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夢耶非耶

23夢耶非耶?

頭枕着微微刺人的草地,雙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壓向自己,擡起下巴,嘴脣與男人的脣抵死纏綿,兩人的舌頭你來我往勾勾繞繞,連呼吸似乎都灼熱起來。

‘唔~’低哼,耳畔傳來了誘人的呻/吟聲,邪邪挑起眉,他喜歡男人因爲自己的撫摸而吟唱,手掌繼續在男人結實的身體上游走,一點點摸向了下方……

“淳兒……”低喃聲沙啞而性感,激的他心神起起伏伏盪漾不斷,一個翻身將男人死死壓在身下,嘴脣不曾離開男人的嘴脣,指掌用力,‘嘶~’衣襟被撕開,男人泛着瑩光的身體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眼前。

醉眼迷漓的看着男人嫵媚的姿態,他那麼溫順的躺着,乖乖展開身體任自己細細去撫摸去品嚐,無聲的在說,你怎樣對我都可以。

熱血瞬間涌上腦子,俯身,嘴巴着迷般一點點啃咬着男人的脖子、肩膀、鎖骨、胸口,每一樣都不放過,直到將男人身上與自己相同的地方含進嘴裡,大力的吸。

“啊~淳兒……父皇……受不了了。”

激盪的心陡的一震,茫然鬆開嘴巴,呆呆看着被自己折騰的氣喘吁吁的男人,這個大張着腿無助的輕顫眼簾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父皇嗎?

仔細看着他的臉,剛剛還被一團霧氣包圍的眉眼此時卻無比清晰起來,他真的是父皇,他竟然真的是父皇!

而自己在做什麼?他竟然把父皇壓倒了扒光了還親吻他的那裡!

“啊~~”驚叫着坐起來,莫漓淳滿頭大汗的喘粗氣,耳邊驚呼聲擾得他下意識扭頭,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正坐在牀上,而且受了傷。

受傷?眨巴眼睛回想,這一想臉色就成了調色板,什麼顏色都能有幸上來溜一圈。

他想起了和父皇的談心,解開了兩人十幾年的誤會。

也想起了自己和父皇吵架時的口不擇言,還好父皇氣量大,沒怪罪他。

更想起了父皇讓他求生時他的誤解和鄙夷,羞得他滿面通紅,好在後來又想起了自己正確的選擇,回去和父皇同生共死,笑,這是自己這一輩子裡最正確的抉擇了。

最後的最後,莫漓淳終於想起了那個讓他驚恐、不安、心跳加速、更情不自禁的亂/倫事件。

他和他的父皇吻到了一起,就和剛剛的夢裡一樣,他們親吻、撫摸、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只屬於對方的印跡,自己還在父皇的手裡快樂了一次又一次,父皇也在自己的嘴巴里快樂過一次,那時父皇的呻/吟……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使勁晃頭,這是不對的,自己和父皇是父子,怎麼可以罔顧人倫?

“四皇子,您怎麼了?可是頭暈?”

輕脆的女聲讓莫漓淳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些,眯着眼睛擡頭,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正俏生生站在不遠處,這人他不認得,想來應該是臨時派過來照顧他的吧?

等等,照顧?自己身上明明什麼都沒穿,那身上的痕跡……

想到可能的後果,莫漓淳手腳冰涼,抿着脣一點點低下了頭,然後就,愣住了。

光LL的身上的確什麼都沒穿,只有一圈圈紗布繞過了身體顯得有些刺眼,可吻/痕呢?咬痕呢?被父皇抓出來的指甲印呢?怎麼都沒有了?

被攪的心神大亂的莫漓淳也忘了身邊有人,掀開被子又不死心的看向了下半身,腿上腳上的傷口都在,只除了讓他最在意的曖昧痕跡,竟是一絲都沒找到。

莫漓淳傻了,他不信那麼多的咬傷和抓傷會說消失就消失掉,於是再次擡頭,急急的問着臉色羞紅的少女,“說,我睡了多長時間?”

“一……一天。”努力低着頭,小丫頭回答的斷斷續續,聲音小的像蚊子。

才一天?看看外面的天色,正當午時,也就是說他和父皇昨天才出的事,那身上怎麼會沒有吻/痕?

“誰給本皇子擦的身?”也不知道爲什麼,莫漓淳就是執着的想證明些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執着。

“是奴婢。”小丫頭不好意思的又將頭垂的更低了些,她可是把四皇子的身體從上擦到下,一點都沒馬虎,也不敢馬虎。

“你就沒發現點什麼?”緊緊盯着小丫頭的後腦勺,沒辦法,這丫頭腦袋低的太狠了,根本就看不到臉。

“什麼?”沒聽明白,以爲自己弄丟了皇子貼身的東西,小丫頭急了,擡起頭淚眼汪汪的吸鼻子,“四皇子,奴婢給您擦身的時候您身上什麼都沒有,若是您丟了什麼,絕不是奴婢拿的,請四皇子明鑑。”說到最後,乾脆跪了下來,拿主子的東西,她可擔不起這罪名。

一聽小丫頭這話,莫漓淳沉默了,她什麼都沒看到,換言之就是自己身上除了傷口什麼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那麼真實的事情難道只是夢嗎?

夢?

也許……真的是場夢吧?

夢裡的父皇一頭華髮邪肆狂狷,他還武力驚人,單手就能揪起老虎將一匹匹野狼砸成肉醬,他不顧倫常強橫的吻了自己,而自己也對他入了迷……

那都是夢,不真實的夢,苦笑,大概自己從被老虎吞頭之後就暈過去了吧?後面的可能是幻想,一如剛剛那樣,過於逼真卻不現實的幻覺。

想到此,鬆了一大口氣,說到底他還是沒辦法輕易接受父與子的亂/倫之情的,將一切都歸結於夢,倒是個不錯的結果,只是爲何心底最深處會升起抹淡淡的悵然?

不敢再想,收回飄飛的心神看向地上委屈跪着的少女,“起來吧,你是誰派來的?叫什麼名字?還有,你可知道父皇怎麼樣了?”

順着莫漓淳的話起身,小丫頭恭恭敬敬垂着眼簾,“奴婢採蘭,是太子殿下派來服侍皇子的,皇上的傷太醫說並無大礙。”

並無大礙?太醫們向來是無病說三分,特別是對他們這些主子們,小病也要調理些日子,既然他們說沒有大礙,那父皇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

直到此時,莫漓淳才真正開心的笑起來,他和父皇以兩人之力斬殺了那麼多匹狼,這戰績一定羨慕死其他人了吧?

“去,給本皇子拿件衣服來,本皇子要探望父皇。”坐不住了,他想和父皇分享一下劫後餘生的喜悅,只一個人回憶根本就興奮不起來。

“可是四皇子您纔剛醒,太醫說……”

“好了。”揮手打斷小丫頭的話,“讓你去就去。”淡淡一抹眼神甩過去,成功讓採蘭閉上了嘴巴。

以前,他爲了自保不得不收斂鋒芒,爲人處事能低調就低調,根本擺不出皇子的架子,對下人更是能無視就無視個徹底,只要別來煩他,拿不拿他當主子都成,反正那些人就是自己指派也指派不動,在他們的眼裡,自己只是個隨時都能被打入冷宮的廢物,比有品級的奴才都不如。

偶而有幾個心靈手巧會侍候人的,又多是各方派來的奸細,再不受寵自己也是中宮嫡子,別人不放心自然要看着點了。

這樣壓抑來壓抑去的,弄得自己都快被憋瘋了,性子也陰沉下來,母后勸慰了好幾次也不見好轉,他真怕再過幾年之後自己真的變態了會誤傷了母后。

好在生活有了轉機,和父皇說開一切之後,身上的大包袱放下了,心裡那口憋了十幾年的氣也在撕殺的時候散了個乾淨,再看風景時,竟一葉一木都是如斯的美麗。

從此以後,他只願能用所學爲父皇分憂解難,不求名也不求利,只當個逍遙賢王就好。

當然,他也知道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不一定也美好,可好在父皇春秋正勝,下一任皇帝不知道哪年哪月纔會登基,就算父皇早早退位了,若是自己當真沒有爭位的心思,看在多年兄弟的情份上,太子也許不會和自己記較,大不了等太子登基之後自己就討個偏遠的地方爲領地,窮過也安然不是?

這麼一想,莫漓淳慢慢鼓起了包子臉。

如此淺顯的道理,爲什麼自己以前想不通?好像腦子裡被誰下了魔咒,一門心思就想着兄弟父親都恨不得自己去死,自己若是不和他們死磕或詐死離宮就沒有活路了。

望天,這也是病吧?

搖搖頭,既然想通了那就做回本來的自己吧,假面具戴了這麼久,是到了該摘下來的時候了。

起身,任採蘭侍候着穿好衣服,拒絕了小丫頭想攙扶的舉動,不滿的揚起眉稍,這點子傷又不是缺胳膊斷腿,至於拿他當重病號看待嗎?

瞪了眼不開事的丫頭,笑着轉身,一路往皇賬而去。

這一路上幾乎所有看到他的人都目瞪口呆的,好笑的回視他們傻傻的樣子,嘴角邊的笑意越發濃了些。

自己不就是笑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發呆什麼發呆?少見多怪。

“四哥,你醒了?”

遠遠的,兩個英俊的少年迎面走來,笑着迎上去,大手摸上莫漓軒的頭,轉而又在莫漓轅的頭頂蹂躪了下,這才半眯着眼睛開口,“嗯,醒了,四哥要去看望父皇,你們玩去吧。”

揮揮手,沒再理會兩根新鮮出爐的木雕,莫漓淳腳步輕快的晃悠走了。

身後,好一會莫漓軒和莫漓轅才從木雕形態中清醒過來,愣愣對視,毛骨悚然,自己竟然被四哥‘非禮’了?!

“那個……小六,你說四哥是不是被狼羣嚇傻了?”那麼溫如玉潤似風的微笑是屬於三哥的,忒不適合老四了。

但話說回來,三哥莫漓澈好像很久沒這麼笑過了,父皇對三哥的態度也很奇怪,比對四哥還狠。

“我覺得四哥不是被狼羣嚇傻了,而是被老虎撞成白癡了,記得那頭腦袋扁扁的老虎嗎?大概就是四哥作的孽。”連老虎的頭都那樣了,莫漓淳能好到哪裡去?

所以,一定是莫漓淳不正常了,統一了觀點之後,兩人終於心裡平衡不少。

這邊,莫漓淳晃盪着來到了水月寒的營賬區,守在外圍的侍衛們很是爲難的看着莫漓淳,拿不準主意讓不讓他進去。

若是放在以前,他們早開口直接趕人了,但今時不同往日,莫漓淳可是和皇上同生共死過,天知道皇上會不會還像以前那麼冷待他,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新貴,他們可擔待不起。

“要不四皇子先等一等,容小的進去稟報一聲?”這個稟報的人選當然不會是皇上,只能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林忠誠了。

理解的點頭,“麻煩了。”看着侍衛轉身而去,莫漓淳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也可以說,他早就習慣了,習慣其他皇子和自己的待遇不同。

太子、二哥、小五小六都可以不報而進,只有自己和三哥不行,這兩年來因爲父皇態度的轉變,自己不堪的處境更甚,別說攔着他,有的奴才看到他連禮都不行,全當他是空氣。

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都是些小人罷了,被父皇冷待時他們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等自己受寵了,第一批來巴結的人也準是他們,與他們生氣,不值當。

沒等多長時間,林忠誠就由裡面出來了,先是給莫漓淳行了個禮,後才笑引着莫漓淳往皇賬走去。

“皇主子今早醒來時還唸叨四皇子來着,奴才就說四皇子醒來一準會先來探望皇主子,這不?想着您就來了。”

“父皇醒了?”眼睛一亮,莫漓淳下意識加快了步子。

“哎喲四皇子您慢點,仔細着傷。”邊叫邊擡手招了個小太監過來,“快扶着點四皇子,小心別碰到皇子的傷口。”

林忠誠是誰?最瞭解皇上的人,昨天晚上到底都發生了什麼,皇主子又爲什麼單獨帶走了四皇子,這些他都不知道,可他知道一點,早上皇主子醒來提到四皇子時,眼睛裡的關切和寵溺很深很濃,還有一些緊張,這纔是讓林忠誠最驚心的東西。

緊張這種情緒很少出現在皇主子身上,上一次太子殿下遇刺皇主子緊張了,結果鬧出那麼大動靜,這一回皇主子又緊張起了四皇子,那是不是說明,四皇子要翻身了?

如此一來,對待四皇子的態度自然要有所改變,當然他對四皇子熱情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在皇主子陷入危險裡時是四皇子陪在了皇主子身邊,這份情,身爲皇主子奴才的他,永遠都會記着!

“林公公請留步。”兩人正往裡走,由外頭跑過來個侍衛,陪着笑給林忠誠行了個大禮。

“雜家可不敢當你的禮。”笑着將侍衛拉起來,“你有事?”

“是,剛太子殿下吩咐小的把虎皮扒下來,可是……”搓了搓手,侍衛苦起了眉頭,“那虎頭的骨頭都碎成了許多小塊,還有好些嵌在皮肉裡,若是拔的不小心虎頭處就毀了,小的不敢去殿下那求情,林公公幫小的說點好話成不?小的一定記公公一份大情。”

“你還要雜家的人情?朗九,太子殿下寵你滿極天殿的人都知道,少來哄雜家。”

“哪有,小的就是一小小的侍衛罷了,怎麼敢和您老人家比?”

“自謙了吧朗九?自打上次你護太子有功之後,可是連皇上都高看你一眼的,想求情自己去,雜家不給你擦屁股。”

“別啊公公,小的知道您最疼我了……”

站在一邊的莫漓淳在聽到那朗九說虎頭碎成了許多小塊之後就蒙了,剩下的話完全左耳進右耳出,啥印象也沒有。

虎頭?碎塊?腦子裡閃過風華無限也妖孽惑人的男人,難道……自己和父皇發生的那些事情並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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