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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本以爲回來還會繼續打打殺殺下去的日子,就在這位完全沒見過面的七夜大人的羽翼下,變成了普通人都能享受的日常生活。當然,還有些不是很日常的事情:比如說被迫轉到新校區的山本櫻,以及因爲山本櫻的入住而弓家不是很穩定的現狀。
當然,比起當逃犯,這都算是小問題了。
旁聽手續辦好的一週後的今天,天氣好的出奇。
眼前景象秀美如畫,九月的萬里晴空下喧鬧的上學大軍歡快而又平和。齊聚於這裡的年輕人們、無論男女一律是嶄新的正裝和皮鞋。每個人心中對聯邦最高學府生活的期盼都洋溢於明媚的笑顏上,這種陌生而又懷念的味道真是五味陳雜不知要如何去釋懷。
今天正好是入學式。
並不是因爲弓銘的關係聯邦重開了一次入學,而是因爲這一切都是在弓梓計劃之內的事情。
知道這一切是計劃好的,或許在她心裡,讓自己繼續上學是她的心願之一吧!雖然弓銘覺得自己上不上學都不是什麼問題了。旁聽生和正式生在待遇上的差別並不大,因爲學院本來就是選課制,選了課,然後去上課,到畢業的時候考試和學分都通過就行,唯一的差別就是旁聽生是要交旁聽費的,按課目和課時來算,這是剛纔路上分手時,櫻告訴自己的。
唉!看着出門前老姐塞給自己的這張選課表,他默默的嘆息。
這種事情自己上輩子也不是沒聽說過,說白了就是坑土豪的。只要你有錢就可以一直念下去,永遠不畢業也行。可是老姐你哪來這麼多錢啊?以自家老姐的脾氣絕對不會找荒要錢的,就算他硬塞也不會要的。當初弓梓一個人瞞着家裡去打工就知道她的性子跟老爹一樣犟,如果自己現在掉頭回去的話,肯定她又要大發雷霆。
算了,先去看看再說吧!
弓銘搖着頭,慢慢的走在人流中,比起三五成羣,談笑着陸續從眼前走過的同學們,他就像是這張朝氣蓬勃的畫卷下,可有可無的一筆灰暗。
這些人能相談的這麼歡,有些是因爲本身就是尤蘭德的名校升上來的精英,相知相熟,更多的則是五湖四海彙集到一個寢室並且要共度之後四年的舍友,很明顯這兩樣弓銘都不沾邊,所以形單影隻也是無奈。
入學式的禮堂就在眼前,總之進去先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會兒吧!反正所謂的開學典禮也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就在他走進禮堂的時候,忽然有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同學你是一個人嗎?”
本來弓銘以爲會運氣好遇到一個願意主動跟自己打招呼的新生,可一回頭,發現居然是一個穿着黑色女僕裝的女生。弓銘的第一反應是:不愧是名校,什麼奇葩都有。不過仔細看看似乎是不太正規的女僕裝,主要是因爲太花了點,個人風格很嚴重。不過她手上的刷子和腦袋上的清潔冒,好像她並不是在開學典禮上玩cosplay,雖然即使這樣的裝扮並且完全素顏也稱得上是一個美人就是了。
“叫我?”少年左右確認這個女生確實是在叫自己沒錯。
對方點點頭:“那邊打掃樓梯的架子有點歪了,我想去把上面擦乾淨,你能幫我扶一下架子嗎?”
順着女僕指的方向,弓銘看到了一個應該是做安全通道用的樓梯,樓梯的兩層間有一個供人上去擦玻璃的架子。扶一下,而且是幫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僕,自然是沒問題的了,可弓銘剛想開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個,我站在下面,你穿着裙子上去沒問題嗎?”
“沒,沒問題,我自然都是有穿安全褲的。”女僕的臉稍微有點紅。
“算了,交給我來處理吧!”
弓銘輕快的走到架子下面,檢查了一下架子的水平度,確定是哪條支腿短了一點後,在那條支腿下面畫了一個鍊金陣,然後將支腿重新塑形拉長。前後不花一分鐘的功夫:“好了,這樣你就可以安心打掃了。”
撣了撣手上的灰塵,少年有點得意的拍了拍手。女僕的目光有點愕然,大概是沒有想到事情會就這麼解決了吧!對此,弓銘只是輕輕一笑,也不等她感謝就轉身離去。
可當他走後,那個女僕露出一臉無奈:“這個笨蛋,難道這時候順路向漂亮的女僕小姐搭訕不是既定事項麼?”
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笨蛋的弓銘在尚且空蕩蕩的禮堂裡隨便挑選了一個位置坐下,開始名正言順的打盹。他再次醒來是被禮堂裡的掌聲驚醒的,在旁白人或怪異或嫌棄的眼神中,少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主席臺望了一眼。
“下面有請聯邦學院學生自治管理會會長,塞西莉亞·考爾德伍德同學代表學生會,迎新致辭。”
“啊,鑽頭女帝。”
如果塞西莉亞聽到這傢伙這麼說自己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跳下臺來揍他。不過這麼一說,弓銘才知道,原來這位被自己放倒了兩次的妹子是聯邦學院的學生會會長。會長就這點戰鬥力?啊,不對不對,學生會長只要會賣萌就行了,沒人規定學生會長一定要很能打纔對。
致辭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定式,而且記憶中這樣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了,少年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就在他打算繼續打盹前的時候,無意中掃了一眼臺上,瞬間睏意全無。
爲什麼自己家老姐和櫻都站在上面?
呃,說來弓梓好像是什麼什麼教導團的,那櫻呢?之前那個女帝好像說她是什麼missone。沒過多久,弓銘的疑問就得到了答案。
“接下來,請社團聯合會副會長,聯邦學院missone山本櫻同學代表聯邦學院社團聯合體,迎新致辭。”
又是副的啊,話說第一小姐這種稱呼還以爲是私下選出來的,沒想到是聯邦學院公認的麼?公認的第一美人?弓銘又想到那天晚上縮在家門口的那隻小狗,不僅莞爾一笑。
那麼老姐呢?老姐也要上去致辭麼?
“最後,請聯邦學院教導團主席,伊麗莎白·奧爾蒂,代表學院教導團,迎新致辭。”
期待落空,雖有些遺憾,倒也是意料之中,之前根本就沒聽說弓梓有什麼官職嘛!“果然不可能,不過爲啥只有社團聯合會讓副會長上呢?”
“因爲聯邦學院學生會要弱一點,算是近幾年老團體沒落了;社團聯合會這一代的會長非常強勢,輕易也不出面,基本上都由副會長代勞;至於教導團,教導團有五個主席,出來致辭的不過是最花瓶的一個罷了。”
本來是自言自語的話,結果卻有人回答了,弓銘好奇的看了看坐在他左邊的這位仁兄,頂着帽子,帶着墨鏡,還叼着棒棒糖,整一個不倫不類。
“對於聯邦學院你很熟呀!”既然有人搭話了,弓銘就故作敬佩的奉承一下。
“這不過是在附屬學院讀書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你們這些外面來的不清楚罷了。”對方雖然說着不屑的話,嘴角翹起的棒棒糖卻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弓銘覺得這個傢伙挺逗的,畢竟才進校的新生就大模大樣說臺上那個是花瓶的話,也太大放厥詞了。只是誰沒吹過牛呢,無意去拆穿他,弓銘裝作似懂非懂的樣子點點頭:“看來學校裡的關係夠亂的。”
“聯邦學院就是權力爭鬥的集合體,等你在這裡蹲上一陣子就會知道了,這個學院就是一個混沌。”還是那副高深莫測、不可一世的口氣,唉,中二病果然是不分次元的。
沒法接下去話題,弓銘只好閉嘴繼續聽着上面絮絮叨叨的致辭,期待着自己家老姐說不定有機會上去表現一下,結果是遺憾的,弓梓一直到最後都是站在後排做樣子的,所謂撐場面就是如此了。
到典禮結束的時候,弓銘在桌子上趴的骨頭都有點痛了。隨着人流站起來,接下來纔是自己來這裡的意義,也就是選課,雖然選課單是辦好旁聽手續之後,老姐花了三天時間研究,已經幫自己填好了,只要出會場門口的時候,交上去就可以了。這個學院並不存在班級的劃分,該去上哪門課自己決定,按時不按時上課也自己決定,當然考試考不過也自己想辦法。
總之,做人全憑自覺。
交了選課單後,弓銘在考慮是不是要去找一下弓梓,然後一起回去。可是想想就算了,她們沒交代自己要等她們,應該是還有什麼事情吧!一邊想着,一邊隨着人流走出會堂出口,就在出門的瞬間,弓銘就大概明白了爲什麼她們沒有交代自己等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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