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有靖瑤幫着管家,瀾惠果然輕鬆很多。瀾惠在空閒的時間又在園子裡整理出一片空地,趕着時節種了一些西紅柿、辣椒還有少量的高產玉米,至於種子她只跟四阿哥說是託了孃家人給找的,四阿哥也就沒多打聽。
他知道瀾惠最近對農事十分上心,他也曾在馬鈴薯成熟後帶着瀾惠親自去準備好的莊子上看着新一批馬鈴薯種下。四阿哥見瀾惠細細問了管事的人,又仔細交待很多有關馬鈴薯種植的事,對瀾惠的喜愛更是多了。
他自從那次休沐後又忙了起來,可是即使再忙每週也要來瀾惠這休息幾天,剩下不來的時候也基本上是因爲差事太忙,或是朝堂上有新的問題解決,而不得不在書房內忙一宿或是跟着鄔思道商量一宿之類的情況。
除了公事,四阿哥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挖掘瀾惠的另一面了,他現在越來越不喜歡瀾惠溫柔的臉,因爲實在千篇一律,倒像是個面具一般。四阿哥更喜歡逗弄的瀾惠生氣或是嬌羞,就是瀾惠被他逗的實在氣不過咆哮兩嗓子,四阿哥都覺得特別有意思。
四阿哥如此一來弄得瀾惠鬱悶不已,四阿哥雖然沒有成天煩着她,可是時不時來個突然襲擊,弄得瀾惠不曉得四阿哥哪一刻就突然冒出來。所以瀾惠現在根本沒多少時間進空間長時間修煉,還好精神力刀在外面也能用的,而且瀾惠在外面經常練習還能增長自己的精神力。
她自從功法第二層用了十幾年才突破就知道精神力的重要性了,所以也沒有光顧着在空間中修煉身體內的生命氣息,反而更多的在外面一點點練習精神力刀,從而增加自己的精神力了。
四阿哥對瀾惠態度的突然轉變不止在功法修煉上有影響,更大的影響就要說後院的那幾個女人了。
四阿哥那天斥責烏雅氏後,就派了一個嚴厲的嬤嬤教導烏雅氏規矩了,就瀾惠接到的消息,烏雅氏的日子可不太好過。那個嬤嬤無疑是四阿哥的人,對烏雅氏並沒有什麼敬畏的,每當烏雅氏做錯時都能想出新鮮難受的招數懲罰一下,這叫烏雅氏好懸沒惱恨死。她現在不敢有太多動作,只希望哪天嬤嬤走了,她才能好好招待去告狀的鈕鈷祿氏一番。
鈕鈷祿氏身邊雖然沒有嬤嬤看着,可是四阿哥回頭卻派人送來一堆佛經,叫她禁足的時候順便抄經,每冊50遍,估計她要都抄完也得三個月不吃不喝一直動筆了。
兩人這般境況倒沒避着人,佟佳氏是經常到她倆那找平衡的,這些日子小梅一直沒能接近四阿哥,她心裡也正煩悶呢現在有兩個倒黴蛋在那,身份又比她低,她自然是沒事過去損兩句,過了嘴癮纔好的,更何況這兩人都是她無比痛恨之人,一個和她同一年進府就爭了寵的人,一個是剛進府就搶了她側福晉管家權的人。總之這段日子倒數佟佳氏最痛快。
耿氏倒是去見過鈕鈷祿氏,只可惜鈕鈷祿氏即使心思在沉穩,對這個繼承她管事權利的耿氏都是看不過眼的,所以耿氏碰了釘子被冷嘲熱諷幾句後,就被自己的奶孃勸說的再也沒去過鈕鈷祿氏那了。
這倒叫抄了一個來月佛經,已經心思沉穩不少的鈕鈷祿氏暗暗心急起來,她現在算是在四阿哥和瀾惠那都失了寵,而且管家權也沒了,等禁足結束後免不了要夾着尾巴做人一陣,這段時間要是有管事的耿氏幫襯着,於她也是有好處的,可是自從上次她說了那些難聽話後耿氏怎麼不來了?鈕鈷祿氏出不了院子,出入的奴才們也是嚴格看守的,所以也只能在自己院裡乾着急而已。
耿氏現在正專心的跟瀾惠學着管園子的事,瀾惠對耿氏也是不完全放心的,應該說四阿哥其餘的女人瀾惠也沒有放心過,只不過該教的瀾惠倒是都教了,她在園子裡早就安排了心腹的管事,也不怕耿氏做的太過。
結果耿氏根本沒安插自己的人什麼的,除了順着瀾惠的意換掉鈕鈷祿氏三人的人外,剩下新進上的人都是瀾惠做主挑選的,她自己也只是看個冊子,每天例行詢問一番也就罷了時間一長她還喜歡上了蓋園子,不時到後院園子裡逛逛,看哪個地方景色不滿意了,就按自己的想法畫圖後找瀾惠商量着更改。
還好耿氏說的都不是什麼大工程,瀾惠看着滿意了也就改了,後院畢竟是這幾個女人住的地,就按她們的意思來弄唄反正花不了幾個銀子。
年底第二批馬鈴薯成熟了,四阿哥收到消息後就樂了,那產量竟比瀾惠一開始說的都多,而且比他派人查到的也多出近一倍。四阿哥收到消息後直接趕往了莊子,當然他也沒忘記帶着瀾惠,畢竟瀾惠對馬鈴薯有多上心他是知道的。
等兩人看到堆成小山一樣的馬鈴薯後,瀾惠拿起一個樂呵呵的說道:“太好了。”
四阿哥順着瀾惠的話也感嘆道:“是啊可以給皇阿瑪上摺子了。我大清又多了一個新作物。”
瀾惠心裡面也是這麼想的,只要能不叫百姓餓肚子就好,雖然不可能都不餓肚子,可是能少一個是一個嘛不過她這陣子被四阿哥逗嗤的經常和他擡槓,於是轉了轉眼珠說道:“太好了,今晚烤馬鈴薯好了,一定特別好吃。”
四阿哥低頭看着皎潔的瀾惠故作不悅的說道:“瀾兒晚上吃那個,那爺吃什麼?”
瀾惠‘嗤’了一聲說道:“爺不是叫妾身不用管廚房的事麼?那吃什麼還問妾身幹嘛不跟你說了,妾身去挑幾個又大又好的回去給孩子們烤着吃去。”說完自過去挑馬鈴薯了。
四阿哥笑了笑悄無聲息的來到瀾惠身後,一把攬住瀾惠的腰,口中吹個口哨,等坐騎跑來後抱着瀾惠就上了馬,在瀾惠耳朵邊上輕聲說道:“爺決定了,晚上就吃瀾兒好了。”說完騎着馬來到莊子的管事那命令道:“派幾個人看着莊子,你跟爺回城,好了,出發。”四阿哥本來就是要親眼看看馬鈴薯的產量的,所以看完後倒也不用顧慮,直接帶着瀾惠回去了。
冬天寒風刺骨,四阿哥怕懷中的瀾惠凍着,用隨身的黑貂皮披風把瀾惠裹好,這才頂着風往府邸趕去。
瀾惠見了在馬上說道:“讓我進馬車吧爺在這麼吹會風非得風寒了不可。”
四阿哥低頭笑了笑,也沒反駁什麼,只是並沒放下瀾惠,依然緊緊圈着她的身子往回趕。
瀾惠小腦袋鑽在披風裡,衝着四阿哥翻了個白眼,心想着感冒也好,讓這討厭的傢伙好好受受罪,省得沒事就在家逗我。
等一行人趕到城門時,四阿哥就把瀾惠放到馬車上,瀾惠把身上的披風往四阿哥懷裡一扔,沒好氣的說道:“披着吧”然後就一彎腰進了馬車裡面。
四阿哥騎在馬上呵呵樂了一聲,披好仍有瀾惠身上那股淡淡清香的披風,雙腿輕踢了坐騎一腳,帶頭向城裡趕去。
當天晚上四阿哥並沒有華麗麗的病倒,主要是他一回來靖瑤就安排人熬薑湯了。瀾惠看了撇撇嘴,自去烤馬鈴薯吃了。
四阿哥並沒有當時就歇在瀾惠那,他還要跟鄔思道和文覺和尚商量明天給康熙上的摺子,這個馬鈴薯的事經過這一年試驗倒是能初步上個密摺說一下了,等康熙那邊知道了,自會指示接下來要辦的事情。
等四阿哥三人商量好後,四阿哥擬了摺子交給鄔思道看看,鄔思道也沒客氣,仔細閱讀後說道:“嗯,這麼說正好妥當。”
四阿哥笑道:“那就成,先生和大師也早些休息吧爺回正院了。”
說完和鄔思道文覺和尚告別後就趕往正院。瀾惠哪知道他這麼晚還有功夫來啊早就已經睡下了。結果四阿哥自然是不肯的,他下午時就說過要在晚上把瀾惠吃掉的,沒想到瀾惠竟然給他睡覺。
於是四阿哥不管已經熟睡的瀾惠,手口同上鼓動半天,終於把瀾惠從周公那找回來了,瀾惠看着自己胸脯上的半拉月亮頭,被打斷美夢的她直接兩手推開胸前的腦袋,嘴裡也叫道:“幹嘛啊?我困死了,起開。”
四阿哥哪容得瀾惠把他推開啊,直接封住瀾惠的小嘴深吻起來,當然手也不閒着,勢必要讓瀾惠把精神放到歡愛上。瀾惠哪會願意啊,手腳並用的推着四阿哥,後來見四阿哥身板太沉,自己弄不開,於是也不反抗了,反而轉了轉眼睛,柔柔的雙手衝着四阿哥身上敏感的地方就摸了過去,小舌頭也跟四阿哥的嬉戲起來。
等四阿哥被瀾惠逗弄的想要直搗黃龍後,瀾惠突然合上雙腿,躲躲閃閃的就是不讓四阿哥如願,見四阿哥急得頭頂冒汗了,瀾惠才痛快的腹背到:“哼,你不讓我睡覺,我不讓你進去,看誰折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