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輛小車疾馳而來,千米衝刺一樣撞向姚若溪,小王和另外兩個實習生都驚嚇的瞪大了眼。
若——溪——
於澈就停了個車,回頭就看見這一幕,嚇的一瞬間,心都跳了出來。慌忙就朝路上跑。
只是他離的遠,哪裡能跑得過車?
小王三個也嚇傻了,根本反應不過來。
姚若溪覺得身子發沉,想起跳,想躲開,卻沉的她動不了。要躲不開了嗎?她這一撞,即便不死,也會重傷……
突然一個身影飛快的衝過來,小王幾個還沒看清。姚若溪只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就被一股強力拉了開去。
小車呼嘯而過,擦着姚若溪二人。
一聲悶吭響起,姚若溪擡頭,就看見賀藺的緊皺眉頭的臉。她心裡震驚。
賀藺被蕭恆墨那一掌打的內傷纔剛剛開始好轉,她本在這邊吃飯,卻不想剛出來就見一輛車衝撞過來,姚若溪傻傻的愣在當場,竟然不知道躲開。她心裡想着要不要救她,行動已經更快一步,衝出救人。
感覺車輛過去,賀藺鬆了口氣,抱着姚若溪滾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姚若溪也鬆了口氣,推了推身上的賀藺。她剛纔聽到賀藺悶吭,應該是車擦傷了。
背上的疼痛還不足以讓賀藺沒法承受,她覺得心裡太驚嚇,聽到姚若溪的詢問,她擡起頭看姚若溪。她臉色還一片蒼白未退,鳳眸睜大了看着她。紅潤的小嘴微微張着,這麼近的距離,她能到感覺到熱氣撲在臉上,能看到清澈剔透的眸子倒映着自己愣滯的臉。
姚若溪看她出聲,神色愣滯,皺眉道,“你真沒事吧?賀藺?”
賀藺回神,忙道,“沒事!我沒事!你有沒有事?”這時才發現,她竟然壓着姚若溪,懷裡的人軟軟的,她的腰……好細軟,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她心裡慌亂,臉色也熱了起來。急忙跳起來,又胳膊沒送開姚若溪,帶的姚若溪也跟着起來。
姚若溪被她猛的拉起來,一個站不穩,就倒向她身上。
賀藺一驚,急忙扶住她,這才發現,她比自己低了不少,抱在懷裡,小小的,軟軟的……讓她徒生一股護她寧安的感覺。
“你是不是受傷了?”姚若溪看她神色不對,以爲她傷的不輕,就看她背後的傷。
賀藺彷彿被驚醒一樣,慌道,“我沒事!”
那邊小王三人也衝了過來,“姚大夫!姚大夫你沒事兒吧?”
於澈也快速衝了過來,“若溪!若溪!”驚魂未定的抓着姚若溪,“有沒有哪裡受傷?”
姚若溪搖搖頭,“我沒……”
話音未落,於澈一把抱緊她,緊緊的擁在懷裡。
姚若溪愣了。
於澈心中狂跳,幾乎要跳出來。他不敢想象,她死在自己眼前的畫面。那一刻,他渾身血脈倒流一樣,直到擁在她在懷中,才感覺心跳的緩和下來,那口氣也鬆下來。
小王三個吃驚的互看一眼,都沒有說話。兩個實習生,也知道了姚若溪未婚夫另有其人。但這不妨礙他們看出這於大夫也心中愛慕着姚大夫。
賀藺看着眼皮子跳了跳。
“我沒事。”姚若溪推開於澈。
於澈也意識到自己一時情難自禁失控了,忙鬆開手,看姚若溪小臉還有些發白,“回醫院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受傷。”
姚若溪看向賀藺,就點了頭。她覺得自己沒什麼事兒,有一點疼,頂多一點擦傷,但賀藺怕是內傷又加重了。
小王看着已經絕塵不見的車,皺眉道,“那車好像沒有車牌號,是故意撞向姚大夫的!”
於澈不放心的護着姚若溪,幾個人到了車旁,於澈報了警,帶着幾人返回醫院。
賀藺本沒打算去,姚若溪再三讓她去檢查,她就忍不住跟着一塊了。
小王做前面,兩個實習生和姚若溪,賀藺擠在後座。
賀藺看姚若溪貼着車門,幾乎沒佔地方,挨着自己的手臂,瑩白細嫩,纖細的手指如蔥白一般,淡粉色的指甲圓潤飽滿,不像她,常年練武,即便注重保養,手也很粗糙。一路上,就盯着姚若溪手看。
到了醫院,姚若溪換了白大褂,跟着她去檢查。
想到她那白嫩纖細的手,再看自己明顯黑了一色的小麥色皮膚,賀藺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脫衣裳,“我沒外傷。”堅決不讓她看。
姚若溪看她堅持,只好給她把了脈,開了藥,“在醫院裡煎吧!煎好你正好喝了。”
“爲什麼不去你家?我是救你傷的!”賀藺話出口就覺得不對,可想想又覺得沒有不對的。她沒搶到蕭恆墨,還讓姚若溪搶了她陪嫁的臨溪古琴,自己又救了她,住她家也沒什麼的吧!
姚若溪眨眨眼,她說的是對,不過讓賀藺住到自家去,實在不妥。不說蕭恆墨分分鐘想捏死她,爺奶看見她也會膈應不舒服。她想了下,“你住院吧!我給你辦住院手續,給你……帶飯吃。”
賀藺也沒有想她一定會答應,氣哼了一聲。
姚若溪讓一實習生拿了藥去藥房煎給賀藺,給她辦住院手續。
賀藺傷勢的確不輕,不過還沒嚴重到非得住院的地方,不過想到姚若溪會給她送飯,就暗哼一聲,默認了。她接連兩次傷這麼重,都是因爲姚若溪,讓她伺候伺候自己也是應該的!
警察很快來了,錄了口供,看於澈的面子,算是立了案。
於澈也叫了飯菜來,“先吃飯吧!驚嚇一場,也該餓壞了。”
錫幫菜的外賣。
賀藺雖然吃過了,不過還是跟着一塊吃了點。
飯沒吃完,蕭恆墨就快速趕了過來。
看他一身煞氣,兩眼洶涌着狂風般,姚若溪忙放下碗筷,迎上來,“墨!我沒事兒!”
蕭恆墨聽到車禍的那一瞬,簡直再次發瘋了,來這個世界也有段時日了,他知道車子能飛馳千里,可要撞到人,那是非死即傷。小乖乖的武功還沒有練起來,若是被車撞了……
他不敢想象,只一陣風似的衝了過來。
姚若溪看他神色不對,臉色也隱隱發白,手也冰涼一片,忙跟於澈幾個招呼一聲,拉着蕭恆墨回自己的辦公室。
“你看,我一點事兒沒有。我被賀藺救了!不是車禍!”姚若溪主動抱住他,安撫他。這一刻,她能想見,她在燕國‘死’了之後,對他是怎樣的打擊。蕭恆墨他,偏執固執的讓人心疼。
“……小乖乖。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我!不準!”蕭恆墨死死的攥緊胳膊,把她揉進自己懷裡。
姚若溪覺得全身都疼,可是想到他失去她時的痛,她又心疼的不行,抱着他,墊腳吻他的脣。
蕭恆墨瘋了一樣,狂吻回來。
姚若溪舌頭都被他吸的生疼,嘴脣也咬破了,混着甜腥的血液,是她被吻的麻木的脣舌。
蕭恆墨喘息着鬆開她,抵在她額頭上,揉挲着她的潮紅的小臉。
好一會,姚若溪才緩和平復,安撫他好一會,又換下白大褂,送他的出去。
“以後都跟着我,不上班了。”蕭恆墨兩條眉毛都打結了。
姚若溪瞪着水潤的鳳眸,“不行!我喜歡做大夫!”
蕭恆墨看着她心裡一陣悸動,恨不得把她立馬吞入腹中,“那今天不上了,跟我回家!”
“我沒告訴爺奶,就是怕他們擔心。我真的沒有事,倒是賀藺受傷不輕,住在醫院裡,得照顧她幾天了。你先回去忙,我下午還有不少病人呢!”姚若溪把他推出大門。
蕭恆墨黑着臉離開,卻是沒回家,而是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人看到他來,聽撞的人是他未婚妻,先前還不願意立案的幾個警察頓時臉色變了。這蕭恆墨可是個厲害的高手,世界比賽都讓他奪了冠軍回來。要是一個不好,不,已經不好了,瞅這臉色都已經能嚇死個人了!要是再不好一點,把他們都打一頓,呵呵。
因爲於澈打招呼,蕭恆墨又跑了一趟,那一路雖然沒有電子眼監控器,可另一條路上有,很快就查到了那輛車,查到了人。不過卻因爲沒傷人命,只是轉彎的時候踩錯了剎車,只好關在裡面接受教育。
蔣昀卻查到這事和齊婷婷有關,不過他卻沒敢說出來。姚若溪幸好沒事,這件事不能再節外生枝。齊家不是那麼容易撼動的,蕭恆墨即便會些拳腳功夫,他和若溪也無法和整個齊家對抗。
只是蕭恆墨又是做什麼的?鎮撫司副指揮使,正指揮使都只是擺設,只爲坐鎮,事情全權交給蕭恆墨來處置的。鎮撫司掌管刑獄之事,蕭恆墨變態之名傳遍燕國上下,他想要的證詞,沒有審不出來的。
他只往裡面走了一趟,那開車的混混就全招了,是齊婷婷收買他,要他撞死姚若溪。到時他只要說是交通事故,有齊家幫忙,在牢裡待個幾年就出去了,卻能得一大筆錢。
齊婷婷買兇殺人的消息出來,頓時齊家蔣家都震動了。
原因卻是蔣昀把他的一處別墅送給姚若溪,以贈送的方式,已經轉到姚若溪的名下,成了她的產業。
他連自己的別墅都送了,他還想幹什麼?姚若溪已經有未婚夫,還是那麼俊美無匹的男人,卻還勾引蔣昀,有事沒事就叫他出去見面。齊婷婷心裡惱恨,憑什麼姚若溪那個賤人有那麼多優秀男人喜歡?憑什麼?她堂堂名門淑媛,千金小姐,竟然還不如她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她惱恨的結果,就是發狠了想除掉姚若溪。原本想設計成姚若溪跳樓自殺的,她想想不妥,破綻太多,才改了這個法子。只要不招供,就沒有她的事兒,即便招供,她也可以喊冤。齊家那麼大,誰敢怎麼着她!?
蕭恆墨也沒怎麼着她,有姚若溪攔着,他現在勢力有限,對上這些地頭蛇,他是不懼,可要顧及爺奶,還有小乖乖的安危。所以他只把齊婷婷打了一頓,一張如花的小臉沒有一點好地方,青一塊紫一塊,腫的像豬頭一樣,連齊家的人都認不出她來了。
這起事故姚若溪不追究,任由齊家去運作。而齊婷婷被打一事,齊家雖然憤怒,卻也知道不能施手報復,這都是齊婷婷這個不長腦子的引起的。
當事情落下帷幕,已經是幾天後的事了。
賀藺住在醫院裡一天三頓吃着姚若溪或者姚奶奶做的飯菜,姚若溪給她施了針,內傷情況也很快轉好。
姚若溪把消過毒的金針收起來,讓小王不用跟自己過去,又讓兩個實習生收拾辦公室,就去找於澈。
上午的病人只排了幾個,上次那特殊的病人也來了醫院排隊。
於澈見她來,把手中的事快速忙完,起身和她一起走,“我沒有看他的病歷,只知道是雙腿不方便,他應該治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名醫。如果你看過,先跟我商量,之後再看情況。”
姚若溪應聲點頭,能讓院方那麼重視,還讓她放下病人親自上門,姚若溪已經猜到了對方身份不凡,既然雙腿不便,應該是比她之前的情況還要嚴重。現在那病人能和別的病人一樣掛號等預約,估計狀況不好。姚若溪現在只是體內絲絲縷縷淺薄的內力,她不會妄自施爲。
在醫院最東邊的研發大樓,姚若溪見到了那位特殊的病人,忍不住心下震驚。
“若溪?”於澈看她滿目驚色,輕喚她一聲。這個神情,怎麼和她見自己的時候一樣?
秦翱!對方竟然是秦翱!不!他不過長得和秦翱一樣而已!就像於澈和師兄一樣!姚若溪迅速平復心境,收回目光,對於澈笑了下,“沒事。”
對方鷹隼般的眸子已經看了過來,把姚若溪的異樣也全部收在眼底。
於澈上前介紹,“秦先生!這就是我們院的姚大夫。”
姚若溪也點頭問了聲好。
他身旁的站了幾個人,沒有多話,讓姚若溪把脈看診。
姚若溪給他把了脈,要看他的腿,“看一下什麼情況了。”
身旁的兩人都皺了眉。
秦翱目光停在姚若溪臉上看了會,就揭開腿上蓋的薄被,把褲子拉到膝蓋上面,給姚若溪看。
他的兩條腿已經肌肉萎縮了,關節很大,腿骨還有些許扭曲,彷彿只有一層皮肉,細細的,顯的兩隻腳特別的大,而且給人乾枯之感。
姚若溪試着按過幾個穴位,問他,“有感覺嗎?”
秦翱搖頭,“前些年有感覺,這幾年已經沒有了。”
姚若溪看他一眼,拿出金針,給他扎針,刺激穴位。
秦翱挑起眉頭,他的腿,竟然又有感覺了!?
“怎麼樣?”於澈問姚若溪,想和她商量一下情況再說治療方案,秦家不是尋常人家,他必然治了多少年了。
姚若溪還不曾說話,秦翱已經出聲,“姚大夫醫術不錯,竟然能讓我多年沒有感覺的雙腿再恢復知覺。如此,我的雙腿就交給姚大夫了。”
“秦先生!我們先商量一下治療方案。”於澈眉頭微蹙,禮貌疏離的跟秦翱招呼一聲,叫姚若溪出來。
兩人走到外面,於澈就擔心的問,“怎麼樣?”雖然秦翱沒讓他看診,那腿已經成那樣,根本不同於平常疑難雜症。
姚若溪沉吟,“的確不好治,以我現在的功底,只有兩分把握。”她內力不足,根本不行,方法倒是有幾個。
於澈面色更加不好了,別說有兩分把握,就是一分,秦家也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姚若溪也知道秦翱的危險,縱然他轉世了,可那模樣和那身氣魄卻絲毫不減,只是因爲雙腿殘疾,氣勢內斂罷了。只是,她若不治,秦翱也不會放過她。
於澈微微嘆口氣,“就說有一分把握,我可你一起。”
姚若溪笑笑,“好!”雖然只有兩分把握,不過她卻可以讓這個秦翱情況轉好,之後再讓他接受手術和其他治療,還不好,就只有等她內功練起來之後了。
秦翱看兩人返回,目光深邃的看着姚若溪,薄脣輕啓,“姚大夫有幾分把握?”
“秦先生的雙腿情況嚴重,我只有一分把握。不過可以讓秦先生雙腿情況轉好。”姚若溪按於澈說的說了。
秦翱瞥了眼於澈,看着姚若溪突然一笑,“那就麻煩姚大夫以後給我治腿了,我叫秦翱。”
姚若溪目光一頓,他竟然也叫秦翱。目光微轉,已經點頭應下,“我先給秦先生施針,以後三天一次。回去再開個藥方,秦先生照着藥方吃就行。”
秦翱點頭,把寬大柔軟的褲子拉到大腿上。
於澈在一旁幫忙,姚若溪調息運功,給秦翱施針。
一套針施完,已經一個小時後了,姚若溪滿身大汗,額前的頭髮都貼在了臉上,衣服也浸透了。
於澈拿着帕子給她擦了幾次汗,帕子就浸透了。
旁邊的人送來溼紙巾,於澈卻也只能給她擦擦臉,看着她臉色越來越蒼白。
秦翱也額頭浸汗,兩條腿都熱熱的,脹脹的,尤其是腿上被鍼灸過的各處穴位。他看着姚若溪蒼白近乎透明的小臉,才發現她沒有化妝,皮膚白皙的如初雪般,秀眉微微皺着,一雙鳳眸晶瑩剔透,水亮明撤,專注的盯着手中的金針。他心裡有叫希望的東西在萌芽,溫熱溫熱的。
姚若溪拔掉最後一枚金針,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把金針收起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秦先生現在感覺如何?”
秦翱實話實說,“兩條腿都有感覺,熱熱的,穴位處也脹脹的。姚大夫醫術非凡。”
姚若溪又叮囑一句,“每日按摩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
“多謝姚大夫。”秦翱點頭道謝。
“走吧!”於澈幫她拎着醫藥包,伸手扶着她。
姚若溪搖搖頭,“我沒事兒。”
“你現在一身汗,我在醫院有房間,雖然不常住,不過裡面經常打掃,有熱水,你先去洗個澡吧!否則這樣回去,一吹空調,定要感冒發燒的。”於澈不放心,執意扶着她。
姚若溪這樣的確不好,可去於澈的房間洗澡更不妥,“我也沒戴衣服,現在已經快下班了,我還是回家吧!”讓墨知道,說不準一個衝動,真的拆吃了她。
於澈看她似是不好意思的垂頭,心裡悸動止不住,他伸出手。
姚若溪已經下了臺階,“金針就麻煩你幫我拿回去消毒了。我先走了!”白大褂她沒有脫,不敢脫。她裡面穿的夏衣是薄料,已經全部被汗水浸溼,黏在身上了。
出了醫院,風一吹,姚若溪就感覺到涼了,擡頭看了眼高升的日頭,她順着梧桐路一路到了天下武館。
武館有蕭恆墨的休息室,有洗澡換衣裳的地方。
姚若溪進來,就見蕭恆墨正在教幾個學生練習拳腳招式,一個女學生正嗲聲嗲氣的叫教練,“我這動作不標準,教練幫我再演示一遍吧!”
蕭恆墨冷眼掃過去,桃花眼中閃爍着厭棄,“練不好就滾,進武館之前就說過了。”
那女學生委屈幽怨的看着蕭恆墨,“教練~”
蕭恆墨已經看到姚若溪進來,忙丟下人過來,看她全身幾乎都浸透了,他愣了,“小乖乖!你這是怎麼了?掉水裡了?”拉着她就往樓上去。
“給一個雙腿不便的病人施針,都是出的汗。”姚若溪隨他上樓。
下面的幾個學生紛紛嘲笑的看向那發嗲的女學生,他們是沒有看見教練夫人的風采和厲害,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想勾引教練。
樓上,蕭恆墨伸手摸了下姚若溪後背,冰涼潮溼,他忙推扯她的衣裳,“快脫了衣裳去洗個熱水澡。”
“我沒有換洗的衣裳。”姚若溪只肯把白大褂脫了。
看她薄薄的衣裳全部浸透,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小臉白皙潤嫩,如初綻吐蕊的嬌花,濃密的睫毛也被浸溼了,撲閃撲閃的。蕭恆墨身子一僵,眸子也暗了下來,只覺得一股邪火焚燒起來,體內彷彿有野獸在嘶吼。
“小乖乖…。”蕭恆墨叫了她一聲,突然一把抱住她,直接噙住她紅潤的小嘴。
姚若溪站不穩,一下子就被他撲在一旁的沙發牀上。看着突然激狂失控的蕭恆墨,見他雙眸幽暗一片漆黑,她一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