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景秋心沒有想道,今天的任務只是陪他演一場戲。
景秋心看見歐陽凌飛打扮成真正的冷月宮的宮主模樣,心裡也就猜到了幾分,恐怕他的身份要曝光了。
蹲守在九重天裡的左天的眼線突然看見慕謹神色匆匆的從九重天出來,走得相當的匆忙,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急事。
那人有些疑惑,便迅速跟了上去,不知是不是慕謹太過緊張或是匆忙,竟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他成功的沒有被甩掉,跟到了慕謹去的目的地。
一個人跡罕少的小巷,那裡有一個人背對他而站着,似乎是在等着某人,在他這個方向,他看不清楚那個人長什麼模樣,只是身材相當的高大,比起慕謹,可能足足高出一個頭,他看到慕謹快速的走到那個人的身後,立馬單膝跪在了地上,開口說道:“參見宮主”
“事情辦得如何?”那個揹着慕謹,讓他神色匆匆緊張的男子開口說話了。
“不負宮主所拖,屬下已完成宮主交代的任務。”慕謹立馬回道。
那個背對着的男子突然慢慢的轉過了頭,看着面前跪地的男子。
那個男人轉過頭的樣子着實的讓那個躲在暗處的線人嚇得有些毛骨悚然,好強大的氣勢,他甚至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壓得他沒有辦法站直,他瞬間感覺到他無法呼吸,他迅速在暗處躲了起來。
他的心跳撲通撲通的直跳,那個男人真的太可怕,雖然帶着一半的面具,可依然擋不住那可怕的氣勢,那雙流露在外的眼睛,那凌厲的氣勢,似乎能將一切都爲之毀滅。
好可怕的氣勢,好可怕的凌厲,這個男人究竟是誰?連慕謹這個武功高強到出神入化的男子竟然還畏懼他,還是他的下屬,那可見這個男子有多可怕。
此時的他只想趕緊離開,否則他的下場定會死得很慘,他已經完全沒有心力去聽他們講了些什麼,此時的他輕手輕腳的跑路,他不想死啊。
一出了那個小巷,他就開始拼了命呼吸,然後拼命的跑,全身的腦細胞裡只有一個字,那就是跑。
“這樣子就跑了?關鍵的本宮好像還沒說吧?”歐陽凌飛那個因他的氣勢嚇得落荒而逃的人,就這樣跑了,任務也不要了,這樣的下屬,也虧左天養的出來。
“這可不能怪他膽小,你放出來的施壓,恐怕能堅持到逃開,留下一條命已很是不易”景秋心站起來回道。
連她都能感覺到稍稍的不舒服,何況五個他也不是她的對手的人,不跑纔怪,留着等死嗎?
“景護衛,這是在怪本宮差點傷着你了嗎?”歐陽凌飛看着景秋心有些不悅的神情,微笑着問。
“哪敢,要成爲冷月宮的屬下,這點功力還是有的,否則可能也早已被宮主踢出冷月宮了。”景秋心看到那個線人落荒而逃,歐陽凌飛嫌棄的樣,就猜到他心裡所想。
“真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呀,景護衛,能這般想,本宮甚是心慰,當然,景護衛儘可放心,哪怕景護衛武功差點,跟他一樣落荒而逃也無防,本宮也不會怪罪,畢竟本宮很是在意你的生命,打不過就跑,這是本宮給我的特權,以後在何時何地都莫忘了。”歐陽凌飛朗朗一笑回道。
“這也是冷月宮的規矩?”景秋心不解了。
她似乎從未聽聞有這麼一出新聞,難道是因爲冷月宮的人的都太過厲害沒有打不過的人?
“不,景護衛,你是例外,剛剛本宮說了,這是本宮給你的特權,冷月宮裡,只有景護衛享有該特權,有沒有很是受寵若驚?”歐陽凌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倒是想受寵若驚呢?整個冷月宮上下,能打贏她的恐怕也就只有身旁的這個他了吧,放眼天下,她打不過的最多不下五人,她打不過就跑的機率能有多大,真是好大的殊榮呢。
“多謝宮主擡愛,這種打不過就跑的機率在屬下身上是少之又少,還是把這個特權給予冷月宮裡其他弟兄吧。”景秋心回道。
“果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景護衛這般不領本宮的情,實在是傷本宮的心,也罷,不管機率高於不高,特權本宮是已經給你了,你記得就行。”歐陽凌飛一副傷心樣。
這樣氣勢凌人,君臨天下,武功卓絕,顛倒衆生,妖孽一樣的男子,竟然做着受傷樣,景秋心想,某人演戲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