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其他三個女人開始下石牀了,我也跟着一起下牀了,眼看着她們各自坐在一個梳妝檯前,我知趣,也跟着坐在了一個梳妝檯前。
三個女傭開始給她們化妝,荷花親自給我化妝,光着身子讓陌生女人化妝,我感覺很不自在,可是看那三個人,沒有任何表情地任由着她們化妝,於是我也沒說話,默默地任由着荷花給我化妝。
荷花化妝很好,不一忽會兒,我就覺得自己楚楚動人了,再看其他女人,也同樣的光芒四射了,我以爲化妝完畢,可是三個女人又各自在一張牀上躺下。
女傭們開始在她們的身體上化妝了,我知道自己也不例外,於是也找了一張牀躺下,荷花開始在我的身上畫着。等我們站起來的時候,我看見其他三個人,有一個身上塗滿了各種各樣的色彩,看起來像一塊染料布,有一個女人則在身體上畫了斑馬紋,如果不看頭部,看起來像一匹圓潤而苗條的斑馬,另外一個女人,則渾身畫滿了豹紋,看起來像一隻小豹子,而我。則是被荷花在前胸和小腹處,分別畫了三朵荷花。
荷花看了看幾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告訴我們,還是老規矩,不管客人做什麼,一句話也不能說,你們會有很豐厚的報酬的。
荷花說着,已經有女傭拿着四套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透明霓裳過來了,她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套,我學着其他三個人的樣子,默默穿上了它們,然後荷花轉身按按鈕了。
四張一樓大廳裡的有着紅色帷幔的吊牀升了起來,我趁着荷花升吊牀的空兒,問身邊的一個美女,如果出了聲音會怎麼辦?
輕則交給剛纔那兩個女人處理,重了就會莫名奇妙地消失。美女輕描淡寫地說着。
我的心不由得又一次提了起來,緊張、緊張還是緊張,我不知自己是太緊張還是真的有了便意,忽然想上廁所,這個時候荷花已經回來了,我說了我的請求,荷花說晚了,堅持着吧,完事了再去。
沒有辦法,我和三個女人分別躺在了有着紅色帷幔的透明軟牀板上。
荷花看了我一會兒,說了一句話,“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能出聲。”
恐懼猶如漫天的空氣,早已密密麻麻地把我包圍。帷幔放下,牀緩緩下墜。
剛纔在二樓的時候,由於光線暗,帷幔裡黑乎乎的,隨着牀的緩緩下移,忽然間我感覺帷幔內頓時變得紅彤彤。
隨着稀稀落落的掌聲,帷幔停止了下落,我感覺整個人好像被吊在了半空中的搖牀上,按照荷花讓我們擺好姿勢,我一動不動地躺着……
我聽見了男人們不懷好意地,帶着刺激的笑聲,還有觥籌交錯的那種碰撞聲。
我聽見了三聲清脆的擊掌,隨着掌聲落地,紅色的帷幔緩緩拉開,我看見闊大的鑲金的法式餐桌旁,四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在舉杯,臉上洋溢着帶有不同程度欣喜的笑容。
雖然只是背對着我,但是我還是清楚地看出了,那個穿着一身筆挺白色西裝,身材極其高大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BOSS,平時見面多餘的話一句也沒有的,讓人浮想聯翩、可望不可及的,每見一次就禁不住臉紅心跳的高富冷BOSS——江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