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自稱妾身,生硬陌生的語調彷彿宇文徵只是一個與她沒有半分關係的陌生人。
宇文徵眼中捲起洶涌的漩渦,開口如冰道:“你有膽就給本王再說一遍”
簡雲苓脣邊揚起碧波般的絕美笑容,起身走向宇文徵,居高臨下地睥睨他道:“王爺沒有聽清楚嗎?好,我就再說一遍。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同樣的情景,我一定不會如當日般愚笨,平白毀了王爺的好事。”
宇文徵從她的眼瞳裡看出了銳利的清明之色,心中一墜,道:“你知道了什麼?”
簡雲苓黛眉輕挑,聽不出任何喜怒,道:“王爺害怕了嗎?是怕我知道獵場的一切,不過是你一早安排好的一場戲?還是怕我知道從一開始,蕭白就是你安排在簡家的眼線?王爺這樣在暗處看着我張牙舞爪的耍猴戲,一定覺得很好玩吧。“”
宇文徵幽暗的眸子夾攜煞氣,似要吞噬世間的一切:“你怎麼知道的?”
簡雲苓一身清冷,脣邊若有若無的弧度透着伸出手也抓不到的遙遠:“這重要嗎?”
宇文徵暗啞的聲音如一道光,擊碎了兩人之間凍結的空氣:“我問你,你怎麼知道的!”
簡雲苓兩肩輕顫,低頭笑開,笑聲壓抑又鬼魅:“這裡是我的房間,王爺在這裡說的話,我當然要知道了。”
宇文徵俊美的臉上被懾人的戾氣覆蓋,脣邊溢出徹骨的寒音:“你聽到了。”
不容置疑的篤定,如一塊大石,重重壓下。
事已至此,簡雲苓覺得也沒什麼好再隱瞞,淡漠地對上他的眼睛,冷道:“是,我聽到了。”
“你還聽到了什麼?”寒芒自宇文徵眼底劃過,犀利刺骨。
簡雲苓脣角笑容依舊絕美,道:“所有。”
宇文徵面色泛青,薄脣緊抿。
簡雲苓冷哧:“我看王爺應該是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了。既然如此,妾身便告退了。”
拂袖欲走,卻有一雙有力的大手擒住她手腕,向後一拽,她跌入了一個霸道強勢的懷抱中,輕紗長裙滑落肩頭,露出她白皙誘人的鎖骨。
“王爺想做什麼?”簡雲苓的手抵住他的胸膛,剪水美眸中冰寒似雪。
宇文徵緊緊把她鎖在自己懷裡,炙熱的目光盯住她裸露在外的細膩瑩潤的肌膚,喉間似有一團火再燒,令他的聲音沙啞起來:“你要去哪裡?”
此時的簡雲苓半倚在他的雙臂間,星眸流轉,紅脣妖豔,優美修長的玉頸和嫩藕般的纖纖玉臂,無一不落在他的眼眸中,挑起他內心深處無法抑制的慾望。
“我要去哪裡,和王爺一點關係都沒有!”簡雲苓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拼命掙扎着要離開。
宇文徵把她箍的更緊,全身上下散發出迫人的氣勢:“你是本王的女人,當然和我有關係!”
簡雲苓揚起下巴,強裝鎮定道:“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們只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
宇文徵鳳眸中燃起黠魅,道:“哦,是嗎?本王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說着俯下身,雄性的氣息籠罩住簡雲苓,如刀削過的薄脣貼上她的,留下了一個彷彿暴風襲過般激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