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海開門見是王鶓和春蘭一下子驚呆了:“媽,小鶓,你……你們怎麼來了?”
王鶓沒回答,而是狠狠他瞪了他一眼,徑直衝進屋裡,春蘭緊跟着王鶓進屋,回頭對海海說:“你幹了啥壞事,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我沒幹啥壞事啊!”海海解釋,關上房門。
王鶓衝進屋,撲面而來的是葡萄酒的甜香和女人味。她十分敏感地在房間裡用眼睛搜尋了一圈,發現有人正在盥洗間裡洗澡,便大聲責問海海:“是誰在裡面?是誰在裡面?”
“小鶓,你聽我解釋。”海海極力想讓王鶓激動的情緒平穩下來。
“我不聽!我不聽!你說裡面是誰?”王鶓更加激動,雙行眼裡噴涌出來。
春蘭拉着海海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事太複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海海回答。
盥洗間裡洗澡的阮斯懿,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好像有人在爭吵,便關掉水閥,大聲問:“海海,外面怎麼了?”
王鶓聽見裡面傳出女人的聲音,情緒一下子完全失控,還沒等海海反應過來,已經衝進盥洗間連拖帶拽將一絲不掛的阮斯懿拉進房間。
阮斯懿被突如其來,闖入的王鶓嚇懵了,本能地用雙手遮擋着關鍵部位。同時也被嚇哭了。
王鶓歇斯底里,指着海海罵道:“海海,你個混蛋!太不要臉了。”
海海怕王鶓情緒失控傷到阮斯懿,連忙上前擋在兩人之間:“小鶓,你冷靜點。”
春蘭見這場面十分尷尬,趕緊順手將牀上的被子扯下一大半把阮斯懿包裹起來,阮斯懿既羞愧,又害怕,只顧蹬在地毯上哭。
女人的醋罈子一旦打翻就一發不可收拾!王鶓見海海和春蘭都衛護阮斯懿,情緒更加張狂。她用腳去踢阮斯懿。這下,徹底激怒了海海。他從未見過王鶓這樣瘋狂,他的暴脾氣也跟着使出來。他揮手重重給了王鶓一耳光,將王鶓打倒在牀上。還罵道:“王鶓,你瘋了嗎?”
天啊!這還了得。春蘭趕緊丟下阮斯懿,起身“啪”、“啪”也給了海海兩記耳光,罵道:“海海,我看你才瘋了!”
隨後,連忙又去安慰王鶓:“閨女,不怕!媽給你作主,他翻不了天。”
“媽。”王鶓感到特別委屈,撲到春蘭懷裡嚎啕大哭。
阮斯懿乘機“裸奔”進盥洗間終於記得反鎖上了門。也失聲痛哭起來。
海海傻呆呆地站在房間中央,束手無策。
三個女人一臺戲!讓海海陷入無盡的煩惱之中……
王鶓大鬧省城的事很快在本市傳開了。何一標也因此而徹底解圍,省上給出的結論是:經查,舉報內容不實。就連舉報人李巧琳姐妹也懷疑是自己搞錯了。
何一標能順利躲過此劫,當然也忘不了替他背黑鍋的海海。他安慰海海受委屈了,同時也感慨:“沒想到王鶓這樣外表斯文的姑娘,鬧起來還如此狂野。直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啊!”
爲了修復海海與王鶓的夫妻關係,何一標還特意放下“代市長”的身段,讓王鶓和海海陪他暗中視察“二郎廟”的修建情況。
“大領導”親自給王鶓臺階下,王鶓當然要給面子。再說,她也沒有要與海海鬧翻離婚的想法。自己很愛海海,現在又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再衝動也不會到離婚的地步。那天,她真是被怨氣衝昏了頭腦,做出過激行爲。其實,下來她就後悔了。
何一標對王鶓勸說道:“小王,據我瞭解海海是很愛你,愛你們那個家的。但你也要理解他呀!像他這樣的大企業家,有幾個不在外面沾花惹草。海海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他不過偶爾逢場作戲罷了。他的心在你那裡,你還怕什麼?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叫‘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嗎?只要風箏線在你手裡,他飛再高,你隨時都可以收回來。”
王鶓半認真,半玩笑道:“市長還真開明!我怕風箏線到時斷了就拉不回來。”
“哈哈哈”何一標也笑了:“那你就爲他套上鋼繩,但可惜他永遠也就飛不起了。如果真那樣,我猜,你對這隻‘風箏’就沒有興趣了,因爲他太平庸、太無用。”
何一標這話說在王鶓心坎上了,她覺得有些道理,便“嗯“地應答了一聲。她當初愛上海海不就是因爲他不簡單,還很“壞”嗎!
王鶓想到這點,主動向海海靠近,去挽着海海。溫順地將頭靠在他肩膀上。海海也回饋她甜蜜的微笑。
何一標覺得自己這個“和事老”當得好,笑嘻嘻地:“這就對了嘛!走我們聽張道長給我們講講‘二郎神’的故事。”
張修爲道長認爲在領導面前展示的機會來了,高興地指着還未塑造完工的二郎神像,。介紹起來:“二郎神是一位英俊瀟灑的美男子,他的額頭上有三隻眼,其中第三隻眼睛是天眼,天眼可射出一道金光,可以看透一切,妖怪在天眼之下無法藏身,他手使三尖兩刃刀,身邊還跟隨着一隻忠心耿耿的哮天犬。”
“講故事。”何一標讓張道長說重點。
張道長:“哦,好的。二郎神楊戩出身是凡胎,他父親是確州城內一姓楊的書生。他與鬥牛宮仙女雲花女相戀,雲花女嚮往人間男歡女愛的生活,私下凡間與楊姓書生結爲夫妻,並生下一個男孩,取名楊二郎。因雲花私自與凡人通婚,觸犯天條被壓於太山之下,後來楊二郎得到鬥牛宮西王母的指點,`擔山趕太陽‘,經歷千難萬苦,劈山救母。”
“這個我知道了。原來《寶蓮燈》的故事就是說的二郎神啊!”王鶓高興地叫起來。
何一標帶敲打地感慨:“神仙都羨慕我們凡人生活。王鶓你要珍惜啊!”
“二郎神傳說的版本很多。但有一點是一致的,那就是他神通廣大,變化莫測。巡視下界,驅邪扶正,掌管天曹巡察之職。朝拜他是很靈驗的。”張道長說道。
“那當然!他是我們海海心中的尊神。”王鶓得意地說,幸福地靠緊海海。
這時,甯有爲已經潛入回本市,躲進了逯岑岑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