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爲水土,或者說是人種的關係,在世界東方的某個國家,總是格外崇尚邪惡的暴力。
就拿藤原太子來說吧,當他確定南詔戲雪已經失x身楚揚後,並沒有像真正的紳士那樣,瀟灑的走開,而是抱着一種骯髒的毀滅感,準備徹底毀了這對母女,讓她們去‘拍電影’。
如果僅僅是讓那夜璀璨母女去拍那種電影的話,還只能說藤原太子有些邪惡,可他並不只是讓這對母女花去拍那種電影,卻是決定要用最邪惡、無恥的手段,用畜生來把她們兩個徹底毀了!
像那夜璀璨、南詔戲雪這樣在全島國都數得着的美女,被那些畜生蹂躪時,到底會是一副多麼讓人血脈膨脹的場景啊?
想到楚揚的女人們在畜生身下慘叫的樣子,藤原太子胯下的那根毛毛蟲,忽然就挺了起來,眼珠子也開始發紅。
“呵,哈哈!”想着想着,藤原太子歇斯底里的狂笑了幾聲後,張開雙臂望着天花板的嘶聲叫道:“啊,我多麼希望深夜趕緊的降臨啊,那樣我就可以欣賞到最讓我熱血沸騰的一幕了!”
“你混蛋!”
南詔戲雪知道,藤原太子絕對是那種說到做到的傢伙,而且這個國度也是個心裡不健康的國度,他說會讓一些畜生來玷污她和母親,就肯定不會找人類……氣血翻涌之下嘶聲吼出這句話後,她就感覺眼前一黑,順着門框癱軟在地上。
“戲雪!”那夜璀璨跌跌撞撞的爬了過來,撲在女兒身上,一把抓住藤原太子的褲腿:“求求你,放過戲雪吧,只要你放過我你女兒,我、我任由你處置!”
對那夜璀璨的哀求,藤原太子根本不理會,只是笑容越發的邪惡,喃喃的說:“楚揚,等你看到你心愛的女人,被一些畜生伺候的大聲時,心裡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呢?呵,呵呵,我既然得不到的東西,那麼我就會毀掉她,讓你從此都陷入深深的愧疚之中。”
……
“看來以後真得小心保護好自己的手機了,要不然總是換手機,這也太麻煩了。”
楚揚站在北海道某處的地鐵通道處,先打了個國際長途,從周舒涵那兒要來那夜璀璨母女的手機號後,這才撥通了南詔戲雪的手機號。
可讓他感覺有些意外的是,手機中卻傳來了對方已經關機的提示聲。
楚揚不知道南詔戲雪爲什麼要關機,也沒有在意,再次開始撥打那夜璀璨的手機號,但得到的結果,卻還是對方已關機的提示聲。
楚揚敢保證,那夜璀璨母女倆,現在應該萬分期盼他能早日來日本,可她們爲什麼卻都關機了呢?
望着手中的手機,楚揚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難道她們發生什麼意外了?
上次在華夏的天上人間時,楚揚曾經給南詔戲雪打過電話,但卻沒有來得及細談,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現在面臨什麼情況。
現在,當那夜璀璨母女的手機都打不通後,楚揚就有些心急了。
不過,就算楚揚再心急,本事再牛叉,但在人生地不熟的北海道,還是無法及時得到那夜璀璨的最新情況。
在她們倆人的手機都關了後,他除了儘快乘車趕到南詔在海邊的別墅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且最重要的是,楚揚現在隱隱有了一種危險的感覺,彷彿在地鐵通道口熙熙攘攘的人羣中,藏匿着幾條你稍不注意就會竄出來的毒蛇!
職業殺手出身的楚揚,有着不同於常人的警惕性,追蹤、反追蹤的本事那也是相當的一個牛叉,他根本不用特意的在人羣中搜索,就能感受到在他周圍五十米之內,最少有三雙冷森森的眼睛,正在暗中注意着他。
裝做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樣子,楚揚放棄了乘坐地鐵去海邊的打算,而是雙手抄在口袋中,隨着人羣慢悠悠的走出了地鐵的候車大廳,來到了上面的一個廣場上。
這個廣場叫做櫻花廣場,現在雖說早就過了櫻花盛開的四月份,但廣場周圍的那一圈櫻花樹,在隨風搖曳中,仍然能讓人想象出當時盛開的絢麗景色,特別適合那些成雙成對的情侶,在這兒卿卿我我的。
藉着爲對面一個行人讓路的機會,楚揚極快的側臉向後瞥了一眼,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色襯衣、黑色套裙低着頭的女人,跟在他身後幾十米處。
“奇怪。”楚揚喃喃的低聲道:“這些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不知道廚房和大牀,纔是你們大展身手的地方嗎,幹啥非得出來做這種危險的活兒,這讓我多不好意思的下狠手啊?”
楚揚擡頭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快步走到了櫻花廣場的中央,然後隨着前面兩個女孩子轉身,向坐落在廣場下面的地下超市走去。
廣場的地下超市,環境很是不錯,一走進掛在門口的皮簾子後面,就能感受到渾身一陣清涼,因爲天氣悶熱而讓人產生的煩躁感,隨着冷氣消逝。
超市門口裡面供顧客歇息的那幾排簡易椅子上,坐着許多前來超市避暑的市民。
大家手裡拿着超市提供的當天報紙,坐在那兒悠哉悠哉的享受生活……看到這一幕後,楚某人忽然有了個很邪惡的想法:假如拉燈大叔派個人體炸彈來這兒的話,這些人肯定以後再也不會來這兒蹭‘涼’了吧?
走進超市的購物區後,楚揚快步穿過食品區,走到衣裝專賣的地方,隨手拿起了一套國際知名品牌西裝。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馬上就湊了過來:“先生,您拿着的這件衣服款式,是當今國際上最流行的,這套衣服是國際時裝大師……”
聽着服務員的柔聲介紹,楚揚拿着衣服在手裡來回的看了幾下,點點頭問:“嗯,請問這兒的試衣間在什麼地方?”
“就在那邊,先生。”服務員轉身指着身後不遠的一排試衣間:“您看到最東邊那個敞着門的了吧?”
“看到了,謝謝。”楚揚道了聲謝後,拿着衣服快步走進了試衣間,把門關上後,才覺得眼前這一幕很熟悉,這讓他很自然的想起了前些時候的黛伊斯:那還是在格魯吉亞時,楚揚也是來到了超市的試衣間,然後在裡面碰到了黛伊斯。
“看來老子和試衣間很有緣啊,只是這個試衣間要比格魯吉亞那個大多了,簡直是浪費。”
楚揚自言自語着,擡手敲了敲試衣間的後牆,確定這只是一面三合板的牆後,剛想考慮着是不是拿出傢伙從牆上挖個口子,然後遁走時,剛關上的門板卻開了,一個人閃身走了進來。
楚揚算到了跟蹤他的人會跟着來到超市,甚至都算到人家在他走進試衣間後,會從外面直接開槍,反正試衣間就是幾張三合板搭建而成的,根本擋不住子彈,但他卻真得沒算到,那個跟蹤他的女人,竟然肆無忌憚的直接闖了進來!
完全是條件反射般的,楚揚在那個女人剛閃身走進試衣間後,抓着衣服的左手一晃,混淆她視線的同時,右手已經抓住她的肩膀,猛地扯到了自己懷中,右肘隨即就勒住了她的脖子,左手環抱住她的雙手,低聲笑道:“嘿嘿,你擅闖男士試衣間,不是沒有家教,就是你想男人想瘋了。”
瞬間被楚揚制伏的女人,根本沒有反抗,只是冷冷的說:“如果你還想再看到那夜璀璨母女的話,那麼你最好放開我。”
“什麼?”楚揚一楞,隨即聽出這個女人的聲音有些耳熟,有些不信的問道:“你、你是那個鬼女人川島芳子?”
“我、我不是鬼女人,我就是川島芳子。”楚揚懷中那個女人低聲回答了一句,然後就掙開了他的左手,向前走了一步,轉身背靠在試衣間的門板上,面對着他:“楚揚,我們才分開沒有多久,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曾經有一個女人,用非常邪惡的做法差點讓楚某人一命嗚呼,這個女人就是日本‘東方之花’中的佼佼者川島芳子,也算是除黛伊斯之外,最讓三太子閣下忌憚的女人了吧?
看着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川島芳子,一臉平靜的站在自己面前後,楚揚也慢慢收起了一擊必殺的敵意。
“呵呵,是啊,你說的不錯。”楚揚抱着膀子的倚在後牆上,眼神有些玩味的瞟了她幾眼說:“我也沒想到咱們會這麼快就能見面。怎麼着,你這次出現在我面前,不會是爲了報答我對你的不殺之恩,準備請我吃一頓大餐,以盡地主之誼吧?”
川島芳子淡淡的回答:“你覺得我會那樣無聊嗎?”
楚揚搖搖頭:“不會,我只是說着玩兒的。”
川島芳子抿了抿嘴角,低聲說道:“是的,我來見你,並不是爲了宴請你的。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當初在外蒙我實在該自殺報國的,就算是死了,也比我在回國後遭受組織質疑要強得多。現在我才知道,你當日不殺我,就是爲了讓我回國後受到組織的質疑,繼而動搖我自己的信仰。”
頓了頓,川島芳子聲音低沉的說:“現在我已經想明白了,其實那天你在放過我時,就已經算到了我的下場。在你的計算中,我在回國後,只能有兩條路可走。”
楚揚有些心虛的說:“你說的我心機也太深沉了吧?我這麼一個思想純潔的人,怎麼會有那些彎彎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