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在一旁看着嬌美的焦愛輕輕撫掌,聽着她的歌聲心中不禁高興的要死,讚歎自己今生能得她一人真是足矣,只願自己和她一生一世也不分開。
焦愛一轉身,身子落入德芳懷裡,吐着輕絲一般的氣息,柔聲細語的說道:“相公,可知娘子爹爹和孃親可埋怨我來着!”
德芳聽到這話,心中一緊,心想自己這兩日沒在她身邊,難道又出了什麼事麼?便擔心的問道:“爹爹孃親埋怨你什麼?”他說完這句,摩挲着焦愛光滑的髮絲,笑道:“傻娘子,既然埋怨你,你還笑個什麼?”
焦愛擡起頭,輕咬潤澤的紅脣,笑道:“爹爹孃親埋怨我,四年來未曾給趙家生下血脈,定會讓別人恥笑!恥笑焦家的女兒雖然貴爲華國夫人,卻無能!給焦愛抹黑了!”
焦愛回過頭來,近在咫尺的兩雙眼睛對上。焦愛那雙美目,宛如天空中兩顆星,嬌豔的臉龐伸手可及,如蘭如麝的氣息直往鼻孔裡鑽。
德芳摟她的身體,此時刻無聲勝有聲,你我無言相對,那麼,就用行動做回答,他頭一低,火熱的脣就吻上她的櫻脣。吻吧,說道:“說來說去,這都怪我。那我現在就來彌補吧。”說着,拉着焦愛的手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這一夜,德芳在與焦愛纏綿恩愛之際。他腦海中不斷閃現的是,鮮嫩的花苞花開放的美麗瞬間。耳邊響起的是,焦愛那令人心疼的聲聲呢喃!
拂曉,天還未亮。
德芳一個人腳步踉蹌,形色匆匆的從臥房走出來,衝到一棵樹下,坐在青石上面,望着半空中月亮愣愣的發呆。他緩緩的從袖袋中掏出一張帶血的絲帕,淚流滿面。自己終於擺脫了處男的稱號。
天亮了,層層陽光透入臥房。
德芳呵斥連天的起來,感覺十分睏倦疲憊,他勉強穿好衣服,不覺自己兩條手臂和兩端肩膀甚是痠痛。德芳忙站起來,雙手叉腰前後扭動幾圈自己的腰,那裡也是痠痛,彷彿裡面的骨頭都散架了!他用手搓搓臉,用手梳理着頭髮,幸福的笑道:這一夜,真是累壞了!
德芳說出這句,卻將牀榻上熟睡的焦愛驚醒了。
焦愛將錦被往上拉了拉,遮擋住自己光潔的下巴,雙眼滿是笑意望着德芳,卻不說話!
德芳見她笑得嬌美,心中自然又是一陣激盪,他走到牀前,剛要坐下。卻覺腰間疼痛難忍!只能虛弓着腰站着,問道:“娘子,你累麼?”
焦愛點點頭,卻將錦被蓋得更嚴。她剛剛經歷這種事,反倒比起未經歷時更加含羞了。
德芳自和焦愛兩個人圓房,便更加的恩愛,如膠似漆。
白天兩個人在一起賞景遊玩,晚上還是在一起賞景遊玩,總之,基本上每時每刻都在一起賞景遊玩。
一晃三天過去,德芳和焦愛兩個盡得閨房樂趣。
這天,德芳接到了趙元佑的請帖,要自己到他的東碧宮去玩。德芳意識到自己也不能總和焦愛膩在一塊,要不自己早晚都得成了乾屍,四處走走也不錯,能保養一下自己的身體。
縱然焦愛不願意,德芳還是辭別她,乘坐着小轎子來到東碧宮。
趙元佑見趙德芳來了,馬上召喚人給他沏茶倒水,滿口八王爺的叫個不停,語氣充滿善意調侃。
德芳這幾日已經習慣了大宋的生活方式,但是不知道自己原來和他交情如何,不過,他能請自己來東碧宮,對趙元佑的關心很欣慰,喝茶中,逐漸對他越發喜歡。
趙元佑茶過了三巡,睜大眼睛對德芳道:“王兄,你這幾日不知道養的怎樣了,我給你準備了小節目給你壓壓驚。”
德芳一聽有好玩的,不知道大宋的節目到底是什麼樣,馬上興致盎然道:“好啊!來,看看。”
趙元佑起身,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讓德芳跟且隨着自己。
德芳隨着趙元佑出了客廳,走過了後花園,一直來到東碧宮後面的一座大廳名曰:樂飛堂。樂飛堂裡面的擺設很少,顯得整潔嚴肅,沿着大廳的兩邊,站着幾個身體強壯的侍衛,眼睛瞪圓,身板魁梧。
趙元佑來到大廳的柱子旁,用手擰開一個開關。一面畫成龍紋的牆壁頓時出現一個大門,門後有一道階梯通往地下。原來這裡是一個密室。
趙元佑請德芳隨着自己下密室。
德芳和他進入密室,見裡面陳設的十分雅緻,空氣通透,大紅的蠟燭點燃,照射的十分光明。
趙元佑讓德芳落座,兩個人坐在一排,他又找來幾個年幼的少女,少女身形細長,面容美麗,雙手捧上果盤和茶水,恭敬的跪倒在德芳的面前,請他吃喝。
德芳見少女端着盤子的芊芊玉指十分的美麗,頓時眼中放光,欣賞一陣,端起了茶水品評着,等趙元佑展現準備好的節目。
趙元佑一拍手,從裡面走出來幾個舞女,身着半透明的衣服,伴着音樂起舞,身段妖嬈,動作嫋娜,甚是誘眼。
德芳覺得她們跳得很好,不由得鼓掌示意。
趙元佑見德芳有些出身,便輕輕的拍了一下雙掌。
正在舞蹈的舞女得令,身體一縮,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逐漸的,裸露出大部分羊脂一樣的肌膚。
“停!”德芳見到此處,知道趙元佑要幹什麼了,馬上讓那些舞女停止。
舞女們聽八王爺發話,以爲八王爺喜歡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都停了下來,不敢動作。
趙元佑道:“王兄,怎麼的?沒有興趣嗎?小死一回,我找來這些美女給您壓驚啊,您不享受一下。”
德芳笑道:“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好這一口,兄弟你要是實在寂寞的話,我最近倒想出了一個玩意,介紹給你如何?”
趙元佑聽德芳對舞女無趣,只得讓那些舞女退下,對德芳道:“王兄,你且說來,什麼好玩的東西。”
德芳笑道:“桌球。”
德芳知道桌球的製作工藝是在大宋能夠實現的,就把桌球需要的球桌、球杆、桌布和用陶瓷燒製球的工藝,以及玩法告訴了趙元佑。
趙元佑沒想到是這種玩具,興趣不大。
德芳不願久留,就出了東碧宮,乘坐轎子回到南清宮。
其實,德芳覺得趙元佑的東碧宮裡面的那些舞女着實不錯,但自己心中鎖定焦愛,不可能肆意迷情。況且,自己和焦愛的蜜月還沒過完呢。倒是趙元佑安排的節目,德芳想起自己現在負責掌管大宋娛樂這一方面的事,這個事要作爲事業來做,自己就得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
德芳回到了南清宮,坐在書房思來想去,決定舉辦“第一屆大宋好歌詞”大賽。大賽的內容是評選大宋的原創好歌詞,並且有作者親自演唱。不論身份出身,性別男女,都可以參加,大賽設立兩名冠軍,男女冠軍各一名,設立重賞。
德芳想着,就提筆簡單的草擬了一份告示,找人來抄寫數份,把要召開第一屆大宋歌詞大賽的告示貼了出去,做前期的準備。
不久,大賽告示傳到了全國,大宋百姓頓時歡呼雀躍,爭相學習作詞作曲。在大宋掀起了作詞的**。
德芳暫時先完成這件事,忽然覺得成就感很強,想到今夜是滿月,就叫家人準備幾個小菜。
八王爺趙德芳和華國夫人焦愛兩個人來到湖亭旁邊,擺酒設宴,賞月。
焦愛喝了幾杯,歌興又起,起身又唱又跳,唱罷,仍在揮袖子舞蹈,她舞蹈幾圈卻猛然見清月湖的左岸,似有一個黑色的影子正在影影綽綽的晃動,那個影子的身高比起正常人來要高出很多,飄飄搖搖的如同鬼魅。看那樣子絕對不是宮裡的侍衛或者宮女。
南清宮裡怎麼來了外人?這人是誰?
焦愛心中一驚,立刻停止舞蹈,下意識的大叫一聲:有刺客!
華國夫人話音剛落,那個黑色的鬼影子被她的聲音驚到,便單手一揮,在暗中放出兩道細小的精芒。那兩道精芒透着月光只一閃,焦愛悶哼一聲便昏倒在地上。
焦愛一聲悶哼倒在地上。
原本退在一邊的侍衛聽到華國夫人的叫聲,都圍攏了過來。衆人再向那湖邊看去,那鬼影子已羣雜亂時,消失沒有半點影蹤了。
趙德芳連忙抱起焦愛,用手摸了摸她小巧的鼻子,還有呼吸。德芳猛然呼喚她幾聲,卻不見焦愛醒來。
德芳咬着牙根,顫聲說道:“叫御醫。”他說完看着焦愛緊閉的眼睛,不禁黯然失神,剛纔她還活蹦亂跳,此時卻不知將來生死。
三更梆聲響過,月亮也隱沒在黑暗之中,清冷的空氣逼得人們盡力的尋找溫暖的地方。但在南清宮裡面卻燈火通明,侍衛嚴守,每個人都緊繃着自己的神經,在等待着這裡的女主人華國夫人焦愛的消息。臥房裡面御醫正在給焦愛診治,暫時還不知最終的結果。
趙德芳手心裡用力的攥着自己的拳頭,他的心裡面如同油烹一般。唐超的事情還沒有頭緒,焦愛這邊又出了事,且兇手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
德芳心中全是焦愛的影子,她美麗,善良,並且還會唱歌。是她給了他作爲一個丈夫的責任,可是現在她卻生死未卜,而且不知道她到底還能不能醒來。
想來自己剛來幾天,這幾天之內全是好事,先是自己醒來,然後是獲封八王千歲,難不成這好事到了盡頭?
盡頭之後便是這壞事的源頭。
德芳越想越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過了良久,御醫從焦愛的臥房中出來。
趙德芳猛衝過去,劈頭蓋臉的問道:“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