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若雨被秦人擒住,正當他們要對谷若雨猥瑣之時,秦流墨與秦流素出現。
“若雨,我爹爹呢?”秦流素四周看過去,並沒與發現秦正陽的身影,於是焦急的問道。
“秦??????秦伯父??????”谷若雨已經泣不成聲,向一旁看去。
秦流素順着谷若雨的眼神看去,之見秦正陽用來存放蕭韻遺物的小木屋正在熊熊的燃燒着。
“他們???????他們把小木屋點着了,秦伯父不顧一切的衝進去,然後就???????”谷若雨哭着說道。
“爹!”秦流素聽見谷若雨這麼說,知道秦正陽已經走了。
秦流墨也知道秦正陽此時已經葬身火海之中,眼底翻紅惡狠狠地盯着遼兵。
“啊~~~”秦流墨憤怒地揮動着方天畫戟朝遼兵砍去,就像一頭兇猛殘忍的野獸吞噬這遼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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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剛剛得到消息。”陳跡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稟告道,“進攻城牆的軍隊已近攻進京城了。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狼隊已經全軍覆滅了!”陳跡繼續說道,“秦流墨已經出宮重新領導四大家族的兵力抵抗,也快要被殲滅了!”
“什麼?”柏雅蓮不敢相信地問道,“怎麼能這樣!”
“皇后娘娘,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立刻發信號彈讓他們撤吧!”陳跡懇求道。
“不行!哀家準備了那麼就怎們說敗就敗。”柏雅蓮大怒這喊着,並且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刀,“今日哀家就與楚啓宮同歸於盡!”
“皇后娘娘三思啊!”陳跡看見柏雅蓮這邊模樣立馬拉住他,說道,“皇后娘娘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四殿下着想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皇后娘娘!”陳跡跪在地上懇求道。
“好一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但是哀家今日已經忍受不了在齊國所受的百般屈辱了,今日哀家就要找楚啓宮討回來!”
柏雅蓮隨扈根本就聽不進去陳跡的任何話,反而是更加亢奮,拿着佩刀就要往楚啓宮寢宮衝去。
“既然皇后娘娘執意如此那麼小人只能行此下策了!”說着,陳跡手掌一揮,柏雅蓮身邊的護衛紛紛重掌身亡。
“陳跡!你這是要幹嘛?”皇后驚愕地看着陳跡在一眨眼的功夫之內就解決了數十名武藝不俗的狼隊隊員。
“皇后娘娘,小人不得不這樣做。到時候你會明白小人的一番苦心!”說完便對柏雅蓮轟出一掌。
柏雅蓮應聲倒地,一口鮮血噴出。
柏雅蓮是遼國唯一的公主,從小便得萬千寵愛於一身,傳授她武藝的乃是遼國第一大將,武藝自然不俗。但是在陳跡面前竟然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你到底是什麼人,在我身邊潛伏如此長的時間?”躺在地上的柏雅蓮大聲質問道。
陳跡也不說話,拿起地上狼隊隊員的彎刀慢慢朝着柏雅蓮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恐懼涌上了柏雅蓮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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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啓宮端坐龍椅上,太醫正在爲他包紮傷口。“練兒!你是如何知道有人要行刺的?”楚啓宮有幸憤怒地質疑道,“這些人都是遼人,跟你末後有沒有聯繫?”
“回稟父皇,這些人與母后的確有聯繫!”楚練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聽見這話,楚啓宮不免一驚,原來與自己同牀共寢的那個人竟然要加害自己,楚啓宮大怒,身體一動,扯疼了傷口。
“皇后現在身在何處?”楚啓宮強忍着傷口的疼痛,大怒道。
“啓稟皇上!剛剛得到皇后娘娘那邊的消息:皇后娘娘現在身受重傷,急召太醫前去救治。”福生稟告道。
“身負重傷?”楚啓宮有些不解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奴才不知!”福生回答道。
“來人,去皇后那!”楚啓宮命令道。
“父皇。您的傷??????”楚練擔憂地說道。
“不礙事!快,去皇后那裡!”
皇后寢宮內,太醫正在爲柏雅蓮醫治。
“皇上駕到!”福生尖銳的聲音劃破皇后寢宮上空的寂靜。
“參見皇上!”皇后寢宮之內所有人下跪行禮道。
“皇后爲會這樣?”楚啓宮問道。
“啓稟皇上!皇后這是被遼人所傷。”陳跡跪在地上說道。
“爲遼人所傷?”楚啓宮看看了殿內,的確躺着數十名狼隊隊員的屍體,於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稟皇上,就在遼人行刺之前遼人派人來說服皇后娘娘做做他們的女可汗,於是皇后就敷衍時間,讓四殿下稟告皇上。”陳跡回答道,“遼人見皇后娘娘不從,便動了殺機,所以??????”
“真是苦了皇后了!”楚啓宮有些心疼的說道,“太醫,皇后的傷怎麼樣了?”
“回皇上的話,皇后娘娘所受的只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休養幾日便好了。”太醫恭恭敬敬地回到道。
“皇上,秦將軍傳回消息。”福生在一旁說道。
“什麼消息?”楚啓宮問道。
“秦將軍已經將所有遼兵殲滅,只是??????只是秦太傅他??????”福生吞吞吐吐不敢說出來。
“正陽怎麼啦?”楚啓宮有些焦急地問道。
“秦太傅他葬身火海,爲國捐軀了!”福生聲地說道。
“什麼?葬身火海?”楚啓宮聽見這個消息不免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快傳太醫!”身邊的甚是慌亂,慌忙之中將召來太醫,將楚啓宮擡回他的寢宮之中。
“母后她??????”楚練看見楚啓宮被七手八腳地弄回寢宮後,問陳跡。
“皇后娘娘她並無大礙,小人用的是巧巧勁,皇后娘娘之後昏迷片刻,馬上就會醒來。”
“這次好險啊!”楚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四殿下洪福齊天,必定每次都能化險爲夷。”陳跡在一旁說道。
“你就不要拍馬屁了!”楚練鬆了口氣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幾日母后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不瞞殿下,其實小人早就發現皇后娘娘有些不太對勁了。”陳跡回答道。
“皇后娘娘本來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但是最近卻做事莽撞,脾氣暴躁,不聽取任何人的意見,一心只想着復國,爲遼國皇帝個皇后報仇。”陳跡繼續分析。
“依小人只見,皇后可能是中了秘術蠱!”
“秘術蠱?”楚練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陳國國境大多都在崇山峻嶺之中,各種奇異種族衆多。每個種族都有一些功能作用各異的秘術,而這秘術蠱正是針對於那些修煉秘術之人下的蠱。”陳跡回答說,“中蠱之人心智會被麻痹,行爲莽撞,思維讓人琢磨不透。”
“你確定麼?母后可是遼國人,怎麼會陳國的秘術呢?”楚練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我可聽說皇后剛入宮的時候可是與陳文瀾很是要好。那陳文瀾可是陳國人,而且精通秘術。”
“你的意思是陳文瀾教母后學習的?”
“這個小人就不太清楚了。秘術學習的前期如果沒有得到完善的訓練或者沒有正確的藥方都會中秘術蠱。”陳跡說道。
“那有什麼方法可以破解這秘術蠱?”
“要想破解這秘術蠱必須要找到一位會秘術之人將皇后娘娘身體中紊亂的經脈捋順就可以了。”陳跡回答道。
楚練有些焦急地說:“現在讓我從哪裡找這麼一個會秘術之人來替母后捋順紊亂的經脈啊!”
“不瞞四殿下,小人對這秘術略有些研究,可以我爲皇后娘娘解蠱,但是……”說到這陳跡停頓了一下。
“可是什麼?”楚練立即問道。
“可是在治療過程中兩人不得穿一絲衣物,以防毒素不能完全排出,導致功虧一簣!”陳跡放低了聲音說道。
聽到這話,楚練也有些遲疑,說道:“現在已經管不得這些了,只要能醫好母后,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是!”陳跡拿出紙筆寫下密密麻麻的各種藥材,“還勞煩四殿下將這些藥材收集過來。”
…………
天色漸漸變亮,秦家僕人小心翼翼地將秦正陽燒焦的遺體從廢墟中清理出來。
秦流素與谷若雨站在一旁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都怪我,要是我能拉住秦伯父,秦伯父就不會走了。”谷若雨哭着對秦流素說道。
秦流素緊緊抱住谷若雨,“若雨,這不能怪你,我知道你盡力了,這筆賬我們要算在柏雅蓮身上。”
秦流素的牙齦因爲太過用力,已經快被自己咬的出血。
秦流素透過覆蓋在秦正陽身體上的白布,看見秦正陽燒給的手掌中攥着什麼東西。
“等等!”秦流素對擡着秦正陽遺體的僕人說到。
秦流素走上前,輕輕掀開白布,將秦正陽攥的死死的手指掰開,只見裡面是一個做工精緻的玉佩。
秦流素捧着那玉佩,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秦流素認得這個玉佩,那是蕭韻常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與秦正陽佩戴的那個玉佩是一對,也是見證秦正陽與蕭韻愛情的物件。
不知何時,前去追殺遼軍的秦流墨來到秦流素身邊。
秦流墨把秦流素手中的玉佩輕輕的放到秦正陽手中,抱住秦流素:“小妹,這筆賬我記住了,我一定要讓柏雅蓮加倍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