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恭看着雲語,她說的認真,好似真的明天就會怎麼樣一樣。
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沒事,明天再說。”高信恭這樣說道。
雲語一聽頓時就不對勁了。
於是高信恭就把雲語給扒了,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
雲語體力不濟,高信恭又存心想要懲罰雲語,雲語說了好多好話都沒有用,差點氣哭了。
反正第二天雲語是沒有下牀,而她體內的毒也沒有發作。
雲語在心中罵娘,這該死的毒啊!
高信恭看雲語在睡覺,也沒有去工作,畢竟工作哪有云語來的重要,加上昨晚玩得過火了一些,指不定雲語要出氣什麼的,他還是待在她身邊比較好。
雲語躺在牀上,但是高信恭還是要起來伺候雲語的,他甚至問了雲語要不要吃烤串。
當然,雲語叫他滾一邊去。
端來了粥,扶着雲語起來,被子滑落,雲語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雲語的皮膚嫩,稍稍一用力就會出痕跡。
高信恭看着都覺得心疼,但是,爽是真他孃的爽啊。
雲語伸手準備自己喝,手臂上也是各種痕跡,高信恭這個王八蛋,連她的手腕都不放過!
“我來餵你好了。”高信恭諂媚地說道。
雲語提嘴就是一個冷笑,說道:
“怎麼,是怕我把粥直接潑你臉上?”
高信恭:“……”哦豁,竟然被發現了!
最後雲語是自己喝粥的,喝粥而已,加上她其實只是看起來可怕了一些,體力還是有的。
但是她毒發的事情,畢竟是瞞不下去了,現在不用高信恭說,雲語都不會主動出去,有一次她去看蕭策的時候,蕭策的眼神幾乎要將她壓垮。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感覺又回到了殘了腿,好像就完全是一個廢人的雲語。
這種話又不能跟別人說,雲語就一個人消化。
還是在高信恭的書房中,雲語現在裝都懶得裝了,就躺在牀上,書蓋在臉上,看都不相看高信恭一眼。
高信恭自知理虧,尤其是之後他又折磨了雲語幾天……
男人天生的劣根性,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年後,各種事情又要忙起來了,除去因爲雲語的毒,大家變得更加敏感和拼命外,其他的都和年前沒有什麼區別。
年後一個月,高信然來王府找高信恭,恩,高信恭很少出府,因爲雲語必須在他的視線之中,而他又不忍心雲語出去奔波勞累,所以一旦有事情要商量的時候,都是高信然來找高信恭的。
高信然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雲語,因爲在看書,在雲語翻頁的時候,袖子下滑,露出那些露骨的痕跡來高信然看了一眼,就猛地收回了視線。
心中感慨,自己的二哥還真是一個禽獸啊。
就算高信然會看到雲語,高信恭還是不準備放置一面屏風,可見對雲語的擔心是到了何種地步。
“二哥,寧封派人過來說,木絕去找他們了。”
“寧封什麼態度?”高信恭一邊看奏摺一邊問道。
“寧封說他懶得弄,叫你自己來弄。”高信然汗顏,寧封以前是一個野心很重的人,而且城府極深,但是近些年……變得……恩……很溫和。
但是作爲一個帝王,也有點不合適,但是三國和平共處,這是大勢所
趨,不是因爲沒有野心,而是野心對於大家都沒有好處。
三國會議,各國之間的貿易,早就將三國的利益緊緊地綁在一起了,誰貿然動手,都是蠢貨。
大家都不是蠢貨嘛!
而且,打仗真的太累了,和平的日子是很消磨野心的,反正寧封覺得現在挺好的,就等着自己的兒子長大一些,退位,然後帶着唐木木出去玩。
高信恭點點頭,說道:
“青瀧如果插手沒有什麼好處,寧封當皇帝多年,也不是白當的,把木絕的問題重新丟給我,的確是最好的辦法,天瀾那邊不用管了,木絕也不會蠢到去和蕭裴琛求合作。”
“二哥,那現在?”寧封既然傳話過來了,那麼正好是一個契機啊。
“再等等,另外,你問問你二嫂丟失的記憶能不能找回來。”
“好的。”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高信然便又匆匆離開了,高信恭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雲語身邊,發現她已經睡着了。
高信恭蹲下身來,看着雲語的睡顏,雲語的睡相一向很好,很安靜,也不會把腿纏在他的腰上,倒是他,經常要抱着雲語纔可以。
“夫人,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當侯霜宜被通知貼心照顧雲語的時候,以爲自己聾了。
任何人都知道二爺看雲語看地很緊,幾乎是不準雲語有片刻的時間離開自己的視線,但是現在所謂的貼身照顧是什麼情況啊。
難道二爺要離開雲語了?
侯霜宜看着高信恭,沒有說話。
“這段時間我要出去一下,侯霜宜,你照顧一下語兒,你死了,她都不能出事。”高信恭簡單粗暴地說道。
在他的眼中,侯霜宜不過是一個墨蒼軍的士兵,找上她也不過是因爲她是女人而已。
一個士兵保護雲語,那就是她的福分。
而侯霜宜也知道高信恭說的是認真的,她點點頭,嚴肅地說道:
“是,二爺!”
高信恭點點頭,轉身就準備離開,侯霜宜忍不住問道:
“二爺不跟頭兒打個招呼嗎?”
高信恭連都沒有回,而侯霜宜只聽到了一句話:
“不了,會捨不得。”
高信恭離開地突然,雲語知道消息的時候,侯霜宜已經武裝齊全地站在自己面前了。
雲語看着侯霜宜,半晌後說道:
“你去訓練吧,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頭兒,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就讓我在你身邊吧,二爺說了,就算我死了,你都不能出事,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保護着,二爺回來,指不定要剝皮抽筋。”
侯霜宜一本正經地說道。
“恩,知道了。”雲語從牀上起來,換上衣服,心中想到,老子終於又可以訓練啦!!!
有一種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的感覺。
當侯霜宜看見雲語在院子訓練的場面,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二爺沒有交代她要不要讓雲語做訓練啊。
而且現在二爺不在,這裡還有誰能壓下雲語啊……
她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
雲語做了一個早上的訓練,竟然覺得有點累了!
這個不能忍啊!
不過今天也不着急,先回去制定一個計劃好了。
雲語拿過毛巾,看到一旁膽戰心驚的侯霜宜,安
撫道:
“放心,我沒那麼脆弱。”
“頭兒,以前二爺不讓你做訓練,二爺一走,你就這樣子……不好吧。”侯霜宜神色晦澀地說道,她突然覺得高信恭讓她來貼身照顧雲語,是不是意思是早就看她不爽了,其實是找個由頭把她光明正大地解決了?
雲語這樣子,誰敢拿她怎麼樣啊。
“沒有不好的地方,我一天到晚躺在牀上,要發黴了。”雲語一邊說一遍朝着房內走去。
小棉襖張伯已經準備好了的熱水,雲語脫了衣服跨進木桶中,侯霜宜在外面守着,這個時候,她忍不住八卦道:
“頭兒,以前二爺不讓你離開他的視線,你洗澡的時候,他怎麼辦?在一旁看着?”
半晌後,侯霜宜聽到雲語冷漠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侯霜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侯霜宜立刻收聲,不敢再八卦半句。
而此時,正在木桶中的雲語沉着臉,高信恭的確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所以洗澡的時候,要麼是兩人一起洗,要麼高信恭幫她洗。
反正兩人都已經看光光了,當然,主要是她反抗不過高信恭,否則分分鐘把他踹出去。
這種話,你指望她跟侯霜宜說?
別鬧了。
洗完澡,雲語換了一身衣服,和侯霜宜去吃飯。
雲語看着侯霜宜的模樣,時光好似沒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除去她眉宇中的英氣愈發濃郁,五官還是一副少女的樣子。
不過……雲語你一個臉盲,是站在什麼立場上說時光沒有在侯霜宜的身上多做停留的呢?
雲語表示,就他媽你話多。
侯霜宜吃到一半,發現雲語正望着她,心臟猛地一跳,她戰戰兢兢地問道:
“頭兒,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哦,我在想,要不要問一下你和蕭策現在怎麼樣了。”雲語說道。
一說到蕭策,侯霜宜就他媽的尷尬了。
五年之約早就過了啊……
這都第六年了吧……
她過年都不敢回去啊……
其實她還真的挺怕回去的,生怕一回去她哥哥直接把她推上花轎,直接給嫁了。
“恩,就那樣。”侯霜宜心虛地說道,其實她發現最近蕭策有點疏遠她了,只是她依舊死皮賴臉地賴在蕭策身邊。
“哦,看來不怎麼樣啊。”雲語淡淡地說道。
侯霜宜:“……”語兒,你這樣子很容易沒有朋友的,你知道嗎?
雲語將飯全部吃下後,說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嫁給蕭策,從我的角度給你地建議就是,主動出擊,如果想要等着蕭策有一天回心轉意,覺得應該立刻娶你的時候,差不多也要等他天下太平,你已經是一個老姑娘了,他纔會這麼做。”
侯霜宜拿着手中的筷子,看着雲語,弱弱地說道:
“我已經是一個老姑娘來着……”
當真是爲了嫁給蕭策,不惜自黑啊,雲語心中說道。
其實哪裡知道侯霜宜是真的這樣想的啊,畢竟時代不同,在看雲語看來,二十五歲的姑娘在現代也就是大學畢業沒幾年,工作還在上升期呢,但是在古代,二胎都能打醬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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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