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擺手:“不說了,咱們進去吧,也聽聽看這司馬家究竟出了什麼事。”
二人進入內房,司馬伕人被兒子扶着坐起,喝下半盞溫茶,終於不再劇烈咳嗽了。
司馬長風問:“娘,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事情變成了這樣?”
問及此事,司馬伕人的臉色顯得尤爲激動,她恨聲道:“是三長老和五長老,他們兩相互勾結,趁着你不在府裡,老爺又病倒,他們買通了府中的護衛,將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控制住,並以老爺的性命相***我交出了房契和地契,還迫我簽下所有司馬家產業的轉讓協議。”
“可惡,其他長老呢?難道就任由他們兩個胡作非爲而不管嗎?”
司馬伕人搖頭:“大長老早就不在東郡,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二長老年邁,就是想管,也管不住,四長老膽小怕事,出事後,我去找過他,他連門都不肯開。”
“還有六長老呢?他平日不是最看不慣這種惡行的嗎?”司馬長風的情緒越發激動起來,六長老是他打小最喜歡最敬佩的人,他不相信他會對這種不平之事袖手旁觀。
司馬伕人抹了一把淚,哽咽道:“六長老聞事立時便趕了過來,誰知古差那個畜生,竟然,竟然命那些走狗將他活活打死,我可憐的六弟。”
“什麼?娘,你剛說什麼?”
司馬伕人哭的越發厲害,當時的情景實在太可怕,無論她怎麼哀求,古差就是不肯停手,她眼睜睜的看着六長老被亂棍打死,鮮血滾了一地。
“畜生,惡霸。”劉伯氣得不輕,真想立時手撕了這畜生。
此時溶月已經看過躺在另一張榻上的司馬家主,皺眉道:“他這是中毒了。”
司馬伕人點頭:“沒錯,老爺確實是中毒了,古差說了,只要我將所有的家產都給他,他就會將解藥給我,可他說話不算數,我做到了他所有的要求,他卻立時便將我掃地出門。”
“娘,你可真是糊塗啊,他這樣心狠手辣之人,怎麼可能會真的給你解藥?”
司馬伕人哽咽道:“我當時很害怕,我怕他會像對付六長老那樣對付我們,我一個婦道人家,你爹又是這模樣,若不依了他,豈有命留至現在?”
溶月已經取出了針包,扭身朝司馬伕人道:“夫人,您不必難過,您做的對,保命纔是最緊要的,家產什麼的,且讓他先拿着,等家主好了,咱們再去奪回來就是。”
母子二人皆是眼前一亮,急問:“你有解毒之法?”
溶月淡笑點頭:“雖沒有解藥,但我可用銀針拔毒法先行拔毒,再依照他身體恢復的情況來煉製解毒丹,放心吧,他中毒雖深,卻不是那種能立時要人性命的劇毒,我有把握。”
司馬伕人激動的立時從牀榻上下來,卻被司馬長風按住了身子:“娘,你現在也是病人,就不要多禮了,楚月不是計較這些的人,您安心歇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