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美的臉上流露出滿意的神色,“你這麼喜歡家,我會給你一個最幸福圓滿的家庭,現在我們只有兩個人,等孩子出世了就是三口之家。”
絮兒再也憋不住了,忍不住告訴了他實情,“其實前天是安全期,不可能懷孕啦。”
“哦?是麼?”他抿起脣似乎很驚訝,幽暗的眸底閃過一抹亮光,“看來這下我的希望落空了。”
“說到家,曾伯伯和曾玄銘是你的家人,我們今天去看曾伯伯好不好?他怪可憐的,淺淺不懂得照顧他,曾玄銘又忙於公事。”
“他有我當年母親受的苦多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提到曾家的人,他的臉瞬間陰沉下去,翻身下了牀。
“卓……”絮兒眼睜睜看着他張揚着怒氣的身影,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他與曾家的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昨天一天南方都沒打電話,絮兒過了個充實的一天,車子開出熾闇車時,見他冷着臉似乎還在介意曾家的事,她撒嬌似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卓,不去就不去,不要這樣。”
他沉默了幾秒盯着她,然後一把摟她進懷,“抱歉,絮兒,我不是生你的氣,一提到那兩個人我就管不住自己,我痛恨他們。”
“我知道,你是心疼你的母親,我理解。”絮兒不在意地搖頭,她已經打算好了,利用中午的時間去看曾伯伯,一個老人,尤其是中風之後的老人更需要身邊人的關心纔對。
他下巴擱在她頭頂輕輕蹭着,低聲問,“你今天要拍幾場戲?不就是個女二號嗎?怎麼總要拍?”
絮兒解釋給他聽,“還有兩場,今天拍一場,明天兩場,我的戲份就全部完成了。其餘的拍些廣告,這個最賺錢。”
“我昨天聽許井文說過,最近廣告商特別青睞你。你要拍哪些廣告說來聽聽。”他一副饒有興味的模樣。
“好多啊,有化妝品、筆記本、酸奶,還有沐浴露的廣告,不過這條廣告還要過幾天才能拍……”絮兒的手臂上突然一緊,不解地看他,“怎麼了?”
“沐浴露廣告不許拍。”他黑沉下臉,“看過電視上那些拍沐浴露廣告的女人麼?我可不希望心愛女人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到,一丁點也不行。”
“這個,會有措施的啊,南方姐跟我說過,就拍肩,不要緊的。”絮兒覺得他大驚小怪,“盛天已經跟廣告商簽了約,我們要是單方面毀約的話要賠好幾倍的廣告費,上次蘇染的事已經損失了好幾百萬,這次你又要浪費。”
“總之不行。”他語氣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絮兒的硬脾氣也上來了,霍然挺直了腰板,“你又搞獨裁,明明說好了約法三章,你這麼快就又犯了,你分明說話不算數。”
他捉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聲音瞬間軟了下來,“絮兒,別的事我可以依你,這件事不行。乖,聽話好嗎?”
“不要,你分明就是出爾反爾。拍廣告是我個人的事,與你無關。”絮兒拍掉他的手,拍着前座大叫,“停車,我要下車。”
“絮兒——”他無奈地拉長聲音,司機沒聽到主人的命令不敢停車,裝作沒聽見。
“要是不停車的話,我就跳車。”絮兒轉身去推車門,他連忙把她拉了回來。
他緊緊抱住她扭動的身體,嗓音裡充滿了寵溺的味道,“好,我承認我錯了,我同意你拍這條沐浴露的廣告,這總行了。”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到時又反悔。”絮兒破涕爲笑,像是打了勝仗一樣開心,看來這招對他真管用,他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型的男人。
“不過我有個條件,到時我要到場監督。”
她笑眯了眼,大力點頭,“行,沒問題,這還不是你一句話嘛,你是盛天的老闆。”
今天的一場戲是琉璃把秋凌跟蹤她到醫院的事告訴了於琛,爲免秋凌起疑,於琛決定和琉璃如期舉行婚禮。這一天琉璃醫院服侍於琛,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對方是個中年人,經過一番聊天她才知道,這個中年人是自己的父親。她真正的身份是流離在外的富家千金。
這段經歷絮兒也經歷過,因此拍起來格外順利,以往還要NG幾次的鏡頭,這一次幾乎流暢到一次通過。中午匆忙吃了盒飯,拍到下午,總算拍完了。
看看時間才下午兩點多,絮兒背起揹包搭公交車去往醫院,途中她還買了一籃水果拎在手裡,天空紛紛揚揚開始飄起小雨。
來到病房的時候,看到曾柏堂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病牀上,呆滯的目光盯着窗外。
天空灰濛濛的,根本什麼也沒有。他顯然比上次爲看他時更加蒼老了,她心裡一緊,輕輕走了進去,“曾伯伯,我來看你了。”
曾柏堂慌忙擦掉眼裡的淚水,露出了驚喜的笑容,“絮兒,他前天不是說你們馬上回美國,怎麼……”
絮兒把水果籃放下,微笑着坐在椅子上,“我們改變主意了,要在國內再待一段時間。”
“卓亞怎麼沒來?”曾柏堂把目光調向絮兒的身後和病房的門口,臉上有些失望,“這孩子還不肯原諒我。”
絮兒忙不迭地擺擺手,撒了個善意的謊言,“不是的,曾伯伯,他是因爲最近在幫朋友的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抽不出身,改天我們一起來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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