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跟我說說,你怎麼知道的,還有,你昨天帶着琪琪去哪了,他後來人呢?”蘇文焦急的開口。
我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微笑,緩緩開口道:“天機不可泄露。”
蘇文急了,追問的更加殷勤,一番下來,無果之後,送了我一記白眼:“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好稀罕的。”
我又點了一個漢堡,吃了一會,蘇文擦了擦嘴,開口問我:“吃的差不多了吧。”
“嗯,走吧。”我也抹了抹嘴。
“恐怕不行。”蘇文拉着我坐下,拿出手機打開一個頁面,放到我的面前。
“這是什麼?”我疑惑。
“你看看。”
我將他的手機拿在手上,是一則新聞,福利院院長離奇死亡,後面還有院長死亡時的大幅照片。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們警察局不是每天都要處理幾個死人嘛。”我將手機遞給他。
蘇文眼睛一瞪,開口:“這個不一樣,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嘛?”
“怎麼死的?”我來了興致。
蘇文看了一眼四周,湊向我,壓低了聲音開口:“他啊,實踐報告顯示他是被放幹了血致死的,可是奇怪的是他身上沒有一處傷口,所以,局長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
蘇文滿臉唏噓,我也大致瞭解了他的意思,開口問到:“那你的意思是,是鬼乾的?”
我忘了此刻是在外面,說話聲也大了些,一時間,周圍的人紛紛側目,蘇文趕緊捂住我的嘴:“我說哥,你能不能小聲點?”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忘記了。”
蘇文擺擺手,開口:得了,你和我去那個福利院看看吧。”
我點點頭,蘇文開着警車就帶着我去了福利院。
下了車,我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疑惑的開口:“怎麼覺得這個地方有些熟悉啊?”
“這個地方,離那個琪琪家不遠,咱們路過幾次。”蘇文解釋着。
“哦。”我點點頭,環顧了一圈福利院,總覺得這裡的環境很詭異。
隨着蘇文走了進去,裡面已經空空如也了,蘇文開口說到:“自從院長出了事之後,這些福利院的孩子們就被轉移到另一個福利院了。”
我點點頭,隨着蘇文往前走,走到院長原來的辦公室,地上用白色的粉筆畫了一個人形。
蘇文指着那個人形,對我說:“那個院長,就是死在這的。”
我蹲了下來,發現地上乾乾淨淨的,心中有些疑惑,開口問到:“你不是說這個院長是被放幹了血死的嘛,怎麼這麼幹淨?”
蘇文湊了過來:“你也覺得奇怪是吧,我也覺得奇怪,地方乾乾淨淨的,不僅沒有打鬥的痕跡,連一滴血都沒有。”
我環顧了一圈四周,這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是一起靈異事件了。
周圍乾乾淨淨的,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我拍了拍水,對蘇文開口:“這裡什麼都沒有,咱們去別處看看。”
“好。”蘇文點點頭,帶着我在福利院逛了起來。
雖然現在是下午,陽光也正強烈,但是福利院像是照不到太陽一樣,陰森的很。
“蘇文,你有沒有覺得冷啊。”我搓着手。
一貫我是不怕冷的,此時卻開始怕冷,蘇文也搓着手臂開口:“我也覺得有點冷。”
我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小黑屋裡,小黑屋的屋頂上泛着黑氣。
“蘇文,那間屋子不對勁。”我眯着眼睛開口,朝着那邊走去。
蘇文跟了上來,對着我開口:“哪裡不對勁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蘇文雖然有陰陽眼,但是隻能看見鬼,不能看見煞氣。
我朝前走着,一腳把門給踹開了,有個身影一閃而過,想要跑出去。
我趕緊上去拉住他,那孩子轉過臉,正是在琪琪家門外出現的那張臉。
“你是誰?”我詢問。
那孩子一言不發,突然張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我哎呦一聲,手上的力道也隨之鬆開,那孩子抓住時機就跑了。
我捂着手上被他咬出來的傷口,蘇文趕了進來,忙問:“怎麼了?”
我有些懊惱:“讓人給跑了。”
我拿出靈藥倒在手上,傷口很快癒合了,蘇文滿臉驚奇,湊上來:“你這是什麼藥啊,這麼神?”
“去去去。”我推開他,將藥裝回包裡。
一旁的櫃子裡突然發出聲響,我趕緊打開櫃子,裡面有三個孩子擠在裡面,看見我們,張牙舞爪的齜嘴,我將他們拽了出來。
那三個孩子露出青面獠牙,想要朝我們撲過來。
我趕緊施法定住他們,餘光瞥見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些相片,是一些一寸照片。
最前面的,是剛剛那個男孩子,我拿着相片問着剩下的那三個小蘿蔔頭:“你們認識他嗎?”
最小的那個看到相片開口:“這是東東哥哥啊。”
個子高的那個趕緊開口打斷他:“你告訴他幹嘛?”
那個小一點的趕緊不說話了,三個孩子死死的盯着我們。
我將蘇文拉到一旁,搗鼓了他一下:“我看這三個孩子,不太好對付啊。”
“咱們好好說。”蘇文當了很多年的警察,養成了足夠多的耐心。
他耐心的盤問着那三個小蘿蔔頭。
“你放心,我們是來幫你們的。”蘇文耐心的說着。
“你騙人,院長和小王阿姨也是這麼說的。”那個大一點的孩子滿臉怨懟,眼睛剎那變得血紅。
“院長和小王阿姨?”我警覺,走上去,問到:“他們是誰?”
小一點的孩子哭着開口:“就是他們殺了我們,你們是壞人,東東哥哥替我們報仇,你還要追他。”
說着,嘴裡哭鬧不止。
蘇文見那孩子哭了,當下就急了,趕緊哄着:“你別哭啊,有話好好說,我們會幫你的。”
大一點的女孩子又開口,大聲的對着哭喊的孩子說到:“明明,你別告訴他們,大人都一個樣子,沒有一個好人。”
那哭鬧的孩子聞言,只是哭泣着,不再開口了。
任是蘇文再怎麼問,他們也不再開口了。
“現在怎麼辦?”蘇文一籌莫展的開始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