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預料到這種狀況,柴敏思臉上沾滿了白液,沒反應過來的還有些發呆,他哪裡知道17年沒好好放縱過自己一次的男人有很多的火熱要噴發。
“敏思,對不起,對不起。”男人立刻起身,拿手背爲弟弟擦去他臉上的髒污,即驚慌又愧疚,更多的情緒是可恥吧,一個36歲的大男人,在弟弟的手裡**了,還把弟弟的臉弄髒。這種事——這種事——。
畢良忘了柴敏思還在他的身體裡蓄勢待發,他這麼一動無疑是觸動了機關。柴敏思按倒畢良,好像被沙石灌入了聲道,暗啞着嗓子:“別動。”
畢良嚇得向後退了一下。
一絲摩擦,雖然只有靜電大點的火力,但足以燎起柴敏思的草原。
低吼一聲,抓住畢良的雙腿往自己的腰部使勁一拖,開始運動起來,像按摩時的推拿,不敢輕舉妄動不敢得意忘形更不能用力過猛,小心的拿捏着自己力量,緩緩的一點點推進,開始那個難以言喻的奇幻旅行——的8f1
當整根全部沒入的時候,因爲異物填充的緣故而產生排斥的男人難過的大口喘氣,現在的他已經沒有空餘去想自己和弟弟此刻天大的禁斷,只有弟弟恐怖的龍陽之癖,深深植入自己的體內。
見哥哥不適的表情,知道他不好受,柴敏思端起男人的右腿,細細的吻了上去,在那條快要縮成一條骨骼標本的殘腿,吻得仔細、輕柔。畢良突然感到自己內心最強硬的部分以與這些吻相契合的速度,融化了,就像有人在吻他受傷的疤,雖起不到快速癒合的作用,但是卻快速的癒合了受傷者的心。
“別怕,別怕。”哄着他,聲音卻藏不住柴敏思的滅頂慾望,臉紅成一片。畢良慢慢的放鬆下來。柴敏思再次律動起來,這次的步伐有些加快,他實在忍受不了在這麼緊熱的暖巢裡一動不動的不做點什麼。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掙扎的?只能當成你的又一次頑皮吧——
當我心軟,又縱容你了——
嗯——,雖然具體應該怎麼作,他是不知道的,但是應該配合着律動搖擺,對吧?畢良笨拙的隨着柴敏思的挺入和挺出開始晃悠起自己的身體。
得到男人的響應,柴敏思頭一熱,加大頂撞的力度,重重一衝,好像在那深沉的通道了碰見某個柔軟的點,就是那一點讓畢良難耐的叫出聲。柴敏思歪嘴一笑,看來,今晚收穫真的很大,他已經找到這個頑固‘敵人’的弱點了,攻堅不會再困難了。
對那點死揪着不放,持續的碰撞,重力的**,堅持不懈的深入,男人的兵器終於再次亮劍。瞅着男人把嘴脣咬得血紅,再次俯下身啃噬着男人胸前的櫻桃,身下卻不給任何喘息的繼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