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有十幾天了,到醫院做了個檢查,也沒查出來具體病因,耽誤了更新,請大家諒解。
最早被秦政打倒在地的沈傲冰消失的無影無蹤,嚴厲酷的屍首趴伏在地上,沒有了呼吸和心跳,軒轅烈的額頭處炸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軒轅烈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原來沈傲冰並沒有被秦政殺死,迷彩幻蘿帳在關鍵時刻救了他一命,幻蘿帳雖然在秦政的兩記仙雷中毀於一旦,但是卻也把仙雷的大部分威力抵消掉了,沈傲冰只受了並不致命的輕傷。沈傲冰能在修真界逍遙自在七百餘年而屹立不倒,其首要原因不是因爲邪惡強橫的黑修真法術,而主要要歸結於其隱忍、見風使舵、因勢利導的性情。他被秦政打敗的一瞬間,就明白過來,他肯定打不過秦政,如果逞一時之快,揪住匹夫之勇不撒手,別說殺死秦政了,能不能活命都是一個問題,所以沈傲冰當即立斷決定裝死。他這一套果然瞞住了經驗不足的秦政,秦政把矛頭對準了軒轅烈和砷冥。在秦政把軒轅烈從天上轟下來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天上的那場大戰之中,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沈傲冰。沈傲冰藉機開溜,把煉魂收走後,又把軒轅烈的元嬰搶走,報了昔日被軒轅烈戲弄羞辱的仇恨,然後,沈傲冰馬不停蹄的逃離了中心廣場。沈傲冰僥倖逃得一命,心中對秦政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他也不敢再繼續留在劥龍國了,逃到了和劥龍國敵視了幾百年的裸孖甸,尋找機會報仇雪恨。
秦政看着橫屍當場的兩位宗師級高手,心裡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大仇得報的他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喜悅,軒轅烈和砷冥都是劥龍國素有聲望的宗師級人物,秦政爲報未婚妻受辱之仇,一下子把他們倆送上了西天,也不知是該驕傲還是該惋惜,不過秦政絲毫沒有後悔殺死他們倆,膽敢威脅到孫若彤安全的人,無論他是誰是什麼樣的身份,秦政都不會放過他。秦政取出彤陽瓶,打出一道仙靈決,彤陽瓶突地噴出一團火焰,把軒轅烈和砷冥的屍身化成了灰燼,秦政一揮袍袖,一股清風把兩人的骨灰吹散到空中。在兩人挺屍的地方,各自留下了一條儲物腰帶,還有幾件其它的法寶,秦政看也沒看,把它們收進了自己的腰包。秦政狠狠的看了一眼嚴厲酷的屍首,他對黑修真詭異的手段瞭解的也不少了,他此時已能確定嚴厲酷早就一命歸西了,直接傷害孫若彤的不是嚴厲酷,而是被沈傲冰控制的煉魂之類的玩意兒。即使這樣,秦政還是有種把嚴厲酷摔成稀巴爛的衝動。
大鵬鳥在廣場鳴叫了幾聲後,揮動着翅膀離開了這裡,沒有了軒轅烈的控制,大鵬鳥重拾失去多年的自由,秦政對收復大鵬鳥沒有多少興趣,而且還不知道百鳥居的具體控制靈決,於是,他只是揮揮手,目送着大鵬鳥消失在遠方。
秦政隨手一招,把九龍罩收回到手鐲內,笑着道,“彤彤姐,我們沒事了,我馬上把你救出來。”囚籠是用普通的木頭釘成的,上面被砷冥和軒轅烈聯手佈下了強力的禁制,不過這些禁制在秦政眼中並沒有一點威脅性,和餿豆腐沒什麼兩樣,一捅就碎。“彤彤姐,”秦政動情地擁着孫若彤綿軟的嬌軀,“對不起,是我沒用,讓你受苦了。”
孫若彤依偎在情郎懷中,略帶着一絲緊張,“小政,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你會不會嫌棄我?”孫若彤本是絕色美人,此時卻因煉魂的折磨,不但面容上添加了幾條破壞美感的鞭痕,嬌軀上更是不堪,幾乎沒有遺漏的地方,滑若凝脂的肌膚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遍體鱗傷,傷痕累累。孫若彤雖知情郎心意,卻難免有些忐忑,唯恐愛郎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嫌棄。
“彤彤姐,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是美是醜,對我都一樣,你永遠都是我的彤彤姐,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是我一生要守候的溫柔。”說到這裡,秦政頓了一下,“再說了,我也不帥,陪在貌美若花的彤彤姐身邊難免有些自慚形穢,現在好了,我們一下子門當戶對了。嘿嘿。”秦政不正經的調侃着自己的愛人。
孫若彤冰雪聰明,嬌羞的捶了秦政一拳,“討厭,你!姐姐在和你說正事兒,你居然說這種瘋話。”
秦政攥住孫若彤的小手,“彤彤姐,你放心,我馬上給你熬製生肌活膚的靈藥,到時候你只需要用靈藥調製成浴湯,泡上一兩次,就會沒事了,保你回覆嬌美的容顏,不會留下一點傷痕。”
孫若彤鳳目生輝,“真的?”
秦政認真地點點頭。孫若彤情不自禁的在秦政臉上印了一下,然後紅霞滿面,嬌羞的躲在秦政的懷裡。
雲雁潑冷水道,“大小姐,他肯定是騙你的,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說的每句話都不能相信。”她念念不忘孫若彤和她被囚禁在牢籠裡百餘天,也沒見秦政來救大小姐,害得大小姐受了那麼多的苦,簡直是十惡不赦、罪無可恕。要不是知道打不過這個不起眼的男人,雲雁十有八九敢揮刀相向,把秦政從孫若彤趕的遠遠的。
秦政對雲雁的話充耳不聞,他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彤彤姐,我們該走了。”他雙臂舒張,把孫若彤抱在懷裡,“我們馬上回去療傷。喂,雲大人,我們要走了,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慢慢下去吧。”秦政等着看雲雁的笑話,並沒有瞬移而去,而是抱着孫若彤御劍緩緩飛行。
孫若彤嬌嗔道,“小政,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變的這麼小氣了。雲雁姑娘說了你兩句,你就受不了了?”
秦政抱緊孫若彤,附耳輕聲道,“我逗她玩呢。”秦政飛回到高臺附近,飛劍懸空停在空中,“雲雁姑娘,用不用我幫你一把?你不要怕,我不收錢的。”又和孫若彤廝守在了一起,秦政的心情格外的好。
雲雁怒視着秦政,“你用不着假惺惺的幫我,我消受不起。”雲雁到現在還是沒明白,爲什麼在她心中完美無缺的偶像會挑選秦政作她的夫婿,她實在搞不懂,秦政有什麼好的。
秦政也不惱,笑嘻嘻的道,“彤彤姐,你也看見了,事情可不能怪我,不是我不肯幫她而是人家不領情。”
孫若彤嫵媚的白了情郎一眼,“雲雁姑娘,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你要追隨我左右嗎?怎麼,你現在要變卦了嗎?”孫若彤知道雲雁的體質十分適合修真,而語嫣閣目前最缺的就是資質優良的弟子門人,考慮到語嫣閣的發展大計,一向不喜歡被人追隨的孫若彤破例接受了雲雁。
秦政一喜,“雲雁姑娘,我很厲害呀,要不要考慮拜我爲師?我可以把你打造成人人敬仰的修真高手。”這句話,秦政純粹是調侃,他可不想自找麻煩,拎一個拖油瓶跟在身後。
雲雁撇撇嘴,“我纔不會拜你爲師呢,我要是找師父也只會找大小姐,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根本不配爲人師表。”
“好啊,拜彤彤姐爲師也是一樣的,我舉雙手錶示贊成。等過兩天,彤彤姐傷好了就該正式修煉了,到時候你可以跟着她一起修煉。嘿嘿,不過,雲雁姑娘,你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師公’啊?”說罷,秦政得意地哈哈大笑。
雲雁氣呼呼的瞪了秦政一眼,讓她心甘情願叫秦政“師公”,想也別想。
秦政落在高臺上,把孫若彤放了下來,“彤彤姐,雲雁姑娘,你們當心了,我們馬上瞬移回孫府,我要抓緊時間給你療傷了。”
孫若彤一拉秦政的袍袖,“小政,你先等等。雪姨現在還昏迷不醒,我怎麼可能靜下心來療傷?小政,我們先去一趟皇宮吧,把雪姨她們救醒,雅兒估計也在皇宮內昏迷着,時間這麼長了,千萬別再生出別的毛病來。”至於秦政有沒有辦法救治陳雪,孫若彤從來沒有想過,在她心目中,她的小政會解決阻攔在眼前的一切困難,何況只是區區小病。
秦政點點頭,“好,彤彤姐,我聽你的。”秦政袍袖一揮,一道金光籠罩住孫若彤和雲雁,三個人瞬移到了皇宮大門處。
城中心廣場發生的大戰暫時還沒有傳到皇宮,這裡和一百天前一模一樣,禁衛軍戒備森嚴,忠心耿耿的文武大臣要麼跪在地上,要麼虎視眈眈的和禁衛軍對持。在離皇宮不遠處,停了不少華麗的馬車,大臣們的家丁就等在那裡,做着跟主人送飯送被的重任。朝中事務已經荒廢了很長時間,女皇和儲君生死不明,大部分大臣都沒有心思辦差了,除了幾個關係重大的部門還有官員留守外,絕大部分官員都聚集在了這裡。
秦政並不知道這一切,他把瞬移出現的地點盯在了離宮門不遠的地方,幾個大臣剛好跪在那裡,孫若彤和秦政還好一點,沒有踩到他們,雲雁就慘了,落在了一個大臣的背上,直接就把筋疲力盡的大臣壓暈了。雲雁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瞪了秦政一眼,秦政無辜的聳聳肩,兩手一攤,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大臣們一陣騷動,跪在隊伍最前面的陳士林和劉卿颯不滿的呵斥道,“你們幹什麼?皇宮禁地,不準喧譁。”
孫若彤攙扶起倒黴的大臣,福了一禮,“對不起,韓大人。我們無意中傷害到你,還請你多多包涵。”
韓大人吭吭嘰嘰的還想罵孫若彤一兩句,擡頭一看,認出了孫若彤,驚喜的大喊道,“大小姐,你沒事了?你什麼時候被救出來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幾十個官員一下子把孫若彤圍了起來,說出發自內心的問候,他們在孫若彤被抓之後,也想救出孫若彤,但是懾於朝廷法度,沒人敢做出劫法場的舉動,都不約而同地寄希望於女皇甦醒了。
孫若彤一一的回禮,這些官員或是自己的長輩,或是父親的弟子門生部下,和孫麟閣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他們能在父親去世之後,還能把她放在心上,孫若彤已經很滿足了,她也替故去的父親慶幸,慶幸父親沒有看走了眼,沒有養出一個白眼狼。
秦政把人羣分開,衝着四周一拱拳,“各位大人,我和彤彤姐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能陪着大家聊天了,等下次有空閒了,咱們大家湊在一起,聊他個三天三夜,如何?呵呵,請各位大人讓讓路,我和彤彤姐要進宮面見陛下了。”
在場的官員們沒有不認識秦政的,知道秦政不但是孫若彤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夫婿,還是供奉堂那批神仙們的頭頭,知道秦政的本事不小,紛紛讓開了道路。
秦政握着孫若彤的柔荑,穿過人羣,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替我通報一聲,我和彤彤姐要進宮。”秦政大大咧咧的道,他另一手裡把代表着儲君身份的鳳雛令拋來拋去。
禁衛軍是認識秦政和孫若彤的,何況他們也看見了鳳雛令,他們不敢有一絲的怠慢,急忙派人到裡面通傳,“大小姐,秦大人,請你們稍後片刻。”禁衛軍打定主意,即使呆會兒玲茉大人不同意秦政進去,他也要打開宮門放秦政和孫若彤進去,秦政有鳳雛令在手,天底下只有女皇陛下可以命令他,他一個小小的禁衛軍可不敢得罪掌握着生殺大權的秦政。
玲茉接報,先是不信,然後大喜,急忙吩咐屈粟等人到宮門外迎接,她則盡職的守候在陳雪的寢宮。
“嘎吱嘎吱”,關閉多日的宮門終於等來了重新開放的日子,皇宮外清新的空氣一下子掃清了籠罩在皇宮上空的陰戾。
“監院大人,”屈粟激動地幾乎快哭了,“我們終於把你盼回來了。”他搶先抱拳行禮道。
秦政陰陽怪氣的道,“你是誰呀,我認識你嗎?”供奉堂有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在孫若彤受難的時候出手相救,秦政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枉費他在供奉堂花費了那麼多的心血,到頭來卻袖手旁觀、一點力都沒出。
屈粟還沒反應過來,“監院大人,我是屈粟啊,你不認識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