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很不心甘這次愛愛的半途而廢,而那夜璀璨也知道一旦被人發現的後果將是多麼的嚴重,開始整理散亂了的髮絲。
女人穿裙子就是方便……楚某人倚在牆上望着那夜璀璨,心中很邪惡的閃過這個念頭,然後低聲問道:“酒宴大約何時結束?結束後南詔戲雪他們又將去哪兒下榻?我能不能找機會接近他們?”
迅速整理着身上的衣裝,那夜璀璨低聲回答:“酒宴會在傍晚八點結束,按照我們這兒的風俗習慣,訂婚儀式結束後,一對新人將在女方家裡呆一晚,也就是說戲雪今晚要帶着藤原太子前往我們的別墅入住。但他身邊肯定會有負責他安全的皇室內衛跟隨,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他。不過你是我那夜璀璨的男人,要想混進我的別墅還是很輕鬆的事情,等酒宴結束後,你在外面等着……”
日本天皇第一順位繼承人藤原太子,和日本三井財閥大總裁南詔戲雪的訂婚酒宴,在傍晚八點過三分的時候,正式散場。
今天鞠躬鞠的腰都幾乎斷了的南詔戲雪,強打着精神的陪着藤原太子站在大廳門口,目送所有客人都撤出酒會現場後,轉身剛想和走過來的那夜璀璨說幾句話,卻被身邊的男人將手抓住:“戲雪,從今天起你就正式成爲我的未婚妻了。按照我們這兒的風俗習慣,今晚我該去你家過夜,相信你會歡迎我的,對不對?”
南詔戲雪真的很想甩開這個男人的手,可事兒已經到了這一地步了,就算是她再表示反抗又有什麼用呢?所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你放心吧,只要我媽媽能夠健康的生活下去,我說出的話肯定會算話的。”
“這樣就好,呵呵。”藤原太子嘿嘿的陰笑了一聲,鬆開她的手走到那夜璀璨面前,彎腰鞠躬甜甜的叫了一聲媽:“媽,今晚我可要去打攪您老人家了,還請多多擔待一些。”
南詔戲雪之所以被迫和藤原太子舉行今天的訂婚儀式,完全是因爲那夜璀璨被他用無跡可尋的卑鄙手段下了毒。
如果非得從這個世界上找出一個除南詔戲雪之外最痛恨藤原太子的人,那夜璀璨無疑是傲居魁首的。
有誰會對她痛恨的人有好顏色啊?所以呢,在藤原太子在殷勤的喊那夜璀璨爲老媽時,南詔戲雪就以爲老媽就算不搭理他也得冷淡纔對。
可出乎南詔戲雪意料的是,那夜璀璨卻是一臉‘慈祥’的笑容,對藤原太子溫聲說道:“太子閣下,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女婿了,說話時根本不用這樣客氣了。在昨晚的時候,我已經讓人把你們的房間收拾出來了,只要你願意在那兒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且,我也知道你對我別墅中那幾個外國人很反感,所以在下午時我已經派人通知他們回國了。”
那夜璀璨的配合,很是讓南詔戲雪吃驚卻讓藤原太子大喜過望:“我就知道母親大人是最通情達理的了,呵呵,好,好!”
雖說和楚某人在清潔室內的好事差點被人撞破、不得不遺憾的提前結束,可那夜璀璨現在的心情卻是回到日本後最好的。
那夜璀璨堅信,既然那個男人來了,她們母女從此就會脫離藤原太子的威脅!
所以呢,她纔在心情大好下,面對藤原太子這個女婿時,流露出了一個丈母孃應有的本色:“太子閣下,你和戲雪還有些事要交代,那我先走一步了。”
那夜璀璨說完,不等藤原太子說什麼,就對他微微鞠躬,然後又衝着女兒使了個‘孩子,要乖乖聽話啊’的眼色,在幾個皇室女性成員的陪同下,款款的走出了大廳。
媽媽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對藤原太子忽然這樣好了……南詔戲雪望着走出門去的那夜璀璨,一雙有着霧水的眸子裡,全是不解。
而藤原太子呢,在那夜璀璨忽然間對他改變了態度後,就想當然的以爲她這是怕死故意討好他,所以只有微微的詫異,但更多的卻是開心。
藤原太子做爲未來的日本天皇,肯定不需要他留下來安排酒店後事,所以在那夜璀璨剛走出不久,他就很開心的牽着南詔戲雪的手:“呵呵,沒想到你媽媽這樣快就把事情想明白了。戲雪,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守在我身邊,我肯定不會害了她的。“”但願如此吧。”南詔戲雪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就掙開藤原太子的手向門口走去。
雖說現在酒店大廳中的客人都已經走了,但還是有許多皇室內衛,而南詔戲雪這種很不給藤原太子面子的動作,讓他很生氣,眼神陰騭的等她也走出大廳後,纔對着站立一旁的一個手下襬了擺手:“佐藤,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
那個叫佐藤的內衛快步走到藤原太子身邊,彎腰鞠躬後從口袋中摸出一個小玻璃瓶,低聲回答:“太子閣下,這是西班牙最新研製出的花落水(催情藥),無色無味,可以附和任何的事物或者液體,在十分鐘內就可以促使女性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增長十幾倍,卻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實在是把烈婦變蕩娃的必備良藥啊。”
“哈哈。”聽佐藤這樣說後,藤原太子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間拍了拍這個唯一敢和他說笑的心腹肩膀:“好一個花落水,好名字。走吧,我們也該去南詔家族的別墅了,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南詔戲雪用了花落水的樣子了,哈哈。”
暫且不說此時春風得意的藤原太子,單說心情很沉重的南詔戲雪。
別看南詔戲雪在二樓時沒給藤原太子面子,但她當時只是一種厭煩心理而已,現在連訂婚儀式都辦了,而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楚某人也始終沒有出現,她也就杜絕了所有的希望,儘量剋制自己從此得適應太子妃的身份。
所以呢,南詔戲雪在走出大和飯店的一樓大廳時,就恢復了理智的行爲,站在門口等着藤原太子的出來。
大和飯店這時候的停車場內,各方來賓正紛紛駕車離開,南詔戲雪就這樣默默的站在門口,很隨意的向停車場內望去。
當她的目光轉到停車場最邊上的一輛皇冠出租車那邊時,左胸的心兒就猛地一跳,雙眸中也驀地騰起了希望的火花:楚揚?我怎麼看那個站在出租車旁的人是楚揚呢?!
和那夜姐姐在清潔室內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後,在酒宴剛結束,楚揚就隨着劉萌萌出了大和飯店。
因爲劉萌萌是從美國直接抵達日本的,而今晚她又必須飛回紐約,所以只能暫時乘坐出租車來往在飛機場的途中。
楚揚既然冒充檳子當劉萌萌的保鏢,肯定得跟着她一起去出租車那邊。
在向出租車那邊走去時,劉萌萌好幾次想張嘴和楚揚說話,比方:你要是沒事的話,要不跟我去美國散散心?或者你不想我今晚我離開日本的話,那我就不走。
當然了,這些話劉萌萌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就算身邊沒有連霞等人,她也不敢和楚揚說出來的,生怕會引起他的反感或者被他看扁,於是只好默不作聲的走到了皇冠出租車旁。
檳子做爲保鏢,自然會和劉萌萌、連霞倆人一輛車,而小王等幾個人卻乘坐另外一輛。
劉萌萌心中是怎麼想的,不算太傻的楚某人自然明白,可他現在沒心情去沾花惹草,只是等她上了車後才一手扶着車頂,彎腰對從車窗內探出的那顆小腦袋笑笑,就像是大哥哥關心小妹妹那樣,沒有一點色狼樣的說:“萌萌啊,我在日本還有一些事兒要做,就不送你去飛機場了。還有就是,你在美國那邊拍戲時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別忘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聽楚揚這樣說後,感覺失落的劉萌萌馬上就眼睛一亮,欣喜的說:“好呀好呀,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告訴我,你手機號是多少?”
哥們剛纔這樣說只是和你客氣一下而已,你有必要這樣認真嘛!和我要手機號?嚓,我自己都記不清給多少人留過手機號了,可人家卻很少有打通的機會,因爲沒有一部手機可以讓我用得住……楚某人心中很慚愧的這樣想着,趕緊的摸出手機遞給劉萌萌:“嘿嘿,不好意思啊,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手機號是多少,你自己存一下吧。”
能夠知道楚家三太子的貼身手機號,這對劉萌萌這種沒有背景的女孩子來說,那絕對是一種榮幸啊榮幸,君不見人家接過手機後,用他手機撥打她手機號時,那隻小手都開始顫抖了?
用一個今天也許打得通、明天就會永遠沒人接聽的手機號哄得劉萌萌很開心的坐車走了後,楚某人忽然很爲自身擁有這麼大魅力而感覺無奈,於是就搖着腦袋的嘆了口氣,轉身正準備向那夜璀璨那輛雷克薩斯走去時,卻猛地看到大和飯店門口站着個正向這邊看來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正是楚某人他老情人的女兒南詔戲雪。
看到南詔妹妹盯着這邊看後,楚某人心中一動低聲罵道:“不好,老子很可能被她發現了,得趕緊的躲起來,以免乖乖女兒會露出馬腳,壞了老子的事兒!”
楚某人趕緊的耷拉下腦袋,生怕南詔戲雪會追過來,於是就快步走到一輛車後,身子一矮的憑着停車場內一溜汽車的掩護,速速的向那夜璀璨車子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