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柴敏思驚叫一聲。
因爲硬物侵入的疼痛迫使畢良一緊縮後庭,他那裡一緊縮還得了,差點沒讓柴敏思提前瀉了。
暫停接下來的動作,抹去畢良額頭因爲激疼而冒出的冷汗,溫聲的:“對不起——。”撥開畢良的劉海,安慰性的一吻,延緩自己的火熱,試圖讓身下的人好受些,手開始套弄起男人的挺直。
盯着男人的雙眸逐漸進入迷亂的狀態,臉漲成西瓜瓤的紅,幾乎要滴出汁液,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而畢良忍住會傷害男人的想頭,只是在那臉蛋上又落下一吻,飢渴的一吻。
我想這樣作已經很久很久了——
那年他六歲,畢良十七歲。因爲在幼稚園等了半天,哥哥也沒來接自己放學,於是自個揹着書包去找哥哥。隨後在那間寬敞明亮的教室裡,窺見了那一幕——哥哥被老師壓在身下做着一個**的機械動作。六歲的男孩什麼都還不懂,但是早熟如他,懵懂中知道這是一件隱晦不能說的事,從此成了長在心上最深層的秘密。
隨着年齡增長,那一幕沒有模糊反而越來越清晰,日日夜夜糾纏着他的神經,直到他到了對那些事已經熟知的時候,卻越來越希望那個**的選手換成自己。不要命的念頭,一直折磨到他十二歲,終於確定、不再迷茫——想要抱哥哥,非常的想。
19年來的祈禱終於迎來了實現的一天——
甚至他已經爲這天做好了充足的後續準備——
可做夢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在剛剛死裡逃生,差點成了龍珏保鏢子彈下的冤魂,於是假裝中彈亡命而逃,找了一個替死鬼,給那倒黴的傢伙塞上自己的錢包,一槍崩死在醫院門口。他從沒這麼狼狽過,龍珏的確有兩把刷子,不聲不響的把他從柴家大牢里弄出來,又不聲不響的囚禁一個暗地組織最大的堂主,龍珏的狡猾和縝密不得不令人佩服。但是就是這點佩服讓他起了殺意。
沒想到,第一次是在別人的牀上,是接管了別人的前戲——。
神遊一邊的柴敏思早顧不得自己的火熱還被晾着,手不自覺的加快速度。
“啊~!啊~!不!”惶恐又難忍着啃噬自己的情慾,隨着柴敏思加快的步調,畢良弓起身體,手抓着被單想用聲音阻止弟弟的行爲,出口全成了呻吟。
柴敏思露出淺顯的笑容,酒窩也隨之懸掛兩邊,映出這個笑無比的甜美。這個人無論和多少人作過,無論被多少人強暴,永遠都保持着一個處子的純潔,在心那裡,或者是—無知。永遠學不來淫蕩和那種淫蕩的搖擺,只會忍耐。
哥哥真是可愛呢,以後這個純潔就只給我一個人吧——,誰再染指你我就剁他手指,中指碰你剁中指,食指碰你剁食指,嘴要是碰你就剁腦袋——好吧?
剛想到這裡,畢良咬着嘴脣,猛的彈起身子,臉憋得通紅,乳白的濁液從柴敏思的手中噴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