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你水滴姐姐起來了沒有?”
正在諸葛甜心怒火中燒的時候,司茹冰與祝蕭蕭帶着小司宇,從一樓的客房裡走了出來,她們看了一眼諸葛甜心的身後,發現水滴似乎還沒有起來,這怎麼能行呢?離結婚的日子都已經這麼近了,她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呢?
祝蕭蕭首先走了過來,站在自己女兒的面前,奇怪的看了樓上一眼,疑惑的問道:“水滴她不舒服嗎?”
又是問她水滴姐姐的事情,諸葛甜心生氣的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再去解釋了,她徑直的向餐廳的方向走去。
“這一大早上的,火氣怎麼就這麼大,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小司宇撇了撇嘴,一副不滿的樣子,那天,諸葛甜心諷刺他是個小屁孩,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此仇不報豈非君子了?
啊!現在說出來高興多了,小男孩洋洋得意的笑着,司茹冰卻在他的身後給了他一記爆掌:“怎麼說姐姐吶?沒大沒小的?”
小司宇剛剛揚起的笑臉,很快的就變成一副苦瓜臉了!
祝蕭蕭走向了餐廳,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她的表情,已經全部寫在了臉上,意思是說,我現在心情不好,可不要惹我!
可是,這一大早的,又是誰惹到她了?祝蕭蕭莫名其妙。
“嗯!少爺和少夫人有事情要商量,所以先不下來吃早飯了,請各位先用餐吧!”管家老陸匆匆的走了過來,立刻打着圓場解釋道。
諸葛甜心在一旁鄙夷的撇嘴,祝蕭蕭在桌子下面踢了她一下,女孩一瞪,這才乖乖的吃起飯來。
這頓飯,吃的也還算是消停,因爲除了諸葛甜心祝蕭蕭她們,盛夏與水滴蔣奕勳,根本就沒有露面,不知道都在忙些什麼?
……
當水滴與蔣奕勳同時走下樓的時候,坐在客廳裡的其它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們,水滴因爲心虛,臉立刻就紅了。
小大人司宇首先衝了過來,先是敵意的看了蔣奕勳一眼,這才拉起了水滴的手,神秘兮兮的說道:“水滴姐姐,你先跟我來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說!”
“司宇,你又開始搗亂了是不是?你給我過來!”司茹冰跟在自己兒子的身後,輕易的就將他嬌小的身影拉開,她抱歉的看了水滴一眼,只當是這個孩子願意纏着水滴罷了!
“媽媽,我是真的有正經事要和水滴姐姐說的!”小司宇從司茹冰的身後露出了頭,不滿的看着自己的母親。
司茹冰一瞪,冷着臉問道:“你能有什麼事?你水滴姐姐馬上就要結婚了,現在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你那重要的話,就在等一等吧!”
司茹冰推開了自己的兒子,拉着水滴來到了沙發處,祝蕭蕭早就坐在那裡了,當然,還有身旁那個臉色陰鬱的諸葛甜心。
水滴當然知道甜心的這張黑臉是爲了什麼?於是不滿的回頭瞪了一眼蔣奕勳,意思好像再說,你看!都賴你!
蔣奕勳可是不以爲意,他直接伸手接過了老陸手裡的咖啡,一屁股就坐到了沙發上,旁邊,挨着那個噘着小嘴的司宇。
“水滴,因爲你的婚禮比較匆忙,所以,我和你蕭蕭阿姨也沒有來得及準備什麼,這個,是我和你蕭蕭阿姨爲你準備的婚紗,是我們親手縫製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司茹冰從祝蕭蕭的手裡,接過了那個粉色的大盒子,又轉交到了水滴的手裡,女孩抱着那沉甸甸的重量,心裡暖極了!
這本來,應該是做爲母親的初雪來做的事情,可是現在……
對於水滴來說,和母親情同姐妹的祝蕭蕭與司茹冰,和自己的母親沒有區別,看着手裡的東西,水滴的眼眶有一點溼潤,她把盒子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輕輕的擁抱着這兩個女人。
“謝謝你們,我的兩位媽媽!”
“行了!快打開盒子看看,婚紗你喜不喜歡?”祝蕭蕭拍了拍水滴的後背,用眼神示意她打開盒子。
諸葛甜心與司宇也很好奇,這個婚紗會是什麼樣子?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水滴伸手,輕輕的打開了盒子。
婚紗拿出來的那一剎那,大家全都驚呆了,那片片雪花的圖案,上面裝飾着不計其數的鑽石,閃的人眼睛幾乎都睜不開。
婚紗是白色的,上面用蕾絲精細的做成一片又一片的雪花,象徵着水滴的母親初雪,時時刻刻的圍繞在她身旁,而在那一片片的雪花下面,有着晶瑩剔透的鑽石,一點一點的,密密麻麻,就像是初雪融化了之後,又孕育融化出了水滴一樣。
這件婚紗不止美麗,而且是天下無雙,獨一無二的高貴與典雅,更蘊含了它深刻的含義,就祝蕭蕭與司茹冰設計這件婚紗的心意,足以讓水滴淚流滿面。
“喜歡嗎?”司茹冰欣慰的問着。
水滴點了點頭,眼淚一滴又一滴的流了下來,這件婚紗,讓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直到現在爲止,她還不太確定,父母是否真的還在人世。
離她結婚的日子沒有幾天了,她多麼希望,能在她結婚的那一天,父母可以真的出現。
祝蕭蕭伸出手,擦掉了水滴臉上的淚痕,安慰的抱着她:“不管你嫁給誰?只要你幸福就好!我和你茹冰阿姨,對你只有這一個希望!”
“蕭蕭阿姨,逸辰他……來了嗎?”女人對祝蕭蕭點了點頭,既而想到了那個男人,輕輕的問着。
其實從祝蕭蕭她們到達別墅的第一天開始,水滴就很想知道諸葛逸辰的情況,只是對蕭蕭阿姨,水滴一直感到很內疚,所以一直也沒敢問。
祝蕭蕭想到自己的兒子,不禁嘆了口氣,感情的事情,真的是勉強不來的,現在逸辰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自己想通了而已。
不過,她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了,怎麼聯繫也聯繫不上他?
祝蕭蕭搖了搖頭,只當他是又逃跑了,女人的眉毛攏了攏,不想在這種時候影響大家的心情,所以快速的轉移了話題:“婚紗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做爲新娘子,你還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準備的?走,我和你茹冰阿姨上樓爲你看看,你還需要準備一些什麼?”
司茹冰與祝蕭蕭,一左一右的帶着水滴向二樓的方向走去。
諸葛甜心坐在座位上,用殺人的視線看向一旁,正恣意品嚐咖啡的那個男人身上,冷着聲音問道:“國內對於盛夏懷孕的事情,傳的還是沸沸揚揚的,對於她,你已經想好怎麼安置了嗎?”
諸葛甜心想說,那個女人,一直糾纏在水滴姐姐的身邊,可不是沒有目的的,而你這個罪魁禍首,卻只會這樣置身事外嗎?真是有夠討厭了!
她的厭惡,蔣奕勳不是沒有感覺,她的擔心,也確實是真心的,只是,對於這樣一個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的白癡,蔣奕勳實在是不想和她說什麼。
放下了咖啡杯,蔣奕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起身就要往樓上走,他的無視,簡直讓甜心火冒三丈,幾步就想要追上去。
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別墅裡的高遠,在她的身後一把拉住了她,女人回頭,意外的看到了這個男人,胸口的這股惡氣可就更強烈了!
“你幹什麼拉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諸葛甜心掙扎着,就想要繼續往樓上追去,高遠無奈的一皺眉,直接攔腰把她抱起,大步的向別墅外面走去。
司宇目送着這二人離開,不滿的嘲笑道:“你的剋星來了,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此時的客廳裡,看似就只剩下了司宇一個人,男孩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了一眼,這才轉過頭,看向那個坐在他身旁,卻是一身透明的光騰。
“你不是說,女媧石就在水滴姐姐的身邊嗎?哪有啊?我把她的房間都找遍了,也沒發現你說的那個女媧石啊?你是不是感應錯了?”
“不會錯的,就在這個別墅裡,所有人的魔性都被抑制住了,所以,我是不會感應錯的!”
“可是我沒有被抑制啊?”
“那是因爲你還不是魔物,只是傳承了你媽媽的魔氣而已!”
光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這裡,他不止能感應到女媧石的存在,還有……那個女人的存在。
既然連何睛都已經來了,那就證明,他的感應就更不會錯了!
轉過身體,光騰肯定的看向座位上的小男孩:“你一定要儘快的把女媧石找出來,不然的話,如果它落在別人的手裡,你的水滴姐姐,可就真的會有危險了!”
“哦!”司宇認真的點了點頭,既然光騰說女媧石就在這裡,那他就一定會找出來的!
……
夜晚,迪拜的天空星星很少,丹姆一個人坐在後花園的隱密角落,拿出兜裡的那個小瓶子仔細的翻看着。
“這不過,就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小瓶子而已,爲什麼盛夏要潛進水滴的房間,去把它偷出來呢?”
女人百思不得其解,拿着這個小瓶子,左轉轉,右轉轉,疑惑的看着。
一陣陰風颳過,丹姆的後背竄起了一股涼意,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緊接着,手裡的小瓶子開始閃爍着耀眼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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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陰森的氣息,也讓丹姆反射性的害怕了起來。
她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目視着前方,漆黑的夜色中,似乎有一個詭異的身影正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誰?誰在那裡?”女人驚恐的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