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傍晚的帝都,氣溫涼爽,秦流墨解決完在軍營中解決了一天地公務之後回道秦府,之見秦府的後院中摸出濃濃的白煙。
“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起火了?”秦流墨想到這不禁立馬加快了腳步向秦家後花圓處衝過去。
秦流墨一進後花園便看見一羣人圍繞着兩個大大地烤肉架在忙活,烤肉架上上正靠着兩隻散發着噴香的烤羊,而那帶頭之人正是秦流素。
秦流墨看見着,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妹,你搞什麼玩意啊?我還以爲家裡面起火了呢!”
正忙得不亦樂乎的秦流素看見秦流墨來到了後花園,於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秦流墨喊道:“烤羊肉啊!大哥,你再等一會,馬上就烤好了。”
“怎麼突然想起來烤羊了啊?”秦流墨不禁好奇地問道,“你平時除了吃,就是玩,那麼懶。”
“你說誰懶啊?今天這羊肉你不許吃了。”秦流素瞪了秦流墨一說道。
“小妹,你不要這樣嘛,我就是說着玩的而已。”秦流墨嬉皮笑臉地對秦流素說道,但是秦流墨的眼角瞥見了正在人羣之中忙活的薩仁圖雅等人,便對秦流素問道:“他們幾個人是?”
“哦!忘了跟你說了,他們是畫眉的親人,是來找立銘的。”秦流素一邊繼續給烤羊翻身,一邊對秦流墨說道。
“等等,你說什麼?畫眉不是自由父母雙亡,流浪到京城的麼?從哪裡會冒出來這麼幾個親戚?”秦流墨不解地問道,“而且畫眉的親人來找立銘幹嘛?”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原來畫眉是立銘失散的未婚妻!”
“啥?”秦流墨長大了嘴巴,下巴差點都被嚇掉了,十分驚奇地說道,“你說畫眉是立銘的未婚妻?”
“雖然他們口口聲聲說那個人叫什麼道爾頓,但是根據他們的描述我有九成的把握那個人就是立銘。”秦流素對秦流墨說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也許是當時立銘被人追殺,隨意纔給的名字。”秦流墨也學着秦正陽沉思時候的動作,但是他沒有鬍子,只能摸着下巴,“不管立銘是不是他們要找的道爾頓,既然是畫眉的親人那也就是我們的親人,好好招待他們。!”
“這個還用你說?”秦流素不屑地看着秦璐莫說道,“我知道他們吃不慣我們中原的米飯饅頭,所以就特地給他們考了幾隻羊。服務周到吧!。”
畫眉看見秦流墨正在與秦流素交談,於是便將巴圖,薩仁圖雅還有鐵木爾三人帶到秦流墨身邊。
“這位是秦家的少爺,也是大齊的兵馬大元帥,武功可高了,曾經一個人單挑兩百多人竟然毫髮未損。”花蜜自豪地介紹自家少爺。
然後,畫眉有轉頭對秦流墨介紹道:“這三人都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想在秦府借住幾日......”
“沒事沒事,遠道而來都是可,想住幾日便住幾日。”秦璐莫還沒有等畫眉將客氣話說完,便豪爽地回答道。
“謝謝秦元帥!”巴圖看見秦流墨如此豪爽,立馬抱拳謝道,“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白。”
“哦?是什麼事情?”
巴圖想了一下,說道:“在草原上,不管誰家來了客人,我們都會起所有的人一起前來喝酒慶祝,但是爲什麼只有秦小姐和秦少爺來呢?”
“不如我們多喊些人來一起如何?”不吐建議道。
秦流墨沉思了一會說道:“中原和你們吵草原上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樣的,這樣吧!秦安,今晚把秦府所有人都叫過來一起吃飯。”
“少爺,這可不行啊!”秦安聽見這話之後立馬說道,“自古以來哪有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跟主子一起吃飯的?這上下順序可就顛倒了啊!”
“秦安,那是在其他地方,在我們秦府沒有這個規矩,快去吧!”秦流素說道,“順便把爹爹埋在後花園的那幾罈女兒紅給我挖出來一罈。”
“幹嘛啊!”秦流素聽見秦流素要把秦正陽埋下的女人紅挖出來,不悅地說道,“那可是爹爹留給我成親時候用的,你現在挖出來幹嘛?”
“哼!等你成親?”秦流墨回答道,“等你成親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皇上都催過你好幾回,就是不聽,爲什麼還在生絕塵的氣啊!”
“誰在生他的氣啊!我跟他都約定好了嘛!”秦流墨低着頭小聲地說道,隨即,擡頭秦流素看着秦流墨笑虐地說着。“對了,一定要去秋府把秋小姐請過來。”
“對對對。我馬上安排人去請!”秦安也起鬨道。
“你們請他來幹嘛啊?”秦流墨瞪了秦流素一眼說道。
“我想秋姐姐了不行啊?”秦流素頂嘴道,“秦安快去吧!”
夜漸漸地暗了下來,此夜的秦府熱鬧非凡。衆人圍繞着花園中的篝火載歌載舞,巴圖和鐵木爾爲衆人表演了具有契丹特色的摔跤,博得衆人的掌聲,薩仁圖雅和畫眉也唱了好幾首遊牧歌曲。
作爲大齊第一才女的秋蘊靈自然也是不能示弱,於是當場即興填詞,歌唱一曲。
滿座皆歡。只是在座當中有一人有些不高興,那人便是秦流素的師妹——谷若雨。
谷若雨看着這般極具草原特色的篝火晚會,想起來在草原上的王白一,自己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她知道自從自己看見他的第一眼自己就愛上了他。
“丫頭,咋了,這般悶悶不樂的?”秦流素看見谷若雨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
“沒......沒什麼。”谷若雨想了片刻對秦流素說道,“師姐,我的秘術在師父的教授下已經學到的快差不多了,我走了。”
“走?你要去哪?”秦流素聽見谷若雨想要離開秦府很是擔憂地說道:“是不是在秦府哪裡住的不舒服嗎,或者是師姐哪裡怠慢你了?”
“不是,都不是。”谷若雨立馬解釋道,“我只是想去找王白一了。”
也對,畢竟谷若雨已經快有一年多沒有看見王白一了,這一切都是她這個做師姐的疏忽了,想想當年自己在與楚絕塵分別那幾年,也死萬般的想念。
“師姐知道了,等過一段時間,師姐陪你一起去找王白一問個清楚。”秦流素摸摸谷若雨地頭說道。
“恩恩!”谷若雨聽話地點頭道。
.........
一直白色的鴿子乘着夜色,連夜從帝都飛到河南,到達楚絕塵也隋立銘歇腳的地方。
楚絕塵疑惑地拿起在地上的鴿子,想到:難道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自從那日與秦流素髮生爭吵之後好長世間秦流素都不願意跟自己說一句話。
楚絕塵拿出綁在信鴿腳上的紙條,看了一會,隨手就遞給了隋立銘,“立銘,這是給你的。”
“給我的?”隋立銘詫異的說道,“娘娘找我能有什麼事情呢?”
說着隨手便接過楚絕塵手中的紙條,之見紙條上寫着:道爾頓大哥,速回秦府。已經找到斯木格。署名爲巴圖。
“什麼?找到斯木格了?”隋立銘激動的打叫道,“但是爲什麼會在秦府呢?”隋立銘又有些疑惑。
“斯木格是誰啊?”楚絕塵問道。
“斯木格是屬下在草原上的未婚妻,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都以爲他那日也被柏雅蓮派人殺死了,沒想到竟然還活着,而且就在秦府。”
“三殿下,屬下懇求立即前往秦府。”隋立銘對在楚絕塵抱拳說道。
“那就速去秦府,這裡的事情已近快要處理地差不多了,你就不要着急着回來了,我處理完這件事情就回去與你回合。”楚絕塵對隋立銘說道。
“謝三殿下,屬下現在立馬就回去。”隋立銘說完,轉身前往馬房,挑選了一批快馬,連夜趕回秦府。
............
經過一夜的狂歡,巴圖和鐵木爾都有着草原人特有的豪邁之情,再加上遇見了秦流墨這樣的性情中人,酒肯定是不會少喝的,於是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
畫眉扶着巴圖,薩仁圖雅扶着鐵木爾一同向房間裡面走過。當安頓好巴圖和鐵木爾兩人之後,兩人紛紛走出房間。
“你是怎麼認識哥哥的?”畫眉對薩仁圖雅問道。
薩仁圖雅看着畫眉說道:“就是那日他回家鄉的時候,圍狼打獵的時候認識的。”
“我可以看得出你好像喜歡哥哥!”畫眉的惡狠狠地盯着薩仁圖雅說道。
薩仁圖雅知道畫眉纔是隋立銘徐定終身的人,自己又算是什麼,所以一直低着頭不說話。
“你低着頭幹什麼?你不說話就說明是的咯!”畫眉抓住薩仁圖雅的衣袖大聲地說道。
“我......我......就是喜歡道爾頓大哥!”薩仁圖雅小聲地對畫眉說道,但是明顯底氣不足。
“啪!”薩仁圖雅剛剛說完,畫眉一個耳光就打在了薩仁圖雅的臉上,清脆的響聲一直秦府的上空迴盪。
“我告訴你,哥哥只會是我的,以前是我的,將來還會是我的,你明白了麼?”畫眉大聲對薩仁圖雅說道。
說完,便留下薩仁圖雅一人在一旁捂着臉哭泣。
第二日一早,隋立銘便帶着一臉的疲倦衝進了秦府。
“斯木格!巴圖,你們在哪?我回來了!”隋立銘大聲喊道。
突然,一道身影竄了出來,緊緊地抱住了隋立銘:“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