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楚揚也。”被楚揚揭穿真實目的後,柴慕容毫不在意的奸笑一聲,軟綿綿的趴在他胸膛上,右手很不老實的摸着他的肚子,漸漸的滑向胯間,在他身子一哆嗦時,停下手慢慢的揉搓着,膩聲說:“實話告訴大官人,剛纔花漫語都是和你說了些什麼?”
身體最堅硬的部位,被柴慕容稍微有些發抖的手攥住後,楚揚真的好想好想把這個在外面對任何人都假裝笑眯眯,實則只是把‘笑’當作一種武器來點綴她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地正法!
但他同時也知道,不管他是被引誘,還是兩者都心甘情願,只要一有了那層‘深入’的關係後,依着她的智商,會有三千二百三十八種辦法,來向世人隱晦的表示:華夏未來四大豪門之一的楚老闆,是她柴慕容的人!誰若敢扛着鋤頭來挖牆腳,不管她是花漫語還是周舒涵,都將得到她不擇手段的強有力打擊!
所以,爲了自己的事業,爲了自己的夢想,楚揚很痛苦很痛苦的對柴慕容的挑逗選擇了無視:“花漫語說了,她也要在我的公司入10%的股份。”
這個賤人!總是和我作對。小手緊了一下,柴慕容繼續問:“你答應了?”
下意識的蜷縮了一下身子,楚揚呼吸有些加重的回答:“有好處的事,我爲什麼不答應?”
“很好。”柴慕容從牙縫了擠出了這兩個字,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彷彿恨不得把某人的某物給掐斷!
草,她的手怎麼好像比芙嵐達的嘴還要讓人難以忍受?楚揚身子又是一縮,連忙在心裡默唸了幾句南無阿彌陀佛,淡淡的說:“一般般啦。要是你不喜歡和她合作的話,你可以把咱們剛纔簽定的合約還給我。”
不等柴慕容再問什麼,楚揚趕緊的把花漫語那番話詳細的說了一遍,希冀藉此可以轉移她的的注意力。
“我爲什麼要還你合約?你喜歡她入股就讓她入唄,反正這是你的公司,你說了算。”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了好幾聲後,柴慕容懶洋洋的直起身子,鬆開手。
楚揚心裡鬆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堅持不住了……嗯,她又要做什麼?
就在楚揚以爲卸去面具的柴慕容要對花漫語進行惡毒的語言攻擊時,卻見她故意扭着腰肢站了起來,然後揪住睡衣帶子輕輕一拽,那款純藍(或者說是妖里妖氣)的睡衣,沿着她滑膩的皮膚滑落在地上,露出僅穿着性感黑色蕾絲內衣的絕美身軀。
雪白,雪白的是發着淡淡幽香的身體。漆黑,漆黑的是束着高聳、裹着神秘的內衣帶子。
有人說,不管到任何時代任何季節任何場合,黑與白搭配的衣服,永遠是不老的王者之風。
其實,瑩白的肌膚和黑色內衣的搭配,又何嘗不是魅惑衆生的法寶?
尤其是擁有柴慕容這樣完美身材的女人,給人造成的視覺衝擊,用‘男女通殺’這個詞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咕噔!盯着眼前這具不知道該稱爲‘完美’啊,還是該叫做‘人體’的東西,足足過了好幾分鐘,被慾火燒的神志不清的楚某男,使勁嚥了口吐沫後,在心裡大叫了一聲‘太欺負人了啊,老子再也不管那麼多了!要辦了她、辦了她!願佛祖能夠原諒我的意志不堅定吧!’然後伸出顫抖的手,對着柴慕容那雙一米一三的長腿就伸了過去……
媽的,沒想到這個混蛋的意志力這樣堅定!美人計失敗,算你狠!
故意背對着沙發站在那兒搔首弄姿的等了足有好幾分鐘,柴慕容始終都沒有感覺到楚揚對她動手動腳,心裡恨恨的罵了一聲,冷哼一聲,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邁着風情萬種的貓步,走到了牀前,啪嗒一聲將壁燈關上,懷着巨大的失敗感一下子趴倒了牀上:看來以後得多看看小電影了,再多學幾手對男人的必殺絕技。
媽的,沒想到這個破女人會這樣把握時機,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算你狠!
伸出去的右手在黑夜裡呆了老大一會兒,楚揚纔有氣無力的哼哼了一聲,抓過枕頭蒙在了臉上:看來以後得多看看小電影了,藉此來增加對女人的免疫力。
……
接下來的這幾天,可能是楚揚在來到冀南後最充實的幾天了(在被花漫語強‘辦’的那些天,不能算。)。
他每天都陪着一心要做出個樣子來給柴慕容看看的周舒涵奔波:與受到某些外來壓力、不得不來冀南主動和雲水集團溝通的世界名模李秀麗、艾薇兒簽約(芙嵐達早就被搞定),在會場與籌備小組的人安排展位、廣告牌等亂七八糟的瑣事。
看着一輛輛嶄新的汽車駛進會展中心,倚在一輛汽車旁和徐茂聊天的楚揚,在看到周舒涵這個愛哭的女孩子,此時端着副總的架子指揮工作人員按照她的意圖佈置會場時,一種成就感是油然而生。
遞給楚揚一顆煙,徐茂頗有深意的嘆了一口氣說:“唉,做夢也沒想到,周副總的工作能力會這樣強大。服了,我是服了。我敢肯定,其實不用等到明天的會展開幕,咱們和漫天實業之間的爭鬥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了。他們在冀南敗北,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嘿嘿。”楚揚笑笑後擡起右腳踏在車輪上,低頭把煙點上,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想:爲了幫着周糖糖爭口氣,老子都動用了國際關係。要是這樣還不能把漫天實業打敗的話,那我還是直接找輛汽車撞死算了。
“哎,羊弟,”徐茂向四周掃了一眼,神秘兮兮的把嘴巴湊到他嘴邊:“車展過後,你確定和周副總一起辭職?”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是,車展一完事,我和周副總就辭職。”
“你覺得,”徐茂猶豫了一下說:“我的工作能力怎麼樣?”
楚揚擡頭:“怎麼,帽哥你不會是也想辭職跟着我幹吧?”
徐茂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是有這個想法。”
“你也是雲水集團的老員工了,應該知道公司的實力在國內來說也算是前幾名了,無論薪水還是福利,都算很可以了,幹嘛想要跳槽?”楚揚吸了一口煙,心想:要是你也跟着我辭職,柴慕容還不知道得多恨我呢。
跳槽,本意是指牲口離開所在的槽頭,到別的槽頭去吃食。
現在卻被比喻人離開原來的工作,另謀高就。
跳槽是一門學問,也是一種策略。
人往高處走,這固然沒有錯。但是,說來輕巧的一句話,它卻包含了爲什麼‘走’、什麼是‘高’、怎麼‘走’、什麼時候‘走’,以及‘走’了以後怎麼辦等一系列問題。
上述情況,徐茂等人在明湖國際大酒店那天中午,早就商量好了。所以,在楚揚問出爲什麼要跳槽時,他索性實話實說了。
“不瞞你說,除了我之外,王亞他們也想跟着你走。其實大家都知道,我們的車展能夠有現在的氣勢,完全都是靠你和周副總的運籌調度。要是沒有你們,就算柴董親自來冀南坐鎮,也不一定讓寶馬公司這樣的國際大鱷主動來討好。羊、楚老闆,你就和哥們說句準話,我們跟着你幹,你要不要吧!”
雖說楚揚來雲水集團上班的時間不長,而且十天中有九天半不在辦公室內,他的確不怎麼清楚徐茂王亞等人的工作能力,但能夠被選入車展籌備小組,這已經說明他們是雲水集團冀南分部的骨幹了。如果有他們加入楚揚集團,無疑將推動公司發展的速度。
何況,現在楚揚手下除了一幫子耍槍弄棒的(落劍門人)、整天沒事搔首弄姿的(芙嵐達)、看到美女就挪不動腳步賣裝斯文的(馬劍)外,真正的業務精英,也就是纔有極短商場經驗的周舒涵了。
這,絕對不利於一個企業的發展。
求賢若渴,這個成語反應了楚揚此時創業初期的真實情況。
在徐茂小心翼翼的提出這個要求後,楚揚沉吟了老大一會兒,才說:“你們要是跟我走,我倒是求之不得。不過,柴慕、柴董知道是我挖她牆角,肯定會更加怨恨我個周副總。要不,等以後再有機會……”
“嘿嘿,我們幾個早就商量過了,不等了。”徐茂嘿嘿一笑,打斷楚揚的話:“楚老闆,雲水集團旗下十餘萬員工,我們幾個的離開根本引不起任何的反響。說實話,別說是我們了,就是周副總,只要她前腳走,後腳就會產生新的副總。所以說,有我們幾個不多,沒我們幾個不少。”
“那、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公司一旦發展不如人意了,那豈不是會耽誤你們的發展?”楚揚一想,覺得徐茂的話很有道理。但還是提醒他:我這雖然不像股市那樣‘入市需謹慎。’可你也得考慮清楚了。
“機會與風險共存的。”徐茂說:“要想得到更多,必須得先懂得捨棄。”
“靠,你說話還挺深奧的。行,車展這幾天你們再考慮考慮,決定之後再告訴我。”
徐茂大喜,奴才氣十足的替楚揚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謝謝楚老闆。”
“嘿嘿。”楚揚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徐茂的馬屁,剛想再說什麼時,卻見一長串的小車,緩緩的駛入了會展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