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他皺眉,朝一旁的侍衛沉聲問道。
那侍衛趕忙拾起地上的石子,臉色一片煞白,這裡怎麼會有石子?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啊!
“立刻清點庫房字畫。”楚廉面色陰沉,冷冷的看着一衆傻眼的侍衛。
飯桶,都是飯桶,連有人潛進了王府都不知道,養着這羣飯桶,還有何用?
兩個時辰後,侍衛頭兒小心翼翼的湊到了楚廉的身前:“王爺,已經全部清點過了,沒有少,一幅都沒有少。”
所有的字畫都登記在冊,他們在這短時間內,不可能每一幅字畫都和登記冊去對比,只是查了個大概,總數是對的,他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的再去細查一遍,若查出不對,死的是誰?
楚廉皺眉:“字畫沒少?那這人潛入庫房想要做什麼?”
那侍衛頭領道:“許是想要盜取金銀的毛賊,一見這裡頭沒有他要的東西,便自行走了。”
楚廉冰冷的目光橫向那侍衛,怒道:“你是這麼看的嗎?”
侍衛頭領脖子一縮,不敢答腔,可楚廉對他已經失望至極,他無法容忍在自己的身邊,留着這般愚蠢的人。
楚廉朝一旁的影衛使了個眼色,那影衛的身形微動,修長的身影便掠至侍衛頭領的身前,還不待對方反應過來,冰冷的匕首便刺入了他的胸口,他甚至沒來得及嚎叫一場,人便已經軟倒在地,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楚廉朝另一位侍衛問道:“你來說,爲何有人潛入了庫房,卻沒有帶走任何東西!”
那侍衛眼見着頭兒慘死,自然不敢再說與頭兒一樣的話,心裡快速的思量一番後,顫着聲道:“一,一定是那人想要找,找什麼東西,結果進來後,發現這裡面的機關太厲害,就,就又跑了!”
楚廉皺眉,面色越發的陰冷,影衛再次上前,又一條人命在他手中結束。
楚廉再次將目光落到在場的侍衛面上,信手一指:“你來說!”
那侍衛嚇得腿發抖,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口,結果自然是死。
八個侍衛,已經死了七個,還剩最後一個,也是年紀最小的一個,那青年面色蒼白,眼中卻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的迷茫無措。
他朝楚廉道:“回王爺,我猜這人就是救走了古奇大師父子的人,他從古奇大師處得到關閉機關的秘密,在這庫房之中行走自如,顯然,他不是衝着金錢而來,他想要找一樣東西,可惜這裡並沒有他要找的東西,所以他臨走之時,將這裡恢復成原樣,令人察覺不到他來過,只可惜,他沒能將這問路石帶走,這才讓我們發現了他來過的痕跡。”
楚廉冷硬的面色終有緩和,看着眼前青年的目光充滿了好奇:“你叫什麼名字?來王府多久了?”
青年忙道:“小人李苦,入府已有兩年!”
楚廉點頭:“不錯,是個可塑之材,今後就留在本王身邊。”
李苦忙單膝下跪,面露喜色,抱拳道:“多謝王爺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