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華倫喘息了一陣後,阿芒迪娜才和華倫分開,“這只是一個建議,也可以算作是一種支持!”
看着阿芒迪娜一本正經的臉,華倫兩手捏着阿芒迪娜的臀瓣搖了起來,“這讓我有點感覺可笑!就像是現在的你一樣,明明有快感,卻要強忍着。我們用這種方式來談論政治,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要折磨死我了!”阿芒迪娜咬着牙在堅持,並不想交出自己的底限。作爲華倫進攻波蘭的交換,黎塞留大人安排的底限是二十五萬古爾盾軍費。這個金額也許並不能讓華倫滿意,但是這是黎塞留能承受的極限,因爲讓瑞典王國介入到神聖羅馬帝國的戰事,法蘭西王國給出的條件是四十萬古爾盾,所以黎塞留認爲二十萬古爾盾應該可以讓華倫開啓同波蘭人的戰爭了。
以性戰來完成一場談判,這讓華倫格外的興奮。被動加主動,在華倫的腰身上扭動的阿芒迪娜張着嘴完全是失神的樣子。而華倫已經感覺到結合處的變化,液體流動的感覺明顯加強了,最後像是河水在兩腿間流過的感覺。
身體開始痙攣的阿芒迪娜再次撲到華倫的身上,不過這次沒有抱緊華倫,而是軟的像是一團棉花。
沒想到阿芒迪娜還是沒有說出底限來,華倫藉着阿芒迪娜在失神的工夫,說了一句話,“帝國特使準備給我的家族平反,作爲回報,我打算進入東波美拉尼亞。如果皇帝把弗裡德蘭親王的封號還給我,我就在梅克倫堡恢復帝國的統治!”
“不行!”軟綿綿的阿芒迪娜用力撐起身子,像是命令的說了一句,“如果真是這樣,我馬上就去殺了帝國的公使,福格貝爾格不會拒絕我去見他的!”
阿芒迪娜的態度,讓華倫笑着把阿芒迪娜抱到書桌上。兩個人快要粘到一起的地方,一下子分開了。
“我是但澤伯爵,西普魯士的守護者,如果法蘭西的宮相大人,因爲他的一句話,給我一個戰略出發點的話,我得說對不起!我要爲我手下幾千、幾萬的士兵負責,得爲領地上一個個家庭負責!”華倫這時說話的口氣已經完全符合高級貴族的氣度,而且出發點和利益點已經要超越那些高級貴族們。
華倫的抽身,讓阿芒迪娜高氵朝後的敏感有點空虛,身體仍然不時的抖動。但是華倫的話,讓阿芒迪娜從新拿起自己外交人員的職責。
“你真是變了,會突然生氣了?”阿芒迪娜感覺華倫在生氣,“你不認爲宮相大人的觀點是唯一正確的嗎?”
華倫搖了搖頭,“別忘了,瑞典公使和我算是老朋友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在昨天宮相大人的意見我還會認同,但是今天不行!瑞典人已經和我打成了東波美拉尼亞通行權的諒解。”
沒想到瑞典人早了半步,阿芒迪娜現在手裡只有最後一張牌了,但是還不想馬上就打出來。
“你認爲瑞典人會遵守協定?我可聽說你們已經發生過幾次衝突了!”阿芒迪娜問。
“兩個半裸的人在談判,這不是怪異的事情?”華倫反問。
聽了華倫的話後,阿芒迪娜仰頭大聲笑起來,這和華倫剛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
“你還是當年的那個小貴族,這種事情,如果只有兩個人裸着身體纔是怪異的!你是加爾文宗的教徒嗎?”阿芒迪娜笑着問。
看着華倫聳了下肩,阿芒迪娜從書桌上下來,拉着華倫到了書房的一個側門。打開後,就是女主人的臥房了。
躺在牀上的兩個人,因爲談論的話題已經沒了肉搏的興趣。阿芒迪娜知道已經到了談判的要點,進攻波蘭的好處顯而易見,但是這個是個選擇題,華倫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華倫在心裡感謝黎塞留的同時,也鄙視着這位法蘭西宮相的自私和陰險。但澤進攻波蘭,這會讓法蘭西的盟友瑞典樂見其成,因爲瑞典和波蘭這是一對世仇。而但澤也會因爲這場戰爭而無暇顧及瑞典方面的發展和帝國內的爭端。如果但澤成爲勝利的一方,那法蘭西會重新構築一個瑞典、薩克森和東普魯士的圈子,來扼殺但澤。如果但澤輸了,就是一個雙輸的局面,波蘭多了一個新的敵人,而但澤的發展會嚴重受挫。
“難怪黎塞留會被稱爲這個時代最偉大的戰略家,也是陰謀家!”想了半天,華倫發現只有進攻波蘭纔是下一步發展中可行的,進攻瑞典控制的東波美拉尼亞和勃蘭登堡選帝侯的東普魯士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看着大牀支架上的紗帳頂,華倫沉默了半天才說話,“我同意宮相大人的提議,不過我想我需要能超過帝國提議的回報!”
“宮相大人提供給你就是名譽,你會成爲一個真正的公爵!”阿芒迪娜在華倫的身邊一靠,丰韻的身體讓華倫感覺到細膩的溫度。
華倫從認識阿芒迪娜的時候,就一直留着一絲的戒心,也許有的人會因爲**的歡愉,漸漸放棄,但是華倫不會,同政治掛鉤的女人有時身體就是最好的武器和工具。
總感覺阿芒迪娜有意無意的在用身體來讓自己做出決定,華倫決定把話挑明瞭說。
“我原本想安心的發展幾年自己的領地,但是如果宮相大人真的想讓我解決了瑞典人的後顧之憂,那就要支付一支傭軍的費用!”華倫開始明白的伸手要錢了。
華倫的話切到要點上了,解決瑞典人的後顧之憂這是黎塞留的目的之一,波美拉尼亞同波蘭交界,雖然瑞典人已經同波蘭人簽訂了停戰協議,但是小規模的衝突時有發生。如果華倫能打通一條通道,那樣同波蘭人糾結不清的就是貝爾根公爵華倫了。
讓瑞典人能夠死心塌地的在帝國內進行戰爭,這就是法蘭西王國所需要的利益最大化,而華倫則是一個需要利用的好工具。
阿芒迪娜知道如果自己還在堅持的話,那麼自己私人同華倫的關係還有法蘭西王國同華倫的關係就徹底終結了,華倫不是一個能隨意給人當槍使的人。
“如果公爵大人不嫌棄的話,我們願意贊助二十萬古爾盾!”阿芒迪娜有所保留的說了一個數字。
“我接受這個數字,不過我要摺合成金幣!”華倫也不討價還價,一口答應了,只是銀幣換成了金幣。
“這我們需要時間!”阿芒迪娜有點爲難,金幣現在是硬通貨,不像銀幣貶值的厲害。
“荷蘭的有價證券和不動產也可以!在但澤結算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我們不要期貨的期票。”華倫像是老練的商人做了補充,最後又強調了一句,“所有金額支付完畢後,我會安排軍隊的行動!”
“那我們的協定?”阿芒迪娜連忙問。
“登基後馬上籤訂密約!記住,是密約,如果泄密,我會中斷任何同法蘭西王國的外交關係!”華倫的話裡帶着威脅,就是要善於耍陰謀的黎塞留別玩陰的,提前把華倫要攻擊波蘭的消息透露出去,讓華倫經受意想不到的損失。
一場談判下來,阿芒迪娜和華倫兩個人都沒了再次相遇的激情。華倫終於明白女伯爵所要擔負的義務和責任,自己當初也許只是這女人調劑心態的偶然,如果自己還是一個小貴族,也許還能保持過去的關係,但是現在絕對不能。
而阿芒迪娜也體會到華倫的成長,這個年輕人現在已經超越了自己,需要來仰望的人。
當華倫走出阿芒迪娜的公寓時,守衛馬車的近衛們像是雕像一樣站立着,這些忠誠的士兵,讓華倫擡起頭,未來的路也許就要由自己帶着他們堅定的踩出去了。
“親王大人,這個條件不能出現在協議中!”耶爾斯羅姆現在又同弗蘭格爾爭論起來。
東波美拉尼亞的瑞典遠征軍司令官巴納爾元帥送來了一條消息,因爲過冬的軍隊過冬收集糧食,現在東波美拉尼亞的農夫們已經沒有種子播種了,瑞典遠征軍即將面對一場大糧荒。而瑞典國內也因爲長期的戰爭物資匱乏,民用品市場幾乎都被價格便宜的但澤產品佔領了。
巴納爾元帥提出,要在協議中規定,但澤方面需要贊助糧食和武器給瑞典遠征軍,這是節外生枝的一條命令,但是弗蘭格爾親王作爲軍人必須執行上司的命令。
耶爾斯羅姆暗自的惱火,這等於自己的努力馬上成了泡影。
耶爾斯羅姆同弗蘭格爾親王的爭論,最後像是爭吵一樣持續到夜晚,在以爲是送晚餐的敲門聲中,耶爾斯羅姆接到了一個紙條。
這次耶爾斯羅姆沒有把紙條燒了,而是交給了弗蘭格爾親王。
華倫拜訪了法蘭西公使女伯爵阿芒迪娜,兩個人的會面花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這個消息,讓弗蘭格爾皺了皺眉,雖然不在貝爾根,但是遠在法蘭西王國的那位滿肚子陰謀的宮相大人又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瑞典遠征軍的軍官普遍對法蘭西人缺乏好感,因爲魏瑪公爵伯恩哈德在法蘭西人的利誘下,帶着瑞典人最善戰的軍隊,投靠了法蘭西人。
“如果法蘭西人說動了但澤伯爵對我們採取敵視態度,那就極爲不利了!”耶爾斯羅姆感覺自己需要去打聽下但澤伯爵的口風了。
這回弗蘭格爾親王不吭聲了,但澤方面是瑞典遠征軍重要的資源通道,這條通道被切斷的後果雖然不是災難性的,但是也是很可怕的。
“巴納爾元帥的那條命令絕對不能寫進協議中,不過我可以以私人的身份和他商談一下!”耶爾斯羅姆特意強調了一下自己的能量。
糟糕的猜想下,弗蘭格爾親王也只能放棄了自己的堅持,“我也和你去求見下但澤伯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