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護衛,開個玩笑罷了,雖然本宮有這個本事,但用強這種事,本宮是不屑去幹,也堅決不會去幹的”歐陽凌飛看着景秋心生氣了,便也立馬開口解釋道。
畢竟他也是一起興起,起了調侃之意,若是真把她氣走了,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況且外面的任何風吹草動,在裡面都可以一清二楚的聽到,不信,你靜下來試聽一下”歐陽凌飛隨意的換了另一個you惑說道。
景秋心依言停下腳步,真的靜下心認真的聽了一下,果然,哪怕是一縷小小的清風從哪邊吹過來,一片樹葉落下來的聲音,她都能感受得到,而這些必須靠聽力觸感才能得到的答案,在裡面居然只靠一個聽力就可以做到?
景秋心睜開眼睛,盯着歐陽凌飛,眼神裡是濃濃的求知慾。
“想知道?自己在這裡睡一晚,不就什麼都知道了。”歐陽凌飛看着景秋心如此新鮮的神情微笑的回到。
在這裡睡一晚就會知道?景秋心顯然是不相信歐陽凌飛的話,她以爲,他定是以她在這睡一晚而作爲交換條件,告訴它這馬車的秘密。
想道這裡,因爲濃濃的求知慾,景秋心妥協了下來,反正她瞭解歐陽凌飛這個人,做什麼事情,他都要求完美,強求的東西他向來不屑,什麼都是要別人心甘情願,所以對於這一點,在哪睡,也無謂,況且,裡面那麼舒服,總比外面吹冷風好。
只有一點不好的就是,跟歐陽凌飛隔得那麼近,不知道能不能睡得着。
歐陽凌飛看着景秋心便知自己的目的已達到。他笑着對景秋心伸出了手。
“幹嘛?”景秋心向後移了一步。
“你手裡的乾糧,本宮餓了,景護衛,你進來不是給本宮送乾糧的?”
“哦”景秋心這才反應過來,把手裡的乾糧給歐陽凌飛遞過去。
這能怪她嗎?是他先把話題扯遠了好嗎?
“景護衛以爲本宮伸出手想要幹嘛?剛剛看景護衛的神情,不會是以爲”歐陽凌飛從榻上坐了起來,接過景秋心遞過來的乾糧,卻並沒有看乾糧一眼,只是看着景秋心慢悠悠的說道
“吃你的乾糧”景秋心吼了一聲,然後直接找到一下角落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歐陽凌飛看着景秋心越是鎮定自若的樣子就越是覺得開心,他微微一笑,因爲他開始慢慢的瞭解到一些她的習慣了。
當她想要拒人與千里之外,那麼她就會冰冷的說狠話,氣得讓你拂袖離去,當她被人說中心事,想要掩蓋事實的時候,她就生氣的吼別人,然後躲在一個角落,鎮定自若的閉眼,眼不見爲淨,當她關心一個人的時候,那麼她就會偶爾的妥協去做某些事情。
當他越來越瞭解她的時候,他就會發現這樣的景秋心越來越走進他的世界,他的心裡,讓他越來越覺得,她開始成爲了他不可或缺的人。
她那孤寂冰冷無情的面具下,存着一顆溫暖,善良的心,以前總是以爲她無心,現在才明白,不是她無心,而是你不瞭解。
景秋心,我開始越來越瞭解你了呢?
歐陽凌飛看着閉着眼靠在另一邊馬車上故意假寐的景秋心微笑的想道。
他突然有一種感覺,紅塵中若有她,應該不會太寂廖。
他收回視線,看了一下手中的所謂的乾糧,好看的眉頭皺起了結,剛想丟棄的時候,腦海中的又浮現了景秋心的那一句話“你在這裡等着,我去打些野味”不管她當他是什麼,主人也罷,朋友也罷,至少她是關心他的,否則她不會願意去遷就他。
想着想着,心裡不知覺的涌上一股甜蜜,他拿起手上的乾糧,放在嘴裡,慢慢的試圖張開嘴,咬了一口。
硬硬的,沒有什麼味道,就是第一感覺。
若是平時,歐陽凌飛只會嫌棄的丟棄它,根本不會動它,就算是動了,吃到這種味道,也會瞬間丟掉,可是此時,身旁有個景秋心,看着她那平靜無波的臉,似乎是他手中最好的調配料,因爲手中的這個食物有她的一份關心在裡面,所以再吃第二口的時候,就覺得瞬間美味多了。
閉上眼睛,並未休息的景秋心清晰的聽見不遠處的歐陽凌飛傳來吃東西的聲音,在景秋心眼裡,歐陽凌飛是她見過吃相最優雅的人,吃飯幾乎聽不見他發出聲音。
可是這裡卻清晰的聽見,雖然還是有些小聲,這馬車裡究竟有什麼秘密?這個秘密究竟藏在哪裡?
歐陽凌飛看着又微微皺起了眉頭的景秋心,便猜到她又在想事情了,便開口說道:“就這麼想知道馬車的秘密?”
“怎麼?又想說了?”景秋心睜開眼睛卻並未看向歐陽凌飛。
她不清楚他如何看穿她的心事,難不成歐陽凌飛還修煉了探測人心的術法?
“景護衛,這你可誤會了,本宮可不是故意不告訴你,而是本宮想讓你自己去體會,你怎就不瞭解本宮的用心良苦,好吧,如果景護衛,你懶,不願想,或是想不出來,本宮告訴你也無防。”歐陽凌飛一臉心痛覺得景秋心不能體會他的心的而難過。
景秋心再次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深深後悔剛剛爲什麼睜開眼睛,問出那句話,她存心就是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