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九章 勇猛
強鄰問:“怎麼與你平時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周國蓮說:“我現在才弄明白,你只有崇拜那些堅硬的鋼鐵,才能認識到鋼鐵的重要性。女人只有認識到男人的重要,才能知道女性的重要。”
強鄰說:“嗯。聽起來符合理性,二律背反。知道極處就是相反的,你還是很聰明啊!也就是說,你認爲重要的東西,纔去崇拜。”
周國蓮搖搖頭說:“這只是一半!我不是崇拜才欣賞男人,而是我也是男人的風格。所以我崇拜!真正能夠讓男人明白的是女人,真正能讓女人開悟的是男人。”
強鄰一時轉不過彎子來,問到:“我是男人,很難理解你的想法。作爲一個男人,自己應該怎麼樣做自己?”
周國蓮把強鄰理順,立正姿勢,然後溫柔地跪下,把小弟弟扶正,讓他挺直。說道:“你平時立正的時候,就要有這種心理。你在女人面前,也是這種心理。到女人面前,不用帶着鞭子,那是懦夫、太監們的心理!只要釋放出你的氣息就可以了。”
強鄰總算明白了,男人就該雄赳赳的。
但是還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問到:“你這樣做,你的獨立性格在哪裡?”
周國蓮說:“只有獨立性格的女人,才肯爲男人完全獻上身心。一個人,總是要崇拜自己沒有的東西,纔是人。如果只是恨自己沒有的,那不是一個明白人。”
強鄰試着理解說:“比如,你崇拜男人,然後就變得更爲堅強?”
周國蓮說:“就是這麼簡單。我崇拜鋼鐵,才變得性格堅強。而崇拜男人,就要放鬆自己,展示出對男性的迷戀。”
兩個人繼續**,結果強鄰確實感覺到了周國蓮的心思,他把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並且她是從心理到身體的一致。強鄰不禁十分憐愛這個變得十分精靈的大小姐。
很自然地,他把她揉搓來,揉搓去,全身鬥志盎然。
周國蓮最後變成了一汪水,完全沒有什麼自我的樣子,她融化在鋼鐵裡了。
兩個人休息夠了,走出賓館。也不避諱其他人,其中有很多是空軍的戰友,也都互相打着招呼。
周國蓮說:“你以後多與別的女人打交道。雄赳赳的氣質,播撒出去多少,收回的也就有多少。生命是短暫的,要多讓女人感受到幸福。”
強鄰說:“是的。生命無常啊!”
回到基地後,大隊長邢先生找到強鄰,讓他跟着自己訓練。兩個人的機型一樣,因爲天太晚了,所以邢大隊只是給強鄰講解操作的要領和飛機的特性。
邢大隊說:“我和高參謀長也是同期到法國受訓的。我們平時的性格養成也是一樣。你注意平時要養成好戰的性格,走路也要小跑。這樣,你的飛機就也是好戰的,時刻都比別人快一些。”
強鄰說:“是的。這是我能明白的。但是有些絕對性能參數不如人家,怎麼避免?”
邢大隊說:“飛機也和人一樣,總有優勢劣勢。比如我們的型號,比鈕17,就是高大勇猛的人對矮小靈活的人,我們自是長打長衝;只要瞄準了,我們就能發揮優勢。”
邢大隊接着說:“你覺得速度還不夠快,就和平時跑步一樣,跑得快,要拋開衣服穿着短褲。飛機你就拋開所有彈藥和槍械,用手槍也能戰鬥!”
強鄰有些明白了,飛機這就是你的劍!
劍長劍短都有高手,看你怎麼打了。
你要是高個子,快速而力氣大,但是轉身不靈活。你就少轉身,更加快速和勇猛,那麼對方轉身也是捱了你的打!
邢大隊說:“你今天做的不錯。我看到你是比較兇猛和心理穩定的素質。”
強鄰說:“那時候是你在追蹤敵機麼?”
邢大隊說:“是的。但是也很難追上。你的偷襲,很好!那是唯一打掉他的機會,只是他的運氣好而已。”
強鄰開始了自己的男人性格培養的過程。
大概原來自己只是機械的訓練,而不是本性的磨練。
“林語堂說我所謂悟性不足,在於磨練不夠吧。”,強鄰還是堅持理性分析自己,從不對自己喪失信心,上帝造了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
中國軍隊在西線的決戰開始了,前敵指揮是白崇禧將軍,對方前敵指揮是朱可夫將軍。
蔣介石增援兵團是八個整編師,3旅7團制,共計24個旅,56個團。加上直屬部隊10萬人。
朱可夫是一個集團軍,八個軍,每個軍只是相當於中國的整編師,有四個不設團的旅,8萬多人,火炮部隊有200多門重炮,後續騎兵增援也正在趕過來。
白崇禧召集師長們開會,有錢大鈞的第2師,徐庭瑤的第4師,熊式輝第5師,陳焯第6師,朱紹良第8師,蔣鼎文的第9師,衛立煌的14師,陳繼承21師。
白崇禧跟大家差不多,都是保定前幾期的畢業生。
所以他說道:“大家都不是外人,以後軍隊都是國家的了。唐生智唐夢瀟大和尚現在很是瀟灑,做一個副旅長,每天研究指揮。部隊現在都有士官在管理,士官也與美國的條令看齊,有些類似我們的政工和幫會的大哥。”
整編第5師長熊式輝說:“白學弟說的幫會大哥不妥,類似我們的班長,軍官類似老師。”
白崇禧說:“我不是你的學弟!我是你陸軍中學的學長!以後說同學,不能說學弟!我因爲革命,才晚上了一年保定軍校。所以不要稱呼我學弟!怎麼是班長和老師的關係?我看就是大哥和小弟的關係!”
蔣介石說:“不要爭論這些了。人家的是僱用制度,類似資本主義的工程師和工人,軍官就是廠長!廠長管下經營指令,但是怎麼生產,卻不如工程師和工人。”
白崇禧嘆到:“搞經營,我們這幫人都不如蔣先生啊!說的準確。”
蔣介石說:“不要譏諷排斥我!我也是保定速成系的,只不多受不了那個窩囊氣跑的。”
熊式輝真心附和說:“確實受氣啊!唐夢瀟總是帶着我們鬧事!幾次鬧事都有被開除的。你可能就是這種被開除的人?”
蔣介石說:“是啊!現在看,似乎忍一忍就好了。”
白崇禧說:“忍一忍的人,都是沒有什麼出息的!我們現在就是工程師和工人,你就是廠長。”
蔣介石不滿意地說:“我就是來做工程師的,楊宇霆現在纔是廠長,我們都是幫工的。我現在覺得忍忍也不錯。你只是參謀長啊!不要搞架空主官那套。”
白崇禧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又是與蘇軍頂牛!而這個朱可夫,據我所知,是蘇聯後起之秀。我們可能作戰謀劃不如他。”
蔣介石說:“加侖介紹過蘇軍的後起之秀,朱可夫與我們,還算是一個輩分。國內戰爭中起來的。我的意思是,現在纔是同輩之間的較量。所以我也願意做做工程師。”
白崇禧說:“好吧。現在我們就研究下這套作戰方案。”
這套方案的特點是以攻對攻,尤其是在空中佔有優勢的前提下,不敢對攻,怎麼都不是軍人的活計。
整編第6師長陳焯,字空如,浙江省奉化市人,保定三期,白崇禧同學,蔣介石的同鄉和早期參謀長。33歲的他衝勁很足,問到:“白同學,你看我們與他們對攻,就是傷亡太大。我們前期友軍的15萬人就這麼兌子,損失在這裡?”
白崇禧說:“是啊!這也是我所猶豫的。我們最近的傷亡太大了。老毛子因爲正教傳統,不太怕死亡。他們活的野蠻快樂,死的也是野蠻快樂。所以這件事很是令人困惑。”
整編第14師長衛立煌,字俊如,行伍出身,有些不符合強令庸的愚者上位的定律,行伍出身但很是聰明。他說道:“古今戰法,不外乎文明與野蠻的較量。西方文明之國的較量,是我看不懂的。”
白崇禧笑到:“俊如兄真是別具一格。看來你不讀軍校也有好處,不受西方文明所矇蔽。其實西方文明與我們東方的義理一樣,都是認死理才引起的戰爭。”
熊式輝說:“白同學說的對啊!俄羅斯東擴,實際上就是正教的東擴;西方入侵我們,也是西教的擴張。當然現在的爭論,也是紅教的擴張。”
蔣介石說:“現在我們才討論到本質上。這就是文明和文明的較量,文化與文化的對決。”
衛立煌問:“文明與文化,你還要分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