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禹眨了眨眼,一時間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丹殊爲了她,去和穆嫣蘿談條件……她倒是知道穆嫣蘿喜歡丹殊,但她有什麼事情需要求着穆嫣蘿,讓丹殊去談條件的?
龍禹有些疑惑的看着完顏長風:“師父,丹殊去幫我幹什麼了?”
完顏長風似乎有些爲難的樣子,想了想,長嘆了一聲,竟然轉過身去,施施然的走了。
龍禹愣了,這算是怎麼回事?這什麼都沒說呢,就這麼走了?
正要追過去,墨離伸手按住她的肩。
龍禹不解回頭,卻見墨離搖了搖頭。
等完顏長風的回了房,啪嗒一聲關上門的之後,龍禹實在是忍不住道:“師父這賣什麼關子呢,說一半留一半的,存心今晚上讓我睡不着啊。”
“完顏長風不想說的東西,怕是你問也問不出來吧?”墨離一句話點破,看着龍禹沮喪的樣子,又道:“他不說,自然有不說的理由,等能說了,難道還會瞞着你麼?”
龍禹想了想剛纔過去的時候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下好奇的不行,便將剛纔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說完後,晶晶亮的眼睛看看墨離,再看看九方夏,這兩個人不是常號稱和丹殊一個院子生活了七八年,不是兄弟勝似兄弟麼?能不能猜出他這是去做什麼了?
卻見墨離和九方夏臉上的表情都是有些凝重,沉默片刻。九方夏起身道:“夜深了,我去隔壁休息,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說着,不待龍禹表態,便起身出去。
龍禹倒是也不攔九方夏,不過轉頭看着墨離,眯着眼睛道:“這是你們都知道,只瞞着我的意思嗎?”
她是沒法跟完顏長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但是可以跟墨離或者九方夏軟磨硬泡啊,還可以威逼利誘,只要是他們知道的事情,不怕套不出來。
墨離笑了笑,神色間有些無奈,拍了拍龍禹的手。道:“今日也確實晚了,先洗漱了,上牀慢慢說。”
聽墨離這不是拒絕的口氣,龍禹便也應了,確實是奔波了一天,現在也確實是累了。而且這房間裡雖然也有暖氣。但是畢竟不比東錦的皇宮,所以有什麼事情洗洗洗上牀聊。倒是應該。
龍禹也沒那麼講究,出門在外的,又是大冬天,沒必要日日洗澡,讓夥計打了水,兩人略洗了,便關了房門上牀。
牀只是普通的雙人牀。被褥什麼的也不甚暖和,不過墨離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身上暖和。龍禹本身練的又是至陽的內力,兩人窩在一起,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冷。
攏了攏被角,龍禹在墨離臂彎裡蹭了蹭,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離嘆了口氣:“你有沒有想過,原來,我,九方夏,丹殊……我們三個是一樣的。可是現在呢,只剩下他一個了,草原回不去,公主府無所適從,他一下子變得很茫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龍禹點點頭,確實,如今的公主府裡,似乎他們都恩愛和睦了,只剩下丹殊一個人,變得無處可去起來。但是這也不是自己的責任啊,即使……她想着今天在陰影中孑然的身影,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但這又能怎麼辦?
“所以我想,他是想爲你做點什麼,然後,給自己一個離開的理由吧。”墨離摸摸龍禹的頭髮:“其實倒未必是給你一個交代,而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恩。”龍禹應了一聲:“那,他去北國做什麼呢?師父說,他去和穆嫣蘿談條件,可我並沒有什麼求着穆嫣蘿的事情,倒是師父要她幫着找極樂草……總不至於是說,他實在是找不到能爲我做的事情,所以就去替師父找極樂草,反正師父是我師父,他就權當做是爲我做事了?”
這要說,勉強也說的過去,但是細細論究起來,卻是勉強了些。
墨離皺眉半響,道:“這我也不清楚,丹殊還未到北國,所以也探不出詳細。不過也不用心急,等過幾日,自然便有迴應。”
墨離一直有自己的消息網,雖然沒法像完顏長風那樣看一步猜三步,但是若丹殊有了進一步的行動,那麼也不過幾日的時間,自然能將消息傳來。
龍禹想想,似乎也只能如此了。她沒辦法現在跑去逼着完顏長風說出丹殊到底去做什麼。更沒辦法現在追到北國去揪着丹殊問他要做什麼。雖然有點後悔臨走的那天就該把丹殊的事情問清楚,不過現在已經吃了,後悔也沒有用。
龍禹在牀上糾結了一會兒,終究是趕了幾天的路體力消耗的厲害,抱着墨離的胳膊便睡了過去。墨離側頭看了她一會兒,無聲的嘆了口氣,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照舊趕路,完顏長風不說,龍禹也不問,只在心裡等着墨離的消息什麼時候能傳來。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終於到了洛城外最近的一個小鎮,遠遠地,甚至能看見洛城的城門了。
他們在小鎮上休息的地方,叫隆興酒家,龍禹大抵的看了一圈,這算是這個鎮子上最豪華的酒樓了。
夥計殷勤招呼着上了二樓,進了包廂,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下面有重複的,怕來不及先發了,沒寫完,馬上就替換正是章節
“屬下給三皇子殿下請安。”穿着布衣,肩上搭着塊毛巾,本來笑嘻嘻的的小夥計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頗有氣場。
龍禹被這突然的一跪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九方夏的眼線吧。雖然他離開臨洛數年,但是對朝中的情況似乎瞭若指掌,想來,朝中眼線應該不少。
九方夏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先道:“現在情況如何?”
小夥計站起身來,原本笑嘻嘻的臉現在嚴肅的都不行,龍禹甚至能感覺出真真殺氣來,估計着,雖然這一看便覺得身體瘦弱豆芽菜一般,能在九方夏手下做事,定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手上,估計也是沾過血腥的。
小夥計低聲道:“洛城現在管的非常的嚴,進出都有人盤查,據說是,二皇子和四皇子聯手叛亂,大皇子救駕犧牲,所以正在抓亂黨。”
二皇子和四皇子聯手叛亂,大皇子救駕犧牲……龍禹想想那混亂的場面,不由得想笑,這都什麼跟什麼,也虧得永夜那人腦子夠使,一下子把幾個皇子都搭了進去。
龍禹眨了眨眼,一時間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丹殊爲了她,去和穆嫣蘿談條件……她倒是知道穆嫣蘿喜歡丹殊,但她有什麼事情需要求着穆嫣蘿,讓丹殊去談條件的?
龍禹有些疑惑的看着完顏長風:“師父,丹殊去幫我幹什麼了?”
完顏長風似乎有些爲難的樣子,想了想,長嘆了一聲,竟然轉過身去,施施然的走了。
龍禹愣了,這算是怎麼回事?這什麼都沒說呢,就這麼走了?
正要追過去,墨離伸手按住她的肩。
龍禹不解回頭,卻見墨離搖了搖頭。
等完顏長風的回了房,啪嗒一聲關上門的之後,龍禹實在是忍不住道:“師父這賣什麼關子呢,說一半留一半的,存心今晚上讓我睡不着啊。”
“完顏長風不想說的東西,怕是你問也問不出來吧?”墨離一句話點破,看着龍禹沮喪的樣子,又道:“他不說,自然有不說的理由,等能說了,難道還會瞞着你麼?”
龍禹想了想剛纔過去的時候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下好奇的不行,便將剛纔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說完後,晶晶亮的眼睛看看墨離,再看看九方夏,這兩個人不是常號稱和丹殊一個院子生活了七八年,不是兄弟勝似兄弟麼?能不能猜出他這是去做什麼了?
卻見墨離和九方夏臉上的表情都是有些凝重,沉默片刻,九方夏起身道:“夜深了,我去隔壁休息,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說着,不待龍禹表態,便起身出去。
龍禹倒是也不攔九方夏,不過轉頭看着墨離,眯着眼睛道:“這是你們都知道,只瞞着我的意思嗎?”
她是沒法跟完顏長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但是可以跟墨離或者九方夏軟磨硬泡啊,還可以威逼利誘,只要是他們知道的事情,不怕套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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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離笑了笑,神色間有些無奈,拍了拍龍禹的手,道:“今日也確實晚了,先洗漱了,上牀慢慢說。”
聽墨離這不是拒絕的口氣,龍禹便也應了,確實是奔波了一天,現在也確實是累了。而且這房間裡雖然也有暖氣,但是畢竟不比東錦的皇宮,所以有什麼事情洗洗洗上牀聊,倒是應該。
龍禹也沒那麼講究,出門在外的,又是大冬天,沒必要日日洗澡,讓夥計打了水,兩人略洗了,便關了房門上牀。
牀只是普通的雙人牀,被褥什麼的也不甚暖和,不過墨離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身上暖和。龍禹本身練的又是至陽的內力,兩人窩在一起,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冷。
攏了攏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