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羅科索夫斯基指導完城裡的工作以後,試探地問他:“大將同志,您想去城外的防禦陣地去看看嗎?”
“去,當然要去。”對於我的這個提議,羅科索夫斯基答應得很爽快。他站起身,對基裡洛夫說:“基裡洛夫同志,有麗達陪我去城外的防禦陣地就可以了,你就留在城裡,和別洛博羅多夫商議如何推行工資卡的細節吧。”說完,衝我一擺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麗達,跟我走。”
從衛戍司令部的大樓出來,羅科索夫斯基看到我朝吉普車走去,還特意叫住我,說道:“我們只是去視察城外的防禦工事,就用不着坐車了吧。”
“司令員同志,”我聽到他這麼說,連忙解釋說:“在莫濟裡北面的防禦工事,縱深有十五公里,如果不乘車的話,我們至少要花一天的時間,才能完成視察工作。”
“那好吧,”聽我說完後,羅科索夫斯基才知道我們在莫濟裡外圍的防禦工事,居然佔了這麼大的面積,於是一擺手,吩咐道:“上車!”
出了城沒多遠,我就看到停在路邊的幾輛吉普車,附近還站在幾名指揮員。我一眼就看出帶隊的是近衛第22軍軍長西瓦科夫,便連忙吩咐司機:“司機同志,靠路邊停車。”
趁司機減速準備停車的功夫,我向羅科索夫斯基介紹說:“大將同志,您瞧,外面時近衛第22軍軍長西瓦科夫少將來迎接我們了。”
我和羅科索夫斯基一前一後剛下了車,站在路邊的西瓦科夫便將手舉向了帽檐,向我們兩個人敬禮。
羅科索夫斯基摘下手套,握住西瓦科夫的手,友好地說:“西瓦科夫少將,我們想去看看你們修築的防禦工事,還麻煩你給我們當一下向導。”
“歡迎您,大將同志。”西瓦科夫快速地瞥了我一眼,繼續向羅科索夫斯基報告說:“我們早就盼着您能視察我們的防禦工事。”
“希望不要讓我失望纔好。”羅科索夫斯基鬆開西瓦科夫的手以後,簡單地說道:“好吧,西瓦科夫少將,請你在前面爲我們引路吧。”
西瓦科夫和他的部下上了兩輛吉普車,在前面爲我們引路。羅科索夫斯基命令司機緊緊地跟了上去。
在路上,羅科索夫斯基對我說道:“麗達,從目前的情況看,你們還將德軍第九集團軍對峙相當長的時間。如果沒有堅固的防禦工事,那麼就無法擋住德軍所發起的進攻,這樣他們就能在你們這裡撕開一道缺口,將陷入我軍合圍的戈梅利集團解救出去。”
“放心吧,大將同志。”對於羅科索夫斯基的擔心,我信心十足地說:“莫濟裡和卡林科維奇北面的防禦固若金湯,德軍不來則已,只要他們一來,肯定會碰得頭破血流。”
羅科索夫斯基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半信半疑地問道:“你就這麼有信心?”
我理解羅科索夫斯基爲什麼會如此擔心,雖然在我們集團軍的左右,佈置有別洛夫的第61集團軍,和巴托夫的第65集團軍,不過敵人的實力也不弱,西側有德軍第二集團軍,正面有第九集團軍,再往北的方向,則是德軍的第四集團軍,這可都是德軍中央集團軍羣的主力部隊,曾把蘇軍的幾十萬部隊打得丟盔棄甲,要收拾我們這個集團軍的幾萬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爲了打消羅科索夫斯基疑慮,我向他解釋說:“大將同志,我們是在德軍原有防禦工事的基礎上,重新對工事進行了加固,並在第一線擺上了最強的一個師,而另外兩個師,則部署在防禦的縱深。”
聽完我的彙報,羅科索夫斯基饒有興趣地問:“我在你們提交的報告裡,看到你命令部隊將莫濟裡的防線向北推進了十公里,而卡林科維奇的防線也北移了五公里。我現在想知道,你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
“很簡單,大將同志,爲了獲得足夠的防禦縱深。”面對軍事才能可以輕易地碾壓我的羅科索夫斯基,我如實地回答說:“原來兩座城市的防禦縱深不過七八公里,把防線北移以後,我們的防禦縱深就達到了十五公里以上。這樣在遭到德軍突然襲擊時,我們後方的部隊能及時地做出反應……”
羅科索夫斯基耐心地聽完了我的彙報後,微笑着點了點頭,讚許地說:“不錯不錯,你的防禦部署聽起來還很不錯,我相信,只要你們有堅固完善的防禦體系,擋住德軍所發起的進攻,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對了,大將同志,”我這時忽然想起了正在其它戰場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戰鬥,連忙問道:“我軍對德軍展開的反擊,進行得怎麼樣,還順利嗎?”
“打得很不錯。”羅科索夫斯基點了點頭說道:“由於德軍沒有想到我軍會在這麼冷的季節裡,對他們發起突然的進攻,被我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被我們分割包圍的德軍,由於失去了統一的指揮,只能採用呆板的防禦戰術,死守固定的要點。所以我們能在攻擊時,調來超過他們七八倍的兵力,以及數量佔有的飛機、坦克、大炮,對他們進行殲滅戰……”
我聽到羅科索夫斯基所說的這一切,覺得特別耳熟。再仔細一想,這種打法,不是兩年前,德軍對付蘇軍的戰術嗎?只不過時過境遷,攻守異位,原來的進攻者變成了防禦者,被昔日的手下敗將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沒過多久,我就前面的吉普車停了下來,西瓦科夫下車朝我們走了過來。羅科索夫斯基還挺奇怪地問:“怎麼,這麼快就到前沿了?”
“沒有,”我曾經來北郊的防禦陣地視察過幾次,只要朝窗外看幾眼,就能判斷出大概的位置,我扭頭對羅科索夫斯基說:“這裡只是二線陣地。”
“怎麼剛到二線陣地就停下來了,”羅科索夫斯基聽我這說,有些不大樂意地說:“應該繼續往前開,我要到最前沿去看看。”
正好這時,西瓦科夫走到了我們車旁,他隔着車窗向羅科索夫斯基報告說:“大將同志,我們到地方了,請下車吧!”
羅科索夫斯基推開車門,很不高興地對西瓦科夫說:“西瓦科夫將軍,我想到第一線陣地去看看,你怎麼在這裡就停車了?”
受到羅科索夫斯基批評的西瓦科夫漲紅了臉,尷尬地回答說:“大將同志,敵人偶爾會向我們的前沿打冷炮,或者有狙擊手隱蔽在離戰壕不遠的地方打冷槍,給我們造成了不少的損失。爲了您的安全着想,還是不要去一線陣地吧。”
“麗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羅科索夫斯基等西瓦科夫說完後,立即扭頭望着我,不客氣地問:“爲什麼德軍向你們的陣地打冷槍冷炮這件事,你沒有向我彙報過?”
羅科索夫斯基的質問,讓我有點傻眼了,其實並不是我故意隱瞞不報,而是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要知道,用冷槍冷炮卻對付敵人,還是我經常採用的戰術,沒想到德國人現在居然學會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我們的戰術來對付我們了。
不過當着羅科索夫斯基的面,我卻不能將責任推到自己部下的身上,因爲就算我推卸責任,也不能打消羅科索夫斯基對我的不滿,相反還會讓下面的人覺得寒心。在經過短暫的權衡之後,我果斷將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對不起,大將同志,我以爲德軍的這種小動作不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危害,所以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羅科索夫斯基聽我說完後,重重地哼了兩聲,然後對西瓦科夫說:“西瓦科夫將軍,帶我去參觀一下你們的防禦工事吧,但願不要讓我感到太失望。”
西瓦科夫親自充當嚮導,領着我和羅科索夫斯基從一處陣地到另外一處陣地。羅科索夫斯基走到戰壕裡,仔細地查看着火力點、掩蔽部,並用自己身高來測量戰壕的高度,偶爾還會用拳頭瞧瞧戰壕裡的圓木壁板,看是否夠結實。
我們在二線陣地視察了一個多小時以後,羅科索夫斯基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西瓦科夫說:“西瓦科夫將軍,看來你們的工事修得不錯。我希望德國人向你們發起進攻時,你們能依託這些工事擋住他們的進攻,並大量地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能做到嗎?”
“大將同志,請您放心。”西瓦科夫昂首挺胸地回答道:“只要我們近衛第22軍還有一名戰士活着,就絕對不能讓敵人從我們的陣地上通過。”
沒過多久,我就前面的吉普車停了下來,西瓦科夫下車朝我們走了過來。羅科索夫斯基還挺奇怪地問:“怎麼,這麼快就到前沿了?”
“沒有,”我曾經來北郊的防禦陣地視察過幾次,只要朝窗外看幾眼,就能判斷出大概的位置,我扭頭對羅科索夫斯基說:“這裡只是二線陣地。”
“怎麼剛到二線陣地就停下來了,”羅科索夫斯基聽我這說,有些不大樂意地說:“應該繼續往前開,我要到最前沿去看看。”
正好這時,西瓦科夫走到了我們車旁,他隔着車窗向羅科索夫斯基報告說:“大將同志,我們到地方了,請下車吧!”
羅科索夫斯基推開車門,很不高興地對西瓦科夫說:“西瓦科夫將軍,我想到第一線陣地去看看,你怎麼在這裡就停車了?”
受到羅科索夫斯基批評的西瓦科夫漲紅了臉,尷尬地回答說:“大將同志,敵人偶爾會向我們的前沿打冷炮,或者有狙擊手隱蔽在離戰壕不遠的地方打冷槍,給我們造成了不少的損失。爲了您的安全着想,還是不要去一線陣地吧。”
“麗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羅科索夫斯基等西瓦科夫說完後,立即扭頭望着我,不客氣地問:“爲什麼德軍向你們的陣地打冷槍冷炮這件事,你沒有向我彙報過?”
羅科索夫斯基的質問,讓我有點傻眼了,其實並不是我故意隱瞞不報,而是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要知道,用冷槍冷炮卻對付敵人,還是我經常採用的戰術,沒想到德國人現在居然學會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我們的戰術來對付我們了。
不過當着羅科索夫斯基的面,我卻不能將責任推到自己部下的身上,因爲就算我推卸責任,也不能打消羅科索夫斯基對我的不滿,相反還會讓下面的人覺得寒心。在經過短暫的權衡之後,我果斷將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對不起,大將同志,我以爲德軍的這種小動作不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危害,所以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羅科索夫斯基聽我說完後,重重地哼了兩聲,然後對西瓦科夫說:“西瓦科夫將軍,帶我去參觀一下你們的防禦工事吧,但願不要讓我感到太失望。”
西瓦科夫親自充當嚮導,領着我和羅科索夫斯基從一處陣地到另外一處陣地。羅科索夫斯基走到戰壕裡,仔細地查看着火力點、掩蔽部,並用自己身高來測量戰壕的高度,偶爾還會用拳頭瞧瞧戰壕裡的圓木壁板,看是否夠結實。
我們在二線陣地視察了一個多小時以後,羅科索夫斯基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西瓦科夫說:“西瓦科夫將軍,看來你們的工事修得不錯。我希望德國人向你們發起進攻時,你們能依託這些工事擋住他們的進攻,並大量地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能做到嗎?”
“大將同志,請您放心。”西瓦科夫昂首挺胸地回答道:“只要我們近衛第22軍還有一名戰士活着,就絕對不能讓敵人從我們的陣地上通過。”
羅科索夫斯基上了車以後,板着臉對司機說:“司機同志,把車開到近衛第六集團軍的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