“砰!”青年的拳頭直接轟在我胸前的手掌之上,而我也是承擔了很重的攻擊力,雖然如此,但這些攻擊並不能給我造成多大的傷害。
青年臉色大變,沒想到在短短一瞬間我居然抵擋了他的進攻,當青年想要把拳頭伸回時,只見我胸前的雙掌直接攀向青年的手臂,然後雙掌緊緊抓住,猛的向後一拉。青年反映不及時,被曠了一下,然後身子向我傾斜而來。
“就是這個時候。”
當青年的身子向我傾斜之時,我快伸出右腳,猛的踹向青年小腹,當右腳踹到青年小腹時,我的雙手也已經鬆開。
受到巨大力量衝擊的青年,原本身子向前傾斜,但受到這麼一擊卻反了過來,形成一個巨大反差猛的向後仰出。
如果是外人看見一定以爲這是在拍電影,爲什麼向前傾斜的人會突然向後仰去?
“砰!”青年四腳朝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知道這一定是剛纔落地時腦門着地,然後身體暫時失去感知才照成的,其實身體好的人則可完全避免這一點而承受下來。
我微微一笑,準備走到強哥身邊,卻忽然感覺有一絲危機。
隨即轉頭看去,只見剛纔受到我一棍擊的青年已經站了起來,在我身後,手中的木棍更是馬上要落下。
我眉頭一皺:沒辦法躲了。
於是我猛的握緊拳頭,讓整個右臂充滿力量,然後擋了過去。
“砰!”木棍打在我右臂之上傳來一聲響,然而我的感覺也不好受。
你說一個受了刺激的人能有什麼反應?他能弱弱的向你攻擊,向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嗎?答案是肯定的。
當木棍撞擊在我右臂時,我感覺心臟猛的一縮,然後一陣無與倫比的疼痛襲擊而來,隨之蔓延整個右臂,甚至上半身都受到了侵襲,讓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草!”我不由得破口大罵,然後不等他把木棍收回我就伸出正在疼痛中的右臂,只不過此刻的右臂被我灌輸了太多的力氣,更多的是憤怒,你說他們的玩什麼不好,偏偏玩偷襲,還是在我想表現的時候玩偷襲。
我絕對不允許挑戰我,於是我猛的向前一步,而拳頭也迎上了青年,青年大驚,想躲已是不可能,只能不甘的承受這一拳帶來的傷害,但我給的傷害遠不止這些,當我拳頭收回,被我灌輸力量的右腳也踹了過去,只聽“砰!”青年被打倒在地,然後捂住胸口痛苦呻吟起來。
我走上前去,向地上正在痛苦翻滾的青年猛的踹了兩腳,道:“***,有種再來。”說着向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後走向強哥。
說實話,我感覺此刻的我有些不像好人,簡直如一個地痞無賴一樣,但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讓別人把我當成一個壞人。
強哥正抽着香菸望着我,臉上露着些許笑容,像是在稱讚我一樣。
我走上前去,無奈着說道:“有些失誤,本想着完美的解決掉他們,結果捱了兩下。”的確,或許是好久不動手,今天狀態有些不佳,如果是在我正常狀態下,我敢說,我不會挨一下打。
強哥遞給我一支菸,笑罵道:“草,你小子就知足吧,我看這二人也不是等閒之輩,你能這麼輕鬆的解決掉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這時慌忙的場面也已經進入到了高峰期,很多人不敵對手都紛紛倒下,有的抱頭,有的捂腹,各式各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強哥看着對面滿臉微笑的顧士勝,淡淡道:“我和他的事情也要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