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孃親或爹爹,一定會不顧她的反對,直接推門的吧。
以爹爹的脾氣,若見她生氣將自己反鎖在屋裡,恐怕會直接破門而入的吧。
而他,卻連伸手推一下門都不曾。
在他心裡,她真的是那個他口中最重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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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進來,伺候她洗漱完,又從外頭取了食盒進來,“公主,這是侯爺一早去給您買的早點,還熱乎着,您快趁熱吃吧。”
念文掃了眼桌上的生煎和牛乳,胃口缺缺的搖頭:“不想吃,他人呢?”
柳兒忙道:“侯爺送來早點就走了,說是去辦皇上交待的差事,要出一躺遠門,說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快則三五日,慢則十天半個月,讓您寬心在家裡等他,他會盡快趕回來與公主您團聚。”
念文眉頭輕蹙:“出遠門?我怎麼不知道他今日要出遠門?”
柳兒道:“昨夜您不具見他,他就是想告訴您,也沒機會呀。”
也是,他昨天是從宮裡回來的,回來時已經那麼晚,拉着她去園子裡說話,許就是想告訴她這些,可又因爲那句話。。。
“他有沒有說去辦什麼差事?”念文問。
柳兒搖頭“侯爺沒說。”
見公主垂眸不語,柳兒輕嘆了一聲,低聲道:“公主,侯爺待您是真真的好,您待侯爺也是真情實意的,有什麼誤會不能說開呢?”
念文也是憋的慌,實在難受,便將昨夜的事細述給了柳兒聽。
柳兒一聽這些,真真是哭笑不得。
“公主,侯爺這般問您確實不在,可您這反應也太大了吧,侯爺他是太在意您了,心裡眼裡全是您一個,您在他面前突然提到另一個對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他自然會吃醋,他說那話,就是吃醋而已。”
念文微怔:“只是吃醋?不是因爲別的?不是因爲不相信我?”
柳兒搖頭:“侯爺怎麼可能會不相信您呢?您和侯爺一起長大,在一起的日子怕是比和公主王爺在一起的日子還多,他是最瞭解您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相信您,真是您想多了。”
頓了頓,柳兒又道:“奴婢昨兒才和您說過,男人表面看起來的心胸寬廣,那也要分對誰或對什麼事,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男人是最小心眼的,越小心眼,證明他越愛您,試想,若他不是因爲愛您,又怎會因爲你僅僅提了一下雲公子,他就醋意大發呢?”
這麼說來,倒還真是這個理。
念文的心裡好受了些,瞧着桌上的生煎和牛乳便也來了食慾。
“有些餓了,還是吃點吧。”也不知是幾時起來的,也不知昨夜在書房睡的好不好,出門前辛苦買來的早點,她總不能浪費了。
柳兒看她那模樣,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忙笑道:“侯爺昨兒一夜都沒睡呢,來這邊來了幾趟,每次想推門進去,又怕吵醒您,最後又輕手輕腳的走了。”
念文狠狠咬了生煎包一口,“這個傻瓜,都不試着推一下門,怎知我肯不肯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