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文怒道:“難道這就是你害我們的原因?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老頭聳肩:“我不覺得可笑,一點也不,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是第一個落得這般處境的人,要怪只能怪你們是富人,而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富人。”
萬琨道:“我的一位伯父也來了這裡尋醫,他遲遲未歸,我們一直以爲他找錯了路,並沒有找到這裡來,這麼看來,倒是我們想錯了。”
老頭面露驚訝:“你們的伯父,是姓尹嗎?”
萬琨點頭:“不錯,就姓尹,你說,是不是你害了他?”
老頭啞然失笑:“原來還有這樣的巧事,你們竟然和那姓尹的狗官是一夥的,倒真是沒有白冤了你們。”
“你果真見過我伯父?”念文故作驚訝,瞪着眼睛怒問。
老頭哼了哼,冷聲道:“豈止是見過,他現在還在我這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夠官,沒有剝他的皮,抽他的筋,便算對他施了天大的恩德。”
念文怒道:“你簡直太惡毒了,你這一口一個狗官的叫,你可知他在何處爲官?又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老頭一臉淡漠:“只要是當官的,便都是狗官,便都沒有一個好人,我用得着打聽這麼多嗎?”
萬琨道:“你究竟把我伯父怎麼樣了?”
老頭突然笑了,一臉殘酷:“你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就在樓上,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看他。”
言罷,他伸手一把扣住了萬琨的手腕,將他從地上拽起,拉着便往樓上走。
萬琨並沒有反抗,甚至裝出一副無力反抗的模樣,而另一隻手心已經暗捏了數枚金針。
待老頭拉着萬琨上了樓,念文也起了聲,她朝兩個隨從打了個手勢,命他們守在樓下,若老頭逃下來,便截住他。
她悄悄尾隨上樓,剛一推開門,便瞧見老頭半躺在地,表情驚愣。
萬琨回頭看了念文一眼,道:“尹大人還沒死。”
老頭此時才恍然大悟,他瞪着萬琨和念文道:“你們根本就沒有中蠱?”
念文聳肩:“當然,我們怎麼會隨便喝你的茶?”
老頭想起身,可他半個身子已經全無知覺,根本就力不從心。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老頭想到村裡的一些人,因爲一些疾病,導致了半身癱瘓,就像他現在這樣,這太恐怖了。
萬琨道:“沒做什麼,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於其人之身罷了,你對我們下蠱,我們也對你下毒,這很公平,不是嗎?”
老頭此時覺得不止半個身子失去了知覺,甚至感覺到千萬只蟲蟻在啃食着他的另一半身體,那種難受,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求你了,放過我,只要你們放過我,我保證什麼都聽你們的。”
萬琨搖頭:“你的保證我可不敢相信,說,尹大人爲何昏迷不醒?”
老頭心裡不斷的算計着,想了許多種的可能,其中便包括,以狗官的性命來換自己的命。
他道:“你先給我解藥,否則,休想我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