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輕哼:“你有什麼好看的?比起我夫人,差得遠了。”
“是嗎?”紅夫人倒是半點不惱,她的手劃過他的臉龐,劃至他的耳垂,落在他的頸畔,一點點的撫向他的胸。
“你的心跳的好快。”她笑容得意,沒有男人能對她的魅力視而不見。
天虎道:“老子的心向來是這樣跳的,你說快就快?”他伸手,想要推開她,她卻不動如山,身子反而猶如靈蛇一般滑入了他的懷裡,騎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靠,這女人太不要臉了,這是想霸王硬上弓嗎?
她是霸王,而他成了弓?
他倒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真男人,真怕自己會熬不住這噴血的誘惑,從了這賤女人,他突然皺眉喊痛,喲叫個不停。
紅夫人見他痛苦真切,趕忙起身,皺眉道:“你需什麼花招?”
天虎指着自己的腿道:“我這腿從懸崖上摔下來時折了,這纔剛剛好了幾天,被你這一坐,好像又折了,疼死人了。”
紅夫人見他這般模樣,心中煩悶,只覺十分掃興,甩袖道:“沒用的東西。”她轉身走了,待門再次關上,天虎這才重重呼出一口氣,暗歎這恐怕是這輩子最令人恐懼的豔遇了吧。
也不知這賤女人會不會去仲文那裡,那小子倔的很,可別惹惱了這女人,一刀將他了結了。
紅夫人果然如天虎所料,自他房裡出來後,直接去了仲文的房中。
仲文也不是個傻的,他料到紅夫人早晚會來,便乾脆躺在牀上捂着胸口喊疼,不斷讓那捆她的婦人去叫大夫。
可朱大娘已經離開了梨花谷,要明日才能回來,谷中再沒有別的大夫。
紅夫人見狀,氣的不輕,也懷疑他是不是裝的,可就算真是裝的,這樣一弄,她的興致也沒了,乾脆去了另一個男寵的房裡。
次日,朱大娘回谷,帶來五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都是在大宅院裡犯了過錯被髮賣的小廝,他們以爲買他們的這個婦人是哪個大戶人家的管事,可誰知,拉着他們的馬車停在了一處山腳,接着朱大娘便吆喝他們下車,用繩子綁了手,再用黑布巾蒙了眼,一串葡萄似的將他們拉進了山,也不知走了多久的道,等這黑布巾被取下時,他們便到了這座谷中。
“大娘,這是什麼地方?您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一位青年嚇得腿軟,朝朱大娘問。
朱大娘笑道:“一會你們就知道了,這裡可是個好地方,溫柔鄉,保你們進來了再也不想出去。”
朱大娘拉着五人進了忘情居,紅夫人正和男寵嘻耍,見朱大娘回來了,便讓男寵退下,她則走到五人身前,一通打量。
五個男人都很年輕,二十出頭的模樣,個頭嘛高矮胖瘦都有,也有生得眉清目秀的,只是怎麼看,也再入不了她的眼。
只怪鄭仲文和天虎都太優秀,又豈是這些尋常人可比。
朱大娘道:“夫人如今又得了兩個夫妾,恭喜夫人,我斗膽向夫人討個恩惠。”