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沒想到,我居然也能看見h鬼。
“我沒有,我沒有。”女孩不停的搖頭,掙扎着便要往後退去。
眼見爲實,王兵哪裡還肯再聽女孩的一面之詞,拉着女孩便往警車上走:“有什麼話,去局裡說吧。”
老道見狀,趕忙走了上來,想要攔住王兵的行動。
我懶懶出聲道:“老先生,你還是先憂心自己吧。”
話音未落,那兩個女鬼已經上前,將老道壓在了地上,掐住他的脖子。
老道被掐的動彈不得,無助的朝我伸出手,我冷眼看着這一切,並不想上前阻止。
他不問青紅皁白,爲虎作倀,要將這兩個女鬼魂飛魄散,想來這一切,也都是他的報應。
“這是怎麼了?”王兵已經將女孩壓到了車上,走了下來,不解的看着在地上掙扎的老道。
他看不見鬼,想來如今在他看來,那老道只是在地上掙扎而已。
“那兩個死掉的女孩,在糾纏他呢。”我答到,不打算將事情鬧大,隨即走了上去,將那兩個女鬼與老道分開。
老道站了起來,驚魂未定。
兩個女鬼又變了一副模樣,對着我說到:“謝謝。”
我揮了揮手:“不必,你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想來這兩個女鬼也並未打算將這老道怎麼樣,因爲這老道的身上,也沒什麼明顯的傷口。
女鬼出聲道,她們,是被女孩和男人逼死的。
女孩叫做福花,男人是學校裡有名的混混,叫飛哥,他在學校裡做電工是假,實則,是爲了找學校裡的女孩替他賣.淫。
因爲這些女孩最好控制,賣.淫拿到的錢,都能被飛哥收入囊中。
“福花原先,是飛哥的女朋友,替他在學校裡物色女孩,送到會所裡面,替他們掙錢。”女鬼說着,臉上帶着怒意。
老道當時便不樂意了,連忙護着他那孫女,出聲道:“你騙人,福花纔不會做這種事情!”
那女鬼聞言,怒氣更甚,眼睛登時便變成了血紅色,獠牙也長了出來,作勢便要朝着那老道撲去。
我連忙將兩人分開,對那老道吼道:“她都已經死了,爲什麼還要騙你,騙你又有什麼意義?”
老道表情有些木然,女鬼又自顧自的講了下去,她家裡的條件不好,於是便打算利用假期勤工儉學,賺些零花錢。
福花找上了她們,說是能替她們介紹工作。
兩個女孩信以爲真,便跟着福花走了過去,福花將她們帶到天台。
而飛哥,就在天台上。
兩個人當着她們的面就談了起來,福花說了句,飛哥,你看這兩個成色如何?
兩個女孩立馬便感覺不對勁了,作勢便想要跑,不料卻被福花一把拽了回來,當場便將她推到在了地上,拳打腳踢起來。
福花原本在學校,便是個混混,仗着飛哥是她的男朋友,沒少欺負學校裡面的女孩。
兩個瘦弱的女孩哪裡能是福花的對手,加上飛哥也在旁邊,只得放棄了抵抗。
隨即,飛哥便逼她們去夜總會裡當小姐。
“我們雖然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卻也知道道理,再怎麼樣,也不能去當小姐!”女孩臉上掛着屈辱。
但是飛哥卻不依不饒了,說什麼也要讓她們去,兩個女孩又氣又急,隨即便從樓上跳了下來,當場死亡。
而福花,見事情鬧大,一時也嚇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來,這對策也是飛哥想出來的,打死不承認。
這是一起校園霸凌。
若是任由福花爲非作歹下去,學校裡還會有更多的孩子受害。
我臉色鐵青,老道聽聞了事情的真相,直直的跪在了地上,抓着我的腳脖子便哀求起來:“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的孫女一把吧,她還這麼小,她不能坐牢啊。”
我聞言,不禁冷笑,他孫女小,那被他孫女害死的兩個女孩呢?哪一個不是花季少女!
還有他,爲虎作倀,居然要讓這兩個女鬼魂飛魄散,思及此,我心下不由得升騰起怒氣,隨即一腳踹在他的身上,怒氣衝衝的說到:“滾開!”
老道跌倒在地上,我走到王兵身邊,將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王兵聽完,臉色鐵青,當下便表示,這學,福花是不能上了。
我點頭附和,想來這女孩子的心思也不是一般都陰沉,害死了人之後,還能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帶着她的爺爺來了學校,要將這兩個女鬼魂飛魄散。
“那老道呢?”我出聲問到。
“他,怕是證據不足,沒法抓他去局裡了。”王兵答到。
想來也是,怕是無人會信鬼神之說。
“如此,我們便告退了。”我出聲對王兵辭別,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我和少白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呆下去了。
王有些愣神:“你不和我回去做筆錄了?”
我隨即輕笑出聲:“局長,瞧你這麼大的官,怎麼就想不通呢,我們跟你回去做什麼筆錄啊?有誰會相信鬼神之說嘛?”
王兵猛的回過神,隨即笑了出來:“你瞧瞧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我點點頭,拉着少白便打算離開,忽然聽見王兵在身後說到:“張非,你就不好奇,活死人村的事情嘛?”
我聞言,身形一頓,轉過身,便看見王兵臉上帶着笑意,直直的看向我。
“看你們很有本事,說不定,能幫我解釋那村子裡的事情。”王兵又出聲道。
“那村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皺着眉頭問到。
王兵嘿嘿一笑:“這事啊,還是要回去問問小陳纔是。”
說着,便招呼我們上車,我看向少白,少白似乎有幾分不想管的意思,只是我對這村子卻委實是好奇,於是拉着少白便坐上了車。
天色還沒有亮,不過三四點左右的樣子,王兵一路帶着我們又回了警局。
路上,他告訴我們,小陳是從活死人村出來的,那個村子有個極其詭異的特點,凡事村子裡的人,到了晚上,便像是死了一般,還能走路,只是沒有呼吸,眼睛也圓瞪着,不會再閉眼,小陳也是如此。
“不僅如此,他們還有兩個影子。”我眯着眼睛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